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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沈重的眼望著天上,Parlemordeschim!resabsentes.闷闷不乐地怀念逝去的幻影。八月二十日,布洛涅森林内。荆棘堡。在极浅的片断睡眠之中,梅菲斯特还是做了一个梦。不过并不是什麽快乐的梦。梦中有什麽东西分开他的双膝,在他腿间舔弄著,一阵锋利的疼痛。令他朦胧中仿佛记得自己才刚被阉割不久。似乎就在昨天?那个男人切下他的男性器官,然後把他放置在一个装满牛奶的大桶里。一丝丝殷红的血从伤口处缓缓升上纯白的液面,在上面绘出如同涡状花饰一般美妙而扭曲的图形,然後扩散成一片片粉红色。而那个男人只是站在他身边专注地看著。因为他喜欢欣赏一切美丽的东西。现在那个男人正贪婪地吸吮著他伤口处渗出来的鲜血。每当鲜血暂时凝结,男人就用血族特有的尖长指爪拨弄断面上刚生长出来的娇嫩rou芽,或是用指腹挤压裸露的肌rou直到它们发白、皱缩、再次流血,这才心满意足地开始下一次吸吮。被精心折磨著的阉人少年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男人极为不满的抬起头──他怎麽也看不清那男人的脸,却能分辨出男人唇边粘著的红血和白森森的牙齿,还有满头金发。“为什麽还是男人的声音?”男人揪著他的头发逼迫他坐起来。这个动作不得不用到腹部和腿部的肌rou,连带著牵动了血淋淋的伤口,那火烧火燎的剧痛几乎令他昏厥。“以後你要记得用女人的声音说话、用女人的声音哭泣、穿女人的衣服遵守女人的礼仪……对,就像你母亲一样。你总还记得她的声音吧?不然把你阉割就没有任何意义啦。”男人一面这样说著,一面带著难以言喻的痴迷端详著、爱抚著他。“再陪我玩一会儿好吗?宝贝儿,我还没有玩够呢。而且我好饿。”他害怕得发抖,全身都因为重创之後的高烧而酸软无力,只能任由那男人再次分开他的腿,狠狠挺进他身体里。好痛……男人的躯体不停撞击著他的创口,他又一次疼得叫出了声。“不正确的声音”立刻招来男人的粗暴耳光。“用女人的声音!”他并不知道如何去做……他不敢说自己甚至没听到过母亲的声音。因为收养他的姨母说他母亲早就死了。可他受不了男人的虐打。以前姨母姨夫也经常打他。但是疼痛的感觉却完全不一样。姨母恨他。他明白。从每一次柴棒落在身上的轻重程度、部位不同,他甚至能猜测出姨母当天的心情如何。而面前这个男人的感情他却感觉不到。男人为什麽要这样做?难道说,这也让他觉得很美吗?再也忍耐不住疼痛,少年只得逼细声音试著叫了一声。“不对,还要更细一些。把舌头後部往回缩,这样声带就会缩短,声音才会更像女人。”男人扒开他的嘴一本正经地纠正道,然而下体的穿刺也一直未曾停止。少年又笨拙地照著试了几次,却直到男人在他身体里发泄够,才终於发出一声如释重负的轻叹。男人对这次的声音出乎意料地满意,甚至俯下身吻了他的嘴唇。“乖孩子。你做得很好。”男人转而温柔地舔吻著他刚被蹂躏过的下体,舌尖一勾一勾轻触著菊蕾的皱褶,痒痒地,竟然让他觉得有些舒服起来。他不由自主地弓起腰。伤口渗出的新血立刻被男人舔得一干二净。但这次的动作轻柔得像羽毛拂过一样。他知道这是那男人给他的“奖赏”。吃饱了的男人对他微笑了一下。“你的血非常美味。”美貌的金发男人带著孩子似的天真神情说。注视著男人的脸,梅菲斯特感到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凝结了。那竟是亲王的脸。吸血鬼饲养手记51往昔的幻影2双性攻阉人受在身体掠过一阵短暂的痉挛之後,梅菲斯特终於从药物造成的浅眠中苏醒过来。他的脖颈和手臂都被铁箍固定在一张铁台上,双脚则被铁链吊著,保持著面朝上仰卧、四肢打开的姿势,腰部下方和臀部都被拉起,裸露著。口中堵著压舌用的铁棒。很奇怪,身体内部竟仍留著梦中被蹂躏的酸麻感,下体也被什麽东西刺穿,非常不舒服。他试著动了动身子──腹中突然卷起一阵奇异的蠕动,像有什麽活物在里面横冲直撞似的,连胃袋也被撞击著。他不由得一阵干呕。淡红色的体液上涌,沾湿了嘴角和面颊。“他醒得比预计要早。”一个冰冷的女声在身後响起。站在铁台不远处的男人紧接道:“这也在意料之中──别忘了这家夥拥有相当於‘玛士萨拉’级别的力量啊。普通的魔药在他身体里很快就会被分解,连毒药都不会伤害到他的。”梅菲斯特认出这个看上去相当於三十多岁人类的男性血族是罗亚尔。虽然在不同的对象面前采用不同外形是他一贯的嗜好,但不管他如何变幻外表和性别,总是不愿甩开那一头几乎要燃烧起来的纯色红发。罗亚尔也立刻意识到自己已经被认了出来,眼睛笑得弯弯地,向他挥了挥手。“罗亚尔大人,‘植入’还没有完成。”那个女声继续说道,“需要再加倍麻醉剂吗?”“喔,千万不要──就让他享受一下食妖虫钻进身体里的愉快感觉好啦。”“可是他难道不会反抗?”虽然这样问,女人的声音里可是没有任何担忧。她知道罗亚尔的力量有多强大,也深知他还需要她,所以绝不会拿她做挡箭牌;她只是对於为何拥有与罗亚尔旗鼓相当力量的血族成员竟甘愿充当实验道具而感到好奇。“他?他才不会反抗。”罗亚尔干脆利落地说,“因为他喜欢被这样对待。对不对?梅菲斯特?”那个名字似乎让女人极为不舒服。身著古板宝蓝色长裙的女人咳嗽著走开去,用指爪弹著一端插入实验品下体的管子,催促仅存的两只幼虫赶紧进入“母体”。那些约三指宽、二指厚的肥白rou团满不情愿地弓起身子蠕蠕而行,终於有一只的头部脱离管道,消失在被撑大的xue口内部。头部无法移动的梅菲斯特这才感觉到自己被当作了怎样的可笑器具。这是亲王的新花样吗?但他来不及多想,就被幼虫在体内蠕动前行的异样触感折磨著媚声喘息起来。幼虫正分开满满包裹著它的内壁软rou缓慢地沿甬道而上,那唯一能给他带来些许悦乐的器官此刻正被不断屈伸的肥厚虫体刺激著,快感从内部渐渐开启绽放。可是罗亚尔正津津有味地观察著他的反应。他不得不绷紧腹部和臀部的肌rou试图减轻这可耻的感觉,却反而激起一阵更加难於忍受的痛苦:已经占据了肠壁的十几只幼虫纷纷动起身子,在最为娇嫩的器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