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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是哪一点,汤圆都凶多吉少。汤家人也意识到这一点,他们后悔的肠子都青了。前段时间汤圆原来的手机被偷了,买新手机那天,她mama临时有事去公司了,是她自己买的手机,随便在小超市里买了张卡就用了。事后家里觉得小超市买的卡很有可能会乱扣话费,要带她去营业厅用身份证办理,结果一拖再拖,拖着拖着就忘了这个事。人就是这样,等到来不及了,才会去后悔。顾长安在公安局待到下午才走的,他一出来就看到了坐在摩托车上刷手机的那位,竟然没自己先走。这不在他的意料之中。陆城转过头,眉峰拢在一起,面色难看的问:“你怎么才出来?我给你发微信你为什么不回?”顾长安忽略前一个问题:“我为什么要回?”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顾长安等着看陆城张牙舞爪,结果他只是阖了阖眼皮,说,“先去吃饭,我快饿死了。”套路真的变了。顾长安看男人的眼神像是在看白痴:“你不会自己去吃?”陆城从摩托车上下来,身高腿长,无形的威慑力从他身上散开:“我不是怕你出来的时候看不到我,担心我出事吗?”顾长安斜眼:“你能出什么事?”陆城僵硬几秒,又做出阖眼皮的动作,外加深呼吸。顾长安搞不懂了,他在男人开口前说:“不跟你吵,去吃饭。”陆城杵在原地,不知道是在生谁的气,跟谁较劲,过不去的抬手给了自己一下。顾长安刚好回头。“……”陆城的面部肌rou动了动,他扶额叹息,这趟出门不像是来给小东西渡劫,倒像是给自己渡劫。晚上顾长安去白家参加白珍珠的生日宴,他不是自己去的,而是拖家带口,左边的魁梧威猛,右边的高贵,一进去就引人注目。白母对这样的阵容不是很满意,她希望顾长安一个人来,不要带这个带那个,好来事,但她面上没表现出来,依旧笑脸相迎。没多久,白母就笑不下去了,她把儿子拉到角落里,示意他看站在顾长安旁边的那位:“严修,妈看目前的形势对你不是很有利啊,那个陆先生,他是一个强劲的对手。”白严修尚未开口,今晚的主角白珍珠就凑过来:“妈,你看错了吧,陆先生跟大哥不是一类人。”顾长安那儿是没希望了,好在还有陆先生,俊美不凡,眼神很苏,白珍珠动了心思。“你妈我还能看错?”白母一边跟熟人打招呼,一边说,“那陆先生呢,他跟你大哥是不是一类人妈不清楚,但是,他跟你大哥都看上了长安。”白珍珠死也不信:“不可能!”“珍珠,妈知道你在打陆先生的主意,不到黄河不死心。”白母点开手机,“妈拍了视频,你自己看。”视频里,顾长安站在桌前吃甜点,陆城在旁边看他,眼神太明显了,让人看了脸红心跳。白严修的眼色沉了下去。白珍珠受到巨大的打击:“不是,妈,你反应这么快?”“小意思。”白母说,“麻将不是白搓的。”“……”白珍珠心塞了,她去喝杯酒冷静冷静。好看的男人都去搞基了,这个世界对女同胞们充满了恶意。白严修望着黑发青年的方向,发现他的身边总有那个人的身影,眉宇皱了起来,眼睑下多出一片阴影。白母顺着儿子的视线望了望:“妈看出来了,长安还不是他的人,你有机会翻盘。”白严修低头理了理西装袖口。白母看儿子闷不做声,她就唉声叹气:“严修,妈打心眼里喜欢长安,你别让妈失望哈。”“妈知道你从小到大只要给自己定了目标,就一定能实现,你要加油,给妈争口气,让长安做咱家的儿媳,妈一定对他好。”白严修半响低声开口:“妈,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白母满脸慈祥:“你问。”白严修依旧看着那个方向:“为什么那么喜欢顾长安?”“漂亮啊。”白母见儿子看来,她立马说,“当然不止是这个,人品,性格,经历,成长背景等各方面都好,挑不出毛病,要不是他有隐疾,妈就撮合你meimei跟他,没有你的份儿了。”白严修:“……”白家是有钱人家,生日宴办的很豪气。顾长安吃了几道甜品,喝了两杯红酒,一直微笑待人,他去卫生间的时候碰到了白严修。俩人站在小便池前,手刚放在裤子拉链上,陆城就跟收到危险信号似的大步走进来,强行站了C位,将顾长安跟白严修分开。顾长安的太阳xue突突乱跳,他想撒完尿就走,却发现有两道视线同时投来。后退两步,顾长安看着两个男人,似笑非笑。白严修撤回视线,陆城没撤,论厚颜无耻,他更胜一筹。顾长安去隔间撒的尿,陆城那样子太慎人,他尿不出来。陆城跟白严修目光对视,卫生间里暗流涌动。顾长安尿完洗个手就走,不管里面的两个。陆城欲要跟上去,就听到背后响起白严修的声音,“我的领导通知我,有人在查我的底细,是你吧。”他手插着兜转身,面无表情道:“离长安远点。”“那恐怕不行。”白严修掷地有声:“于公于私,接下来我都要跟长安接触。”陆城的面部线条变得冷峻。白严修的表情严肃:“美好的东西,每个人都喜欢,不单单是你,在你不能将其拥有之前,别人同样可以去争取,这不违背自然法则。”陆城讥笑,当领|导的,满口大道理。“那你试试。”“我已经在试了。”白严修道,“陆先生,希望你不要干扰我的工作,我不想跟陆家有牵扯。”陆城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就走。白严修将黑色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解开,微闭着眼睛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一丝不苟的严苛禁||欲形象褪去几分,添加了些许暴躁的气息。大厅里,顾长安在跟吴大病说话,瞥见陆城的身影,他啧了声:“我还以为你掉马桶里了。”陆城心口堵着火,语气里听不出多少情绪:“马桶才多大,我能掉进去?”顾长安假模假样的笑:“你能耐大啊。”陆城也笑:“确实。”当晚陆城就从庙里搬回了顾家老宅。顾长安坐在小马扎上剥花生吃:“陆城来回的折腾,不知道是哪儿坏掉了。吴大病也在剥花生,他讷讷的说:“思想坏掉了。”门边的陆城脚步一个踉跄,吴大病要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