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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他没想到,新西兰那边尽是些挖煤的大财主或是县局级肥差官员的少爷,这些人家里那叫一个腐败有钱啊,于是我冥思苦想也给自己编了个新身份,XX市海关关长的儿子,许诺了无数辆走私跑车,全跟夏利一个价,然后非法集资了一鞋盒子现金,抱着这鞋盒子直接给自己买了辆二手Skyline,改了引擎,轮胎,排气,避震器,防滚架,差速锁等等等等,然后把强jian的热情与勇气全部投入到了车技的提升之上,中间出了无数次事故,撞了修,修了撞,开始一边赚钱一边烧钱的非法赛车运动。当我终于学会了长漂之后,那零件和汽油的烧钱速度更是直线飞升,终于有一天我和我的车滚下了赛道,看着那冒烟拧个的Skyline,我的心终于拔凉拔凉的,突然间觉得索然无味,自己打包了行李,又骗了最后一笔钱,去了大使馆办了签证,背着我哥到了澳大利亚。到了澳洲我连最后那一点年少的狂热也失去了,终日里游手好闲,聚众斗殴,和华人里最烂的阿飞混在一起,糟蹋那些最清纯的女学生。当我大哥在一年后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在地下室里和一帮视觉系的抽大麻,我冲着我哥傻笑,几个妓女冲着我大哥尖叫着开始脱衣服。我那神勇的大哥带人把教唆我抽大麻的一伙人打成了残疾,然后把我锁在当地一所房子里整整三个月,每天白天派人给我传道,一帮人捧着圣经“主啊”“父啊”“圣啊”的给我印证神迹,晚上再派一拨人在我面前表演毒发时的种种惨状,如此这般白天天使,晚上魔鬼的引导我走向正道,虽然最终我没能信奉了伟大的主,至少我是充分明白了吸毒的可怕后果,日后不管如何坚决不碰毒品了。幸亏我当初只是刚沾上大麻,并没有上瘾,事后我那铁腕的大哥对我说“那三个月里只要有一次看见我毒发的下贱样子,就替老爷子亲手了解了我,替我给我亲妈养老送终”。我那一次吓得抱着大哥痛哭流涕,真怕被他大义灭亲了。之后我又被大哥送到了法国,他临行前我指天指地的发誓老实呆着再不惹祸,终于在巴黎逛了九个月的博物馆之后被我大哥恩准回到了亲爱的祖国,此时我已经二十二岁了,在三大洲四大国荒废了我宝贵的七年青春。回国后我终于悟了,找到了我人生的目标,开始背靠大树好乘凉,家有牛爹好嚣张的纨绔子弟生涯,两年里认识了卫东,贺铮,张睿,李慕君四人,我在四人中年纪最小,所以颇受照顾,两年来玩得不亦乐乎。第6章大哥召见我不敢不从,换了Calvinklein一身休闲朴素的去了大哥家。我大哥估计是个工作狂,那一桌子的paperwork天天做得是不眠不休,谈恋爱绝对没时间,估计最后就是相亲联姻这条道了。我大哥那叫一个帅啊,那刀削的唇,深邃的眼,罗马的鼻子希腊的脸。欧洲的贵族魅力,非洲的野兽能力,美国的霸权,卢森堡的财力,还有那小日本的彬彬有礼更是全让他占全了,我cao,我他妈真想扎个耳洞下辈子变女人嫁给介种完人啊!我深吸一口气,手指曲起在门上方作势比了两下,这才敢不轻不重的敲了敲书房的门。“进来。”大哥深沉的命道。我得令推开门,转过头就是一个未语先笑:“哥~~”叫完就在一边规规矩矩站好。我这大哥其实在某方面有点变态,就是总拿我当儿子一样教育,哪看着不顺眼了直接就把我办了,我必须小心加小心,往最坏的方向打算,往最好的方向争取。我大哥只撩起眼皮看了我一眼,随手指了指墙角:“去,贴墙站着。”“哥,我都多大了我,不兴这样儿的吧。”我有点气愤。“去!”军令如山啊。我跟只耗子似的,刺溜就窜到了墙角,挺胸收腹撅屁股,双肩抵墙,手贴裤线,站姿那叫一个标准。不只身体,精神上也开始了高级追求,先拣那些个半熟不熟的唐诗宋词在心里默念,那些一首绝句记不住五个字的就压根不想了,来不及了啊!您可千万甭以为我还是个文学青年,我这也是没办法,我都说我大哥有点变态了。我跟墙边站了足有一钟头,万恶的大哥终于放下笔,关了电脑,靠在那舒适的大皮椅上阴沉的看着我,手中转着万宝龙,喝一声:“水龙吟,登建康赏心亭。”我cao!怕什么来什么!没二话磕磕巴巴开始背起来:“楚天千里清秋,水随天去秋无际。遥山……”“错了!”“遥……岑远目,献忧供愁……”“错了。”“献愁供忧?”“错了。”“献愁供……这个恨?”我等了一下,没听大哥出声,接着又背,“玉簪螺髻,落日楼头,断鸿声里,江南游子。把嗯啊看了……”“重说!”我想了想这词的意思:“把金刀看了?”“银刀?”“大刀?”“吴钩!吴钩!把吴钩看了,栏干拍遍,无人会、登临意。”我看大哥要怒,终于有了急智,越背越快:“休说鲈……鱼……堪……脍,尽西风、季鹰归未?求田问舍,怕应羞见,刘郎才气。可惜流年,忧愁风雨,树犹如此。倩何人唤取这个红巾翠袖,揾英雄泪。完了!”“你说说,这词什么意思?”我大哥阴险的又问。我cao!怎么还得翻译!我嘬嘬牙花子:“这个……大概……就是说,这人看了山看了水的,突然就感慨了,觉得自己这个空有满腔抱负而不得施展。”“哦?”大哥听我说完最后一句挑眉笑了。“然后他又吃鱼熬鹰什么的,就又感慨了,觉得自己年岁徒增,心中夙愿却不得实现。”拽一句文的收尾。我大哥冷笑一声,再喝一声:“满江红,倦客新丰。”我又搜肠刮肚的背了,外带胡猜一通蕴意所在。“摸鱼儿。”我终于崩溃了:“哥,您换一人成吗?别老问这辛大埋怨的词儿了,我背着费劲!”cao,就他妈这老头儿用典多,忒绕口!“你干什么不费劲,嗯?”大哥“叮咚”一声把笔尖插进了笔帽里,我一看顿时思想又不纯洁起来,思绪飘渺间我大哥就已起身朝我逼近,“喝酒?飙车?抽大麻?还是强jian小男孩!”最后一句说完已进到了我周身两尺之内,猿臂轻展的抬手就给我一大嘴巴。我他妈也不立正了,一低头就从我大哥胳肢窝低下钻了出去,边逃边喊:“我jian都jian了,你打我也没用啊!”我大哥一看我这态度,抽出皮带就在空中嗖嗖挥舞了几下,那叫一个针插不进密不透风啊。我吓得抱头就朝门口跑,我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