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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对劲,这是没心思?“我要你记住,你是朝廷命官,即便你将来真的要娶男妻,但那个人也绝对不能是裴丞。”老夫人的语气难掩焦急,江三爷是华城知府,若是传出跟家里的嫂子有染,那他头顶上的乌纱帽不仅不保,估计这江家的名声也得毁。江三爷刹那间沉默。原本还心存侥幸的老夫人心一凉,江三爷的沉默,已经告诉了她答案。老夫人猛地伸手抓住江三爷的手,她的力道很大,差点就抓破了江三爷的手,老夫人盯着江三爷,一字一顿的说:“老三,从现在开始,你必须得给我断了这心思,你听明白没有。”江三爷看着老夫人,还是一言不发。第043章冷战了次日。裴丞以为自己会被老夫人喊去西苑敲打敲打,但他等了半天,却发现老夫人根本就没有要见自己的意思,他这才松了一口气。可当裴丞总算松口气之后,他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似乎跟江凛之又恢复了一开始时的距离了。裴丞坐在圆桌边,不着痕迹的抬头看了一眼正前方的方向,江凛之还在手把手的教江言知写字一一江凛之已经整整一天理过他了。裴丞莫名其妙的觉得有些委屈,他不知道自己有一天居然会被人误会跟江三爷之间有什么,更没想到,自己曾有一天会因为担心江凛之误会自己跟别人而坐立不安。左手放在膝盖上,裴丞无意识的用手指轻击着膝盖,昨天跟江三爷在前院偶遇,裴丞一开始并不觉得有什么,但昨晚回去之后,他翻来覆去的深思后,却猛然反应过来,或许那并不是一场真正意义上的“偶遇。”可是,当时江三爷看到自己的眼神却又不像是在作假。裴丞心烦意乱的喝了一口茶水,可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即便他跟江三爷昨天在前院是真的偶遇,但当这件事被下人添油加醋的上报了老夫人之后,事情就不会变的这么简单。比如说,他会被二次遣送离开主宅,回到曾居住了四年的偏院一一这可不是他想要的。裴丞撑着下巴,换了一个方向,继续沉思。或许是他之前想事情太简单了裴丞从重生之后,情绪就一直起起伏伏的。再加上心里一直记挂着要复仇,所以做其他的事情都不上心,这也就导致他被人下了不止一次的套。一一从小家伙的落水到现在被人诬陷跟江三爷有染,裴丞很清楚,自己一直都处于被动的位置。江凛之松开手,用眼神示意江言知自己写。裴丞没察觉到那边的变化,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不知道为什么,裴丞总觉得自己从回到江家之后,他做什么、做了什么,都被某根线牵引着做出来的一一换句话来说,裴丞觉得自己似乎从回到江家开始就像是走进了某一场棋局。而他裴丞,只是其中的一颗小棋子。江言知练完了字,小心翼翼的将笔杆放在一边,双手放在膝盖上,仰着头,看着江凛之,似乎是在征求着意见。江凛之本来就不指望他能在几天内就把字写的多好,只随意的看一眼,敷衍的点头。江言知立即从椅子上下来,迈着一双小短腿迅速的朝着裴丞的方向走去,然后趴在裴丞的腿上。裴丞这才反应过来,条件反射的看了一眼江凛之的方向,男人正站在书架前找东西,裴丞的嘴角往下一扯,站起来,说:“二爷,我们先回去了。”江凛之没答复。裴丞沉默着带江言知离开。裴丞突然就厌烦这样的生活。他从一开始就不愿意卷入江家的是是非非,可现在陆续发生的事情,却让自己不断的卷入到江家的是非当中。尤其是,这个江家还有一个根本就不让人省心的胡夏云。说曹cao曹cao到,裴丞刚回到自己院子的时候,看到院子里站着一个陌生的侍女,裴丞皱着眉。侍女走上来几步,行礼,“二少夫人,言知少爷,奴婢唤春意。”“老夫人找我?”裴丞下意识的回答。春意怔了一瞬,然后说:“不是。奴婢是大少夫人派来的。大少夫人说要跟您商量一下您回娘家时要带的贺礼。”裴丞弯下腰,看着江言知,说:“我要先出去一躺,你在这里等我。”江言知原本还算冷淡的小脸一拉,面无表情的看着裴丞。裴丞冷脸,直起腰,摆出一副完全不想跟江言知商量的铁血模样,“回去找你父亲,或者回屋自己玩。我很快就回来。”说完,裴丞就示意家仆带着江言知离开。春意赶忙跟着裴丞的脚步离开。江言知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裴丞的背影,等到完全看不到裴丞之后,他才耷拉着脑袋,又原路返回去找江凛之。江凛之站在案桌前练字,他听到门口传来的走路声响,抬头,皱着眉,“你爹又怎么了。”江言知的脚步不停,“有人找爹爹。”所以他只能来找父亲。江凛之将笔杆放下,看向端着托盘的东来。东来将托盘里还散发着香味的甜糕放下,解释说:“大少夫人来找夫人,说是要谈一下明日回江家时带的贺礼。”江凛之没表态,却招手示意江言知过来继续练字。江言知乖乖的继续练字。西苑。胡夏云轻轻的啜了一口茶水,言笑晏晏的看着裴丞,说:“似乎你从出嫁后,就一直没回过家里。这次回去,多带点好东西回去,免得家里人念叨。”裴丞挑眉,胡夏云的言下之意就是觉得裴家是个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的小家?“裴家虽比不上江家富贵,但家中还是没缺过什么的。”裴丞微笑道,“不过嫂子这番话也是有心了,裴丞在这里代裴家谢过嫂子。”这顶高帽一戴上,胡夏云脸上的笑意立即就挂不住了,她干咳一声,尴尬的说:“这江家还轮不到我胡夏云做主。这次你回娘家要带的贺礼,大多还是娘做的主。”裴丞哦了一声,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说:“既然是娘做主,那为何是嫂子来跟我谈?”胡夏云脸上的笑彻底挂不住,她的脸一拉,“裴丞,你这是故意给我难堪吧。”“胡夏云,做人还是不要太过。”裴丞将端在手上的茶杯重重的放下,“人在做天在看,你最好收敛一下。”气氛一时紧张起来。胡夏云明白他这是在暗示上次江言知落水的事,但胡夏云却丝毫不觉得愧疚,她冷着脸,说:“怎么,难道事情过去这么久了,你还要栽赃陷害?”裴丞嗤笑,“栽赃陷害?胡家长女别的本事不成,这推卸责任的本事倒是不小。”“你若是有本事,又岂会让自己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