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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地,所以顾泽才选择永坤出手,即下了方大少的脸面,却也让他得了实实在在的好处。方敬严没有因为顾泽的态度而不满,甚至十分愉悦的眯起眼睛,用一种有些惊喜语气开口说道:“你知道了?”“方先生这手空手套白狼玩得实在漂亮,顾某受教了。”顾泽脸上没有透露出太多的情绪,仿佛真的只是单纯赞赏般平和淡然。拿起桌子上的笔,顾泽利落的在最后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微微挑了挑眉看向方敬严。顾泽的确想和方敬严合作,但越是想越是要表现出毫不在意的模样,太过急切的态度只会让自己落入下风,让对方肆无忌惮的坐地起价。方敬严也拿起笔,却没有签字,只是像个学生般,散漫的翻转着手里的笔,等玩够了才看向顾泽,只是眸色有些晦暗不明,意味莫明的道:“你倒真是舍得。”“方先生,不舍不得。”顾泽勾了勾唇角,回道。“那个叫陆皆渊的男人真的值得?”方敬严轻漫的道,说完顿了顿,压抑声音似劝似哄的开口:“如果我说你和他以后不再来往,这份协议就此做废,如何?”顾泽愣了片刻,深深的看了方敬严一眼,冷淡的开口:“方先生可以签字了。”方敬严脸色有些难看,抿着唇过迅速签完字,冷着脸把笔扔在桌上。原本还准备和方敬严打几轮太极探探虚实的顾泽,突然觉得今天的时机似乎不是特别好,于是做完一切也起身告辞。握着门把手的腕被扣住,属于另一个男人的体温通过皮肤的神经末梢迅速传递到感观,顾泽皱了皱眉头,看向扣住自己手腕的手主人,那个冷面女律师早在不知道什么时侯就离开了,这个封闭的空间只剩下自己和眼前的这个男人。对眼前的这个男人,顾泽并没有多好的观感,尽管从身体角度来讲,他与人有始以来最近的亲密距离的对象是这个人,但那种被强迫的感觉并不好,更别提两个人之间那微妙的敌对立场,尽管这个男人总用一种极暧昧不明的态度来掩盖他的真实目的。尽管顾泽十分不喜和眼前这个人打交道,但在如今赵家群狼环伺,另外还有个傅清雅引来的疯子张恒虎视眈眈的情况下,顾泽却不得不继续耐着性子和他周旋,因为赵家不能再多一个敌人,特别是像方敬严这样可怕的敌人。顾泽用眼神显示方敬严放手,方敬严看着顾泽笑了笑,不止没有放开手更是大胆的用拇指摩挲着他的手腕内侧,方敬严迎着顾泽变得犀利冰冷的眸光,缓缓的靠近他的耳旁,原本就低沉好听的嗓声,压低的时侯,更有种蛊惑人心的感觉。“我从来不做赔本买卖,对你却总是破例良多,免费告诉你个消息~”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气息侵袭着顾泽的耳垂,方敬严低沉噪声里的带着笑意,却充满恶意的开口道:“你说你最好的兄弟有告诉过你,他女人怀孕的事么…顾小泽。”顾泽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被炸开,片刻空白,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又是怎么离开方敬严的家里都不知道。等坐到车里好一会,顾泽才觉得所有感观慢慢回到身上,仔细回想起最近一次碰到顾泽时的情况,突然发现还是有痕迹可以寻的,餐厅里赵慎独明明气到眼睛都发红,可在傅清雅拉着他的时侯,原本下意识要甩开傅清雅的手顿了顿,接着突然小心翼翼寻问傅清雅的身体状况,以赵慎独的个性在那种情况下根本听不进去任何人的劝告,如果……顾泽拿出手机,点开赵慎独的名字,过了一会才按下拨出键,电话很快就接通,顾泽却张了张嘴突然不知道说什么,而赵慎独那边也反常的沉默。“傅清雅是不是…怀孕了。”顾泽终于还是问了出来,甚至忘记惯常的调笑,就这么直接的问了出口,连他自己都觉得此刻的自己有些失态。赵慎独沉默了会,开口:“是。”“你在哪,我……”赵慎独说到一半的话,被电话挂断的声音打断,再打过去的只有冰冷关机的提示音。……在赵慎独给出肯定答复的那一刻,顾泽只觉得周围的空气全被抽干,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突然握紧的手直接挂断电话,迅速关机。顾泽摘下鼻梁上没有度数的平光眼镜,手掌撑着额头,直到感觉慢慢可以呼吸,才深深的吸了口气,脱下外套扔到副坐,踩下油门朝“夜都”开去。就像这么多年来每一次那样,在情绪压抑达到顶点无法自控的时侯,到那个能释放那些无法安放的情感的地方,等恢复过来又是那个冷静自持无坚不催的顾泽。只是,这一次可能需要的时间更长一点。明明前一刻还怨忿着那个人,可当陆皆渊看到失魂落魄的顾泽出现在夜都的时侯,只觉先头堵在心头的情绪全部都散消云散,只余下满满难言的涩意。顾泽扯了扯领口,靠在陆皆渊专属房间的门口,对着陆皆渊扯着唇角露出一个笑容,低声开口:“有没有时间陪我喝一杯。”“你知道,对你我永远是有空的。”陆皆渊看着顾泽,开口。陆皆渊安静的坐在顾泽身旁,看着已然微醺的顾泽把第十杯酒倒进嘴里,这才开口问道:“怎么了?”重新开了一瓶酒,正往酒杯里倒酒的顾泽顿了顿,放下酒瓶端起倒满酒杯,再度一饮而尽,这才转过头来看着陆皆渊,有些恍惚的笑了笑:“阿慎要当爸爸了,我…”“我只是高兴。”明明眼前的这个人望着自己,眼睛却没有一丝焦距,明明他脸上挂着笑容,却让感觉他是如此难过,明明他在离自己伸手就到的距离,陆皆渊却觉得仿佛永远也抓不住。陆皆渊只觉得心像是被无数钢针反复插扎,明明顾泽什么都没有说,但陆皆渊却似乎能感同身受到他所有的痛苦。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糟糕。看着神志开始恍惚的顾泽依然机械的往嘴里灌酒,陆皆渊没有开口,也默默的陪在旁边喝着酒。顾泽扯了扯领口,露出线条性感漂亮的锁骨,陆皆渊侧过头看向彻底醉了过去的顾泽,突然有那一个念头冒了出来,接着压也压不住。放下手里的酒杯,陆皆渊离顾泽更近了一些,在肌肤几乎要相触时却停了下来,浸染着酒气的嗓声带着那么丝微醺的暗哑,情人呢喃般开口:“阿泽,你很痛苦吧。”“如果,有个办法能把一切暂时忘记。”嘴唇擦过顾泽的耳垂,右手抚过他的脸颊插|进他的发间,下一刻陆皆渊整个人跪着跨坐到顾泽身上,垂着眼居高临下的看着半睁着眼似乎疑惑望着他的顾泽,低声笑了笑,把那句话接着问完:“你愿意吗?”“愿意吗?”陆皆渊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