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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情况,免得人家师傅觉得我们不懂礼貌。”“好的好的。”万里巴不得有这么个机会能够马上离开,他连连答应,气匆匆的就和季雅一起往门外走。他走的当然有别的理由。傻瓜都能看得出来刑烈突然出现是为了什么,只有季雅不知道刑烈对沈寒有感觉所以没弄清楚状况。这个灯泡谁敢当?沈寒都没有来得及喊他们中间留下来一个,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飞快的出了房间下了楼,留下他和刑烈两个人尴尬的处在客厅中央。刑烈还是没有看他,目光停留在那束花上。沈寒站在那儿,又尴尬又觉得羞愤。他不知道这羞愤的感觉是哪里来的,总之只要刑烈的目光停在那花上一刻,他的心底就不安,手足无措。伸出的想招待他的手抬起来又放下,犹豫了半天,最后沈寒轻咳一声。“刑先生,没想到你要来。这屋子有点乱。”说完他假装低头,实际盲目的开始收拾起桌子。这么做,只不过是实在不知道两人这样独处他应该怎么办。突如其来的碰撞。因为身体角度的转换而产生的昏眩是没有想到的。随后让沈寒立刻想起来,是他和万里,乃至季雅都被刑烈转移了注意力,忘了问刑烈为什么会突然来到万里家。弯腰的瞬间他粹不及防的被人从身后抱住。大力的力度。那一刻心脏都仿佛停滞了跳动。只有自己身体被牢牢抱住,热的气息渗透进了他的皮肤,让他感觉到被刺痛,被灼伤。被焚烧了的感觉。刑烈在他背后说。“你最了解,我不是为了看什么花而来。”第三十六章邢烈抱住他。“你最了解,我不是为了看什么花而来。”窗外有汽车的鸣笛声响过。屋子里是电视机里肥皂剧男女主角痴情的对话。昏黄的灯光,在这之下,一切发生都太应景。沈寒背对着邢烈,手里还拿着一只里面残留着果汁的杯子没有放下。他被这突然的动作激的一挣扎,可惜邢烈反应比他更快,已经双臂滑下,一手稳且有力地按住了他的肩膀,一手搂过他的胸膛,手掌心直接按在贴合住了他的心脏的位置。贴合住心脏的位置,温暖直接透过,仿佛心口也暖和了,让沈寒的反抗变得迟钝。邢烈看着背对着他的沈寒的后脖颈,听到沈寒被他按住后,轻轻的抽了一口冷气。他想就势把沈寒的身子掰过来,让他面对自己。不过沈寒也不是这么好搞定的,他不肯回头,只是开口。“邢先生。”飘忽的声音,从前方传来。“请你放开手。”沈寒努力地忍住想把自己手中的杯子直接砸在邢烈脸上的冲动。邢烈没有把沈寒搂的再紧。他今天来的目的不是发泄,或者确定自己在这场竞争中所持有的控制地位。感情不是游戏闹着玩的。他来是想看看沈寒的状况。毕竟和万里,说也说不清楚。眼见为实才最放心。“那花是段煌送的?”不是疑问的口气,低沉的语调,说得沈寒心里动了一下。“你怎么会知道。”他问了,身体也不挣扎,感觉邢烈没有强迫他的味道,只是抱住了他而已。邢烈笑了一声:“我不会告诉你。我自然有我的办法。”沈寒眉头一皱,脸冷了下来:“邢先生神通广大,自然要知道任何别人的隐私都很容易。”“那么我的性格邢先生也应该知道了,我不喜欢被人这样抱着,就先请你放开手。”他重申了一遍要求,又挣了一下。邢烈当然没放开。他是君子,但不代表他可以谦让到就这样看着沈寒离开自己的拥抱。“我不会放手。”邢烈在他背后说。“那天你说的话,我想了很久。”“这一次我肯定了,我的确想和你交往,只要你肯给我这个机会。”沈寒笑笑,即使心里惊得快要摔杯子了,脸上还是一脸伪装的镇静。“邢先生,你要和我谈恋爱,注定要偷偷摸摸地,见不得光,见不得人。”他不是自暴自弃。他说的是事实。如果邢烈不清楚他们的规则,势必结果只会身败名裂。“这些我已经受够了,也体会的不能再深,我不想带给你麻烦,不想又害了另一个人,不想给你带来什么难堪。”他只是呈诉他自己认为的事实。这番话,却说得邢烈的心又开始痛了。手想搂紧,又担心自己唐突的举动把好不容易在自己怀里安分着的沈寒吓走。“你不会成为我的负担。”“如果是这点小事,我完全能处理的好。”沈寒苦笑,突然就想直说了。不知是被激的,还是被怎么了。他已经有点受够了。这一会那一会的纠缠。邢烈这个人,看似很少说话,其实把一切都看得一清二楚。太精明,太城府,说谎话是隐瞒不了他的。干脆把一切都说清楚了吧。只不过是开口有些艰难。“我很难相信你。”邢烈仿佛已经预知了他要说什么一般。“沈寒,你看,我和段煌完全不一样。”“我有很多,他所没有的东西。”邢烈突然松开了手,离去前的那一刻,沈寒觉得有一样小东西划入了他的手心中。他低头看了看,是一张普通的纸片。“那是我最直接的联系方式,很少有人知道这个号码,你一直没有我的电话,打这个你可以直接联系到我。”沈寒握住了纸片,转回头,看着邢烈。已经少了很多冷意的讽刺和抵触,他看着邢烈的目光,带了些奇怪的目光。“邢先生,我怎么有些觉得,你和我从周围人口中听到的,并不一样。”“怎么不一样?”邢烈低沉的笑。“季雅说你,平时为人比较严谨。”沈寒冷汗了一把。因为今天的邢烈的确太让人意外,和季雅口中的邢烈,几乎打不上边。邢烈一脸正色。“严谨不代表我不会爱。”“今天是不同的。”“我只是比较懂得自己应该追求的东西是什么。”“所以你觉得我是你该追求的?”沈寒反问。“是的。”邢烈回答:“也是第一次的有感觉。那个人是男是女,我从来没有想过。”“我还是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