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银魂里招摇撞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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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的睡美人根本就没有醒过来啊……”坂田银时面无表情的吐槽。 “灵力消耗太过了,大概…还要等一段时间。”飞鸟叹了口气。 两个人相顾无言。 “银时……”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有个虚弱的仿佛鬼叫魂的声音响起。 坂田银时打了个哆嗦。 “我说飞鸟桑,你能不能不要用鬼气森森的声音喊我…我都跟你说了,我怕鬼呀……”他有气无力的回头,看向坐在一旁的飞鸟。 飞鸟面若金纸,嘴唇也惨白,半靠在坂田银时临时搭出来的土堆旁,“……我尽量。”他本来想咳嗽两声清清嗓子,结果又咳出血来,不过喘了两口气之后,声音的确清亮了一些,约摸是把堵在嗓子里的血块咳出来了的原因。 “算了算了,你就这样就好。说话声音像阿飘总比真的又变成了阿飘好。”坂田银时被他吓得不轻,又不敢轻易挪动他,“啊…飞鸟桑也是的,为什么找身体之前不能透视一下看看这个人内部器官是否还健在啊……你要是找一个四肢发达的大叔附体,我们现在说不定都离开这个地方,在村子里定居了呢……” “哈哈……大叔什么的,是绝对不可能的,我的审美绝对不允许我这样做。”飞鸟干笑了两声,道。 所以这具身体果然不是你原来的身体吧。坂田银时在心里吐槽。 “我刚刚是想告诉你,好像有天人的飞船降落在这里了。人数大概有三十左右……你是不是先逃走比较好一点?” “不是……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会被吐槽打断啊!”坂田银时瞪大了眼睛,“诶,明明你现在已经不是阿飘了,还会有神奇的能力吗……不不不这个不是重点,飞鸟桑你还站不站的起来,咱们要快点离开这里!” “你一个人快点跑比较好哦,我可以装死人来着。”这意思就是飞鸟不想跑动,坂田银时看着他不似说笑的模样,头发好像都被气的更卷了。 “你在异想天开些什么啊喂!假死怎么可能骗得过天人啊?!” “你一个小孩子就不要管这么多啦……快点逃命比较好哦。”山姥切国广现在看起来的确是无生命的状态,而他完全可以借助恶魔的力量假装成所谓的天人。但是银时…… “……” “你还在等什么呀?快点逃走比较好吧……” “算了,不逃了,反正逃掉的几率也很渺茫,还不如坐在这里,杀一个算一个。” “啊?你这孩子……”飞鸟被他弄得哭笑不得,说话时动作过大牵动伤口,他捂着胸口倒吸凉气,“小小年纪就丧失求生欲可不行。” “你还抛弃了想要见的人和想要做的事呢。”银时蹲下抱着自己的膝盖,不想理他。 两人说话时已经有天人注意到了这边,是一支七人左右的小队,正缓缓逼近,银时咬着嘴唇,握紧了他之前从死人的身上拿下来的刀。 “…你还会用武器呢?”飞鸟看着他。 “不会,但是看过……会杀天人。” “……你说话的时候手不要颤抖,会比较有说服力哦。” “这都是谁害得啊!” “唉……”飞鸟从山姥切的腰侧取下了他的本体,缓缓的起身,“需要幼崽阻拦自己前面的敌人,不管以哪个种族来说,都是很过分的事情啊。” “……不,你一副快要死了的样子还拔刀才让人觉得可怜吧!” “看好了哦,银时,让成年人交给你生存法则的第一要义吧,”他的头发散乱,肤色惨白,身体纤细,但横刀于身前的那一瞬间,仿佛是九幽地狱爬出来的恶鬼,眼神凶残嗜血,而立足之地尽是杀意,这杀意四散开来,站在他身侧的银时甚至感觉到冷彻骨髓。 “绝对不能小看任何一个握着刀的人。” 衣摆在空中飞扬,银时一个晃眼就看不见飞鸟的踪影了,时间在这一瞬间仿佛骤然拉长了数倍,他听到了刀锋划过血rou的声音,转过头去,看到数具天人的身体几乎不分先后的倒地。 一切仿佛都离他很远,眼前的世界仿佛蒙上了一层纱,看什么什么都有血色的重影,被人叫了好几声,像是由远到近的贯穿进了大脑里,“银时?……咳咳,银时?” 他回过神来,看见面前有一个衣袍几乎被鲜血泡透了的人影,他依旧脸色惨白,嘴唇却染上了一层血色的水光,笑起来的样子一如既往的没什么生气,仿佛行将就木了一样。 面前这个人冲他勉力笑了笑,“怕了?” “……”坂田银时没说话,他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稳住自己的身体上,其他动作根本做不出来,哪怕是简单的张合嘴唇或者摇头。 “所以说……叫你先跑啊。”飞鸟叹了口气,“现在……也不晚,走吧,估计一会儿……还会有天人过来……” 坂田银时也没动。 飞鸟眼前一黑,他如今脏器破裂失血过多,疼得厉害,造血功能又差,脑部已经开始缺氧,因而什么都看不见,身体也很难保持平衡了,他紧了紧手里的剑,只觉得全天下的小孩子都是要跟他做对的,碰上哪一个都没他的什么好果子吃。 “…真是欠你的。”他喃喃道,索性转头闭眼不再看坂田银时,把自己身体调整了一下,氧气供到小脑和脑干居多,虽然看不见了,搞死那些天人依旧没什么问题,只是一会儿估计要躺在地上修复一段时间。 战斗终于结束了,飞鸟舒了一口气,闭着眼就往地上倒。 “……主人?”结果被人接住了。 飞鸟现在什么都看不见,只能从声音里听出来是山姥切国广醒了,他一双瞳孔没有焦距,顺着声音向上看的时候一片漆黑,不愿意叫人乱七八糟瞎担心,他就装模作样冲着这漆黑的虚空笑了笑,“你醒的…可真是时候。” 但也没装太久,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