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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阁主您丢人现眼的。”沈千山还在蒙圈当中,斗鸡场他是知道的,但是却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也能进这样的地方当一个小管事。沈千山在父亲的再三催促下总算是回过神,沈千山忙给江凛之真心实意的磕几个头,然后才一脸认真的说:“千山一定不会给阁主丟人的,千山一定会好好干。”江凛之将摆在桌子上的茶杯拿起来,喝了一口,然后才淡淡道,“这个机会是我给你的,但是能不能把握的住就不是我的问题了。千山,让你去斗鸡场,这既是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也是因为我相信你能在斗鸡场这个地方干出一番天地。好好干,别给白虎茶坊,别给你父亲丢人。”沈千山激动的不知道该怎么办,闻言不断的点头,眼睛里噙着眼泪,高高兴兴的说:“谢谢阁主,谢谢阁主,属下一定会好好干,一定会好好干。”江凛之似笑非笑的点头,沈千山在巨大的利益面前选择屈服,但是却不知道沈千山在自己给出的这条路上到底是会干出一番成绩,还是最终会选择走上老路,最终一事无成。只是这些事情都不是现在应该担心的,他现在最该担心的就是已经有孕在身五个月的裴丞,而不是其他人。送走了沈博阳父子两,江凛之坐着没有动弹,没多久,屋门的方向响起响动,江凛之不动,等着江言知走过来。江言知站在江凛之的面前,神色有些局促,“父亲,我来了。”江凛之示意江言知坐下,然后才说:“大夫昨日找我聊过,你应该能猜到聊的是什么吧。”江言知不用猜也知道能让父亲这么大动干戈的,除了爹,那还会有谁,江言知说:“父亲,是不是爹的身子出了什么事。”江凛之垂下眼眸,眼眸中一片阴冷,他沉默了半响,最后才沉声道:“你爹的身子现在本来不适合怀孕的,但是打胎对他的身子更加不好。他现在需要静养,等回到帝都城之后,那只狗就不要再随便带到你爹面前了。”江言知不敢说话。江凛之的语气难掩盖严肃,“你爹不懂事,难道你还不懂事吗。狗本来就不能随便带到他面前的,这件事我之前已经提醒过你了,等回到帝都城之后,他要是实在耐不住寂寞,你就多陪着他,你陪着他,他就不会再想那条狗了。江言知一开始还以为江凛之特意将自己叫过来是因为有很严重的事要吩咐自己,闻言,先是一楞,这才道:“父亲只是不想让爹一个人?”江凛之抿着薄唇不说话,眼里满是严肃,“他现在怀着孩子本来就很容易多想,更何况等回到帝都城之后要忙着春望楼跟无机阁的事请,我一时半会可能会抽不出时间陪着他,等我抽不出时间陪着他,你就多陪着他点,让他不要总是胡思乱想。”江言知怔怔的看着江凛之,眼里满是诧异。他第一次见到江凛之会一口气说这么多话,也是第一次看到江凛之有一天居然会为了别人这样cao心,虽然江凛之cao心的对象是自己的爹,可是江言知却还是一脸的诧异,一时间很难平复过来。江凛之跟江言知嘱咐了一通话之后,才离开。而裴丞根本就不知道,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江凛之跟江言知正在想方设法的让自己怎么再没有小狗崽的陪伴下还能过得很开心不寂寞。留在白虎茶坊三天,等江凛之将这里的事情全部解决之后,等送走了这段时间一直在白虎茶坊无所事事的沈千山之后,江凛之这才开口说要离开。裴丞倒是没什么,他这几天一直在白虎茶坊到处玩来玩去的,不累,所以还挺喜欢这里的唯一遗憾的是裴丞现在看到漫山遍野的霖茶却不能喝,只能干瞪眼,这让他有些不开心。不过在离开的时候,裴丞还是带了几包霖茶回去,这茶叶只要不受潮,放一两年都没事。等回到帝都城的时候,季节已经从夏天转换到了深秋。裴丞身上穿着的衣服也开始加厚。春望楼一个月前就已经重新开始营业了。春望楼重新开始营业的时候,江凛之当时正带着裴丞已经没了魂体的身体去华南城,所以一时间也就没有顾得上春望楼的事情。其实按照江凛之现在的身份,他是不需要从头到尾的cao盘春望楼的事情,但现在春望楼到底是新开张,有很多东西都没有打点好,而且因为之间的纵火事件,所以春望楼现在的名声跟以前相比也是相差了一大截。为了让春望楼每晚的营业都跟以前一样,于是江凛之开始着手处理春望楼的事情。回到帝都城已经五天了,而在这五天的时间内,裴丞也有五天的时间内没有跟江凛之同时起床,同时入睡。这天晚上,裴丞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睡不着了,眼看着时间越老越晚,但是裴丞却还是没有要入睡的意思,东来不由得慌张了,东来小心翼翼的劝着裴丞,“夫人,现在时间不早了,您肚子里还怀着小少爷,大夫也说了,现在您的好好的注意着自己的身体,好好的养身体。这晚睡对身体也不好。”裴丞正在低头看着话本,闻言,厌烦的将话本丢在一边,冷冷的看着东来,“你若是真的不愿意伺候我,你就出去,不要在我面前晃悠。”知道裴丞这是生气了,东来也不敢再说什么,连忙低着头,抿着唇不敢说话。屋内还站着五个下人,这都是专门伺候裴丞的,这五个人原先也想跟着东来一起劝裴丞,但是当他们看到东来的下场之后,顿时个个都噤若寒蝉,不敢再多嘴。等江凛之踩着夜色回来的时候,发现平时早就已经暗下来的烛火还在点燃,他远远地就觉得不对劲,江凛之加快脚步赶上去,他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结果进去之后,发现裴丞正坐在矮榻上,低着头看话本,而这段时间一直在裴丞身边伺候着他的东来正带着五个下人跪在地上整个屋内一片安静,仿佛是被下了某种禁忌一般。当裴丞听到门口传来的声音,头也不抬的说:“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这倒不是反话,而是真的。江凛之这段时间晚上回来的时候时间都很晚了,而今天江凛之回来的时候,跟平时相比真的是提前了很多。江凛之走上前一步,没有主动开声让屋内的五个人都出去,他越过这几个人,站在裴丞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裴丞,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裴丞将拿在手上的话本放下,没有看江凛之,他垂下眼眸,语气冷淡道:“睡不着就不想睡,怎么,你还要逼着我早点上床睡觉?”江凛之没有这个意思,但是见裴丞冷着脸不说话的模样,沉默了半瞬,他转身,看着低着头不敢说话的东来,“出了什么事情,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