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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你说这要是被老夫人知道了,事情岂不会更糟糕?”话还没说完,秋衣的话就被胡夏云打断,胡夏云呵斥:“闭嘴。这种还没证据的话别挂在嘴上,免得传出去了,最后还成了我们西苑的错。”秋衣讪讪的答应一声。胡夏云眯着眼,似笑非笑的说:“此事先不要声张。记住,不管裴丞跟三爷事情发展到哪一步了,都不要在老夫人面前说漏嘴。明白吗。”秋衣抬头,悄悄的看了一眼胡夏云,突然就明白胡夏云打的是什么小心思,她打了一个寒颤,莫名的觉得胡夏云的手段实在太高明。胡夏云冷脸,“明白吗!”秋衣脸色一白,连声道:“明白,明白,明白。”“明白就滚出去。”从花灯节那晚之后,胡夏云对秋衣的态度就跟以前不大一样了,反倒是另一位侍女春意,最近在胡夏云的身边倒是混的不错。至少比现在的秋衣不错。秋衣心有不甘的退出去时,刚好跟端着托盘走进来的春意碰上,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交错,都没有错过对方眼底闪过的厌恶。东院。裴丞哄着江言知睡下之后,天色已经不早了,他刚走出屋子,就看到东来的身影迅速的从院门走过,神情一怔,还没来得及看清,东来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口。皱着眉,裴丞朝着院门走快几步,探头出去一看,门外的小路已经没有了东来的身影。站在远门的家仆看了一眼裴丞,小心翼翼的说:“夫人,您有什么吩咐吗?”裴丞说:“东来去哪了?”家仆一脸迷茫道:“奴才不知道啊,东来他刚回了二爷的院子,应该是有事出去吧。”裴丞心下的疑惑更甚,“要忙什么,需要忙到现在?”家仆讪笑道:“这奴才就更不知道了,夫人若是好奇,奴才去将东来找来?”裴丞摆摆手,压下心底的疑惑,“没事。”然后就转身进了院子。东来将屋门轻轻的推开,走进去,屋内没人,他朝着床榻的方向走去,床幔已经放下了,在这昏暗的灯光中他只能看到江凛之的大体位置,却看到对方脸上的表情。东来提着一口气,没敢说话。许久,屋内响起翻页的书声,江凛之随口道:“办好了。”东来低着头,“是。只是不知道秋衣会不会将奴才说的转告给西苑那边的主子。”“这不是你该cao心的事。”江凛之冷冷的扫了一眼东来。东来条件反射的舔了舔干燥的嘴角,二爷从前院回来之后脾气就不好,估计是真的被气到了,东来道:“二爷,如果今后秋衣再来寻奴才打探东院的事情。奴才……”“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这不用我来教你吧。”江凛之又翻了一页,眼底满是不耐。东来没敢吱声。等屋内的火烛燃到一半后,江凛之才冷声道:“下去吧。”“是。”东来松口气,转身悄然离屋。次日。吃过早饭后,裴丞主动提出要陪着江言知去学字,江言知怔了一瞬,脸上难掩激动:“好。”原本还心不在焉的裴丞闻言,嘴角轻轻的一勾。只可惜,当裴丞拉着江言知刚走进院子,却看到东来领着大夫从屋内走出来,脚步一顿,随即快步走上去。东来眼尖,在裴丞走进院子的时候就看到了他,匆匆的送走大夫后,东来忙不迭的走到裴丞面前,说:“夫人,言知少爷。”裴丞抿着唇,敏感的察觉到东来不对劲,说:“大夫怎么来了,是不是二爷身体不适?”东来点头,随即一脸为难道:“二爷今日身体不适,应是夜里吹了风。所以二爷刚吩咐奴才稟告夫人,这两日先别把言知少爷送来了。”江言知仰头看着裴丞,他听懂了东来话里的意思,更听懂这段时间一直教他读书认字的江凛之生病了。只是这人跟人之间,还是有亲疏分明的。江言知并不是很在乎江凛之,所以自然没有担心江凛之的身体状况。裴丞皱着眉,他昨晚带着江言知去前院散心的时候,还遇到了江凛之。这昨晚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病了。“东来,你带着言知先回屋。”裴丞看向紧闭的屋门,低头看着江言知,语气强硬道:“你先回屋自己练字,等我回去检查。”江言知不情不愿的跟着东来离开。裴丞示意站在屋门守着的两个家仆,家仆连忙将屋门推开,裴丞走进去。一进屋,裴丞就闻到屋内若有若无的药汤味,他朝着内室走去,走了几步,说:“二爷,可睡下了?”江凛之的声音从床幔内传出,他说:“你怎么来了。”裴丞被这句明显的不欢迎被噎了一下,随即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二爷身体不适,我来看看。”江凛之淡淡道:“你大病初愈,既知我身体不适,就应该好生待在自己的院子。”裴丞避开这个话题,自顾自的走到半开的窗前,望着后院已经光秃秃的草地,似是在自言自语,又似是在询问江凛之,他说:“听东院的下人说,这院子的花花草草,每年都要换一批,也不知是这里的土不适合,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自从裴丞猜到这批花是被毒死之后,裴丞就一直在有意无意的试探江凛之。江凛之眯着眼,单手握成拳头,放在唇边,轻声的咳了咳,然后才说:“夫人觉得是什么原因。“它们应该是不适合这里吧。”裴丞收回视线,走到圆桌边坐下。江凛之没说话,“回去吧。”这已经是很直白的说出赶人的话了。裴丞抿着唇,左右环顾一番,说:“下人们都笨手笨脚的,伺候不好二爷,我也无事……我留下来陪陪二爷吧。”江凛之扯了一下嘴角,没拒绝,也没同意,反而道:“去给我倒杯茶。”裴丞:“……”他还以为江凛之还要赶自己。结果却没想到,对方就这样妥协了。裴丞有些意外。第038章简直太荒唐对于江凛之,裴丞以前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陆续发生的几件事,却让裴丞彻底升起了一股想要好好了解江凛之的想法。他总觉得,江凛之没有他所表现出来的简单。裴丞走过去,倒了一杯还温热的茶水,然后走进内室的床榻边,一只手抬起床幔,一只手端着茶杯,说:“二爷,茶来了。”江凛之将手中的书卷放下,抬起眼眸,不冷不热的看了一眼裴丞,刚要伸手接过,却被裴丞避开了。忽视江凛之眼底加重的冷意,裴丞继续说:“二爷刚刚可喝了药?”江凛之漠然道:“还未。”裴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