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颜良X文丑(文丑弑父那晚,两人初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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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郊外,树林 文丑跑了一路,手中的剑被泥土草叶挂得脏污不堪,隐约可以辨出底下干涸的血。 他捂了捂脖子,血却怎么也止不住,一道纵深剑伤横贯,要害往下偏了一寸,却疼得他锥心刺骨。 血像是快要流尽了,逃到这里是他的极限,再也没力气挣扎,终于被来人抓住臂膀掼在地上。 落叶飘在周身,一把长剑插在他耳侧三寸,森冷剑光没入泥土,来人的目光如这剑光一样—— 这把剑,原本应该插入他心口。 文丑躺在地上,正面相对,反倒不怕了。 修长的指头搭在颜良胸口,他今日穿的是常服,指腹能触到底下有力的心跳,“公子,为什么不杀我?” 颜良扫了眼他脖子上的伤,入rou半寸,若是再深哪怕一点,这人当时就会毙命。 他冷着脸,拎起颜良的领口,一字一句问,“该我问你,为什么弑父?!” “对你来说,他是父亲,对我来说,他是虐待我和我母亲的魔鬼。公子是颜家长子,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从来不曾站在我的立场,看到我所看到的东西,经历我所经历的事,凭什么来质疑我的对错?” 手指顺着心口抚上颜良脖颈,挑逗般拨弄那枚突出的喉结,文丑贴近男人刚毅的下巴,低声魅语,吐气如兰, “我杀死你爹,你亲手给了我一剑,这伤疤好深啊,恐怕一辈子也好不了。公子,不如我们就当扯平了,看在我好歹是你弟弟的份上,这次你放我走,从此天各一方再不相见,我若再出现在你面前,你再来杀我不迟?” 颜良冷笑,浓长的眉峰罩上阴翳,看起来比方才还要生气。抓着他领子将他拖到近前,“天各一方?再不相见?你想得倒美!” 文丑费力仰着头,脖子上伤口裂开,有血涌出来。他倒抽一口气,嘶哑道,“公子,那你还想怎么样?若是要杀,不妨现在就杀了我,给我个痛快!” ——他想怎么样? 颜良怒目瞪他,眼角漫上血丝,他抓紧了插在地上的剑,森冷看了文丑很久,突然将人推在地上。 剑光一闪,却是被他丢弃在旁边枯草堆中。 他俯身攥住文丑后颈,捏着濒死的兔子那般,重重覆上他的唇,吻得凶狠又霸道。 文丑脑袋磕在地上,失血过多,叫他晕眩了一瞬。再回过神来时,胸口层层叠叠的衣裳已被颜良撕开,细嫩的肌肤染着血,越是往下越是白腻。 “公子……公子……公、颜良!!!” 文丑愕然。 他与颜良一同长大,虽然早对对方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可他一直以为是自己单恋。 也曾幻想过两人床榻欢好的场景,可是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况下,而且还是颜良对他…… 颜良将他挣扎的双手按在头顶,低头吻他一阵,贴着他嘴唇野兽般粗喘。 过于炙热的呼吸快要将文丑烫化了,半张脸被撩得通红,听见颜良低声道,“挣扎做什么?你不想要么?文丑,我的好弟弟,你偷偷收藏我用过的东西,打听我每天行踪,画我的画像,真以为这么多年过去,我半点也不知道?既然有那个意思,你还躲什么?这不正是你想要的么?你告诉我你躲什么?!” 或许是觉得他说的对,起初的惊惶过后,文丑不挣扎了。 深深注视上面压住他的男人,他日思夜想的哥哥,一只腿缠在对方腰背,主动与他下身相磨,“你说的没错啊,公子。我经历过的事,比烂泥还要糟,不介意再多一条和亲哥哥苟合。你下面好硬啊,公子……你也想要我对不对?来啊,占有我,让我成为你的人。这辈子,我们谁也别放过谁!” 若说颜良方才逼近发疯边缘,文丑的撩拨,彻底让他崩断了脑中最后一根弦。 他如野兽般嘶吼一声,再次覆上文丑的唇,掌心往下握住对方要紧之处,用力地揉。 直将文丑揉得受不住,溢出似痛似爽的呻吟,方才摸索探向对方后xue,插入二指,cao干他般用力开拓。 “呜……疼……轻、轻点……公子……” 文丑初次承欢,xiaoxue被如此粗暴地对待,不由双腿踢蹬搡了他一把。颜良捉了他的手搂在自己脖子上,低喝道,“受着!” 不多时疼痛转化为快感,xiaoxue被插出了水,颜良分开对方两只修长大腿,挺身狠狠cao入。 “啊啊!!啊……嗯呜……” 对方的cao干由最初的生涩狂野,逐渐掌握了技巧,颜良解开他身上那只腿环,小腿折上去与大腿绑缚在一处。 文丑一只腿勾着他腰身,一只腿被绑成折叠的姿势,衣裳撕碎散了一地,下身门户大敞,颜良稍微低头,就能将两人结合之处看得清清楚楚。 干了他百余下,腹下邪火却是越烧越旺,颜良怎么cao他都cao不够,中蛊一般,只想将身下人撕碎了拆吞入腹才好。 他将文丑翻了个身,摆弄成跪趴的姿势,长发自肩颈倾斜而下。颜良一面发狂顶他,一面捞起他腰臀,俯身亲吻他纤细的脖子,和光滑细腻的后背。 “嗯……嗯……嗯……嗯……太、太快了呜……哥……” 文丑呻吟着求饶,丰腴肥臀被身后人撞出残影。 他实在有点受不住如此凶猛的索求,跪在地上颤抖着爬走,却被颜良锁着腰一把拖回来,粗喘着在他耳畔逼问,“你刚刚叫我什么?” 颜良是颜家嫡长子,文丑却是侍女所生,身份悬殊,他从未被允许叫对方哥哥,像其他下人那般,一直唤他公子。 文丑咬着唇,xue里含着那物骤然涨大一圈,却是放缓了干他的速度。他眨眨眼,热汗自浓长的眼睫滚落,嘶哑地唤他,“哥。” 身后那人久久沉默,突然将他翻过去仰躺在地上,闷头干了他数百下,直将他插得尖叫着xiele精,方才俯身亲吻他喉结,如触碰禁忌般,唇瓣蹭了蹭那道横贯脖颈的狰狞剑伤,“……还疼么?” 疼,怎么不疼呢? 若是对方当时再狠心一点,下手再重一点,现在他已经死在颜府了。 文丑别开脸虚弱地喘息,阖着眼没说话。 颜良抿唇,顺着那道剑伤寸寸吻下去,舔干净上面凝着的血。越是细看,越是心惊,越是庆幸,好在差了那么半寸,就差了那么半寸。 颜良抱住他肩背将人捞起,薄唇贴着他伤处,“我去给你找大夫,你这伤,会治好的。” 文丑微不可察地翘起唇角,看着贴在自己脖颈间那人,五指轻抚他发顶,“你那么狠心,这剑伤落得那么深,就算治好了,往后也会留疤的,我见不得身上留疤。” 颜良沉默,“我会想办法。” 文丑笑问,“要是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办法呢?” 颜良深深看着他,“那就将你关在颜府,跟在我身旁由我亲自监视,什么时候治好了疤,什么时候放你自由。” “那要是一辈子都治不好呢?” “那就在我身旁关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