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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这个笑容挤得困难极了。“接下来几天的课都不重要,我请假了,想多陪叔叔阿姨几天。”小蓓笑得很好看,显然没有发现叶朔的不自然。叶朔mama听了小蓓的话,眼睛都笑成了月牙,连忙把小蓓推到客厅中去坐着,“小蓓哪是想陪我们,想陪小朔才是,你们坐着聊,我一个人做饭。”小蓓红着脸从沙发上挣扎起来,想去厨房帮忙。“行了行了,交给我妈吧,她做的菜我才吃得惯。”叶朔拉住小蓓。小蓓闻言脸上显出一丝失落,但很快又露出好看的笑容,“这样的话,我更应该跟阿姨学学,以后好做给你吃啊。”叶朔闭上眼靠在沙发上,挥挥手,随小蓓自己去。这个女人是爱他的。叶朔头疼。以前他也爱小蓓,这还是他第一次对小蓓说这么重的话。他的心,已经不在这里了吧。一顿饭吃得心不在焉,叶朔要么在挑剔老妈今天做的菜不是太咸就是太辣,要么在责备小蓓不该放下学业跑来他家,就算不是重要的课程听听总有好处的,她这样的态度,以后上班了在工作中能有什么责任感。小蓓默默听着,眼角渐渐挂起了眼泪。她只想做个贤妻良母,没有太重的事业心,但叶朔这么说显然是对她很不满意。叶朔扒完一碗米饭放下筷子时,撞上母亲责备的目光,他这才惊觉自己已经对小蓓完全没有耐心了。但是,他坚定自己要家庭,要妻子。于是,伸手拍拍小蓓,“吃完饭我们去看电影。”小蓓连连点头,破涕为笑。心想,也许叶朔工作中遇到不顺心的事情了吧,我应该多为他着想,不能任性。********第二天,叶朔照常来到公司。已经九点半了,早过了上班时间,但办公室里只有他一个人。他时不时瞅瞅乔羽函空荡荡的位置,有些心神不宁。这家伙该不会就这么消失了吧?就算他的决定是放弃我,但也不至于招呼都不打一个吧。直到中午午休结束,乔羽函和杨硕仍然没有出现。叶朔终于坐不住了,他假装淡定的踱到人事部,一问之下才知道杨帆被外派了,去了海外分公司,是昨晚上总经理电话通知他的,今天一早的飞机飞走了,他手中的工作都没有进行交接,人事部正头疼着。叶朔揉揉脑袋,猜测杨帆是因为昨天那事儿被总经理办公室的人给弄走了。“那,乔羽函呢?今天也没来呢,呵呵,不会也外派了吧。”叶朔说。“乔羽函?没有外派,他请假了。”人事部门的工作人员回答叶朔。“请假?什么原因啊?”叶朔没有明说他这么问的私心——如果是短期的病假或者事假那么过几天就来上班了,如果是长假,那就是明显的躲着他了,也许不会再来上班了。“原因啊,没有说,假是总经理批准的,没有通过我们部门。”“哦,谢啦。”叶朔悻悻地走出人事部,他觉得心好累,也想请个假回家睡一觉。他从没想过乔羽函会在他的世界中占据这么高的比重,他甚至没想过有一个人会在他的心中有如此重量。对乔羽函说出他选择的是平常人的一切时叶朔心中都没有丝毫的动摇,当时他不怕失去乔羽函,但乔羽函真的从他面前消失时,他乱了。他心不在焉的走出公司大门,走过人行横道,在一家小超市买了一瓶白酒藏在衣袋里返回了办公室。办公室保持着乔羽函和杨帆还在时候的样子。但实际上只剩下叶朔一个人了。总经理推门进来时,叶朔只瞥了总经理一眼,然后继续把酒往嘴里灌。他酒量差,两三口就醉了,现在一瓶白酒已经见底,进来的人究竟是总经理还是保洁阿姨他根本分不出来。“叶朔,现在是工作时间!”总经理一把夺过叶朔手中的酒瓶扔在垃圾桶里。叶朔扑过去捞了两把,没捞到酒瓶,脚下一软跌回了椅子里。总经理痛心疾首的摇着头摔门而去。叶朔、杨帆、乔羽函三个人都是董事长钦点调到财务部的,他们其中一人会在不久之后担任财务部总监。杨帆得罪了总经理身边的人,乔羽函又不善交际,原本总监的位置基本就是叶朔的囊中之物,但他现在竟然在工作时间喝酒,还醉得不省人事……叶朔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他揉着痛到快要爆炸的脑袋,出去找水喝,但饮水间里全是端着奶茶八卦家长里短的女同事,他现在的样子让这群女人看到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他回到办公室,找到半瓶昨天喝剩的矿泉水拧开瓶盖一口气灌了下去,冰凉的矿泉水让他想起了喝醉时总经理对他失望的眼神。完了,一切都乱套了,这不是我原本规划好的轨道……他掏出手机,给何均池发出一条信息:“何均池,我要疯了。”何均池收到叶朔的信息时正失神的坐在D市火车站候车厅里。动车还有二十分钟才开,等待上车的人们已经开始排队,何均池一边起身走到队伍的末尾一边给叶朔拨去电话。只等待了片刻叶朔就接了电话,何均池絮叨了几句,听出叶朔的状态不对。“你喝酒了?”“嗯。”叶朔回答,“我该怎么办?”排队的人群闹哄哄的,何均池离开队伍站到候车厅的角落里听叶朔近乎崩溃的讲着他的升职泡汤了,他不知道怎么在女友和乔羽函之间做出选择,并且有可能他已经没有资格选择乔羽函了。何均池听完,沉默半天,只说了一句:“你想怎么做?”“我不知道……”“如果是我,我想跟着心走,至少争取一下。”何均池说,“但你不是我。”“你指争取乔羽函吗?”“嗯。”“你知道我如果选择乔羽函会失去多少吗?太多太多了,我不愿意!”开始检票了,排队的人群开始朝前蠕动,何均池走到队伍末端跟着人群往前走。他伸手去掏火车票,用肩膀和侧脸夹着手机和叶朔说话,“我早说了,什么都不愿意舍弃的人,什么都得不到。”“何均池,我到底该怎么办?我怕乔羽函真的再也不出现了。”“你别那么悲观,也许只是生病了或者有什么急事。”何均池说,“你有他的家庭住址吗?可以去找他看看。”叶朔怔了怔,努力的想着乔羽函住在哪里,他这才发现他竟然不知道乔羽函的住处,一瞬间,犹如一盆冷水将他从头淋到脚,叶朔带着哭腔对何均池说:“我不想失去他。”“不想失去就去找啊,你说他什么都没说就走了对吧,就算不能在一起,问问他究竟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