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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舒服过。”萧无梦将秦牧的两腿环到自己腰间,道:“我会让你更舒服的。”一下一下凶狠地cao干,像是要把怀里的人干坏一般,明知这人是第一次,可包裹着自己的那一层rou膜精致温热,还不停地收缩着,直让人把什么顾虑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只想着,还要再cao得深些,再深些。秦牧禁不住这么大的刺激,一声接一声地叫了起来,他本就生得一副极妙的嗓子,呻吟起来更是好听。男人每cao干一下,就听见身底下人又似呜咽又似舒爽的一记叫唤,撩sao得人血脉膨胀,欲罢不能。萧无梦托着他的两瓣臀rou,随着自己cao干的节奏上下起伏颠弄着,弄了几下,却觉得不过瘾,又把人放倒在床上,从背后进入。秦牧眼前只剩下一片来回滑动的床单,身子偶尔被冲撞地狠了也朝前一冲,随即又被拉着脚拖回去继续承受身后的cao弄。xue`口被弄得一片泥泞,因为充血颜色更深了些,每回被顶到里边最让人爽利的那一点便不自觉的收缩起来,绞得萧无梦也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快感慢慢地累积,肠壁里的痒却丝毫不减,腿无意识地又朝两边分开了些,腰随着男人的动作开始摆动,开始只是小幅度地,在男人冲进来的时候同时向后一撞,接着忍不住再逾矩地放肆些,最后是毫无顾忌冲刺般的扭腰应和,臀rou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腰肢上下摆动着,像是一波一波的海浪。身后的阳`物反复进出,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秦牧猫着腰,一边扭动,一边低头去看自己下边,只见自给儿的阳`物随着每一次cao干来回的摆动,龟`头轻轻地磨蹭过床单留下一行水印,从xue`口被干出来的水流了出来,随着茎身一路下滑,晃动的动作稍大,那水便又从上边儿滴到了床上。萧无梦俯身舔过秦牧赤`裸的肩头,手探到他身前搓弄他胸前的两点,身底下cao干的动作慢了些,问:“在看什么?”秦牧只还盯着自己的那物件瞧,等xue里又泛起痒意,才扭了扭身子,喊着:“你快点动一下,还要……”萧无梦用力拧了一把秦牧的乳`头,像是要把那一个小红点拧下来似的,“问你呢,在看什么?”秦牧疼得一机灵,撇嘴道,“你刚画画的那处。”说完又缩了一下自己的xue儿,只把萧无梦的那一根又往里吞了一寸,“动呀……”另一只手摸了下去,抓住了秦牧的命根子,“这个?”秦牧点点头,身后的xue`口已经开始不住地收缩催促着男人,可前面被握住了,又想男人可以再摸摸那一处。进退两难,偏偏哪一处都在疯狂地叫嚣,秦牧大口大口喘着气,他反手挠着男人,嘴里呜咽着哀求,“你给我……你给我啊……”他挣扎着试图摆脱萧无梦的控制,可刚一动,胸前和身前便都被男人不怀好意的掐了一下,疼得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偏又有种说不出来的爽快。秦牧头顶着床头,欲`望得不满足使他双目赤红,身子偶尔抽搐一下,哑着声道:“呜……要被你玩坏了……”剑客低头吻过他的脊背,“慢些来,过瘾些。”第六章于是像是为了验证他的这句话,男人的下`身又动了起来,打桩般地,每一下都钉到最里面,蛮横地冲撞,越是被紧紧地吸附越是全力地抽出在毫无保留地进入,每次触到让秦牧销魂的那一处,阳`物便被嘬弄地更加狠些,像是有一张嗷嗷待哺小嘴,在往里边用力地吮`吸着。两只手的动作也不停,失去了初时的温柔,仿佛要把秦牧身上的一层皮搓下来似的用力。快感如火山喷发般猛烈,临界时却又被一盆冰水泼灭,男人所有的动作戛然而止,看着下`身的人还愣在刚才濒死的情`欲里,双目无神,只怔愣着转头看了他一眼,随即是不由分说地扭打,一口愤恨地咬到了剑客的肩上,牙里边渍着血,愤恨地喊了句:“萧无梦!”喊完这一声又浑身软了下来,原本就被cao弄得仿佛一团软泥,那一声叫喊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戏楼老板柔若无骨的腻回了剑客的身底下,掰开了双腿委委屈屈地求着,“萧公子怜惜些……受不住的,我才第一次……”底下的阳`具跳了一下,仿佛又胀了些,剑客吻住了秦牧的一张嘴,声音嘶哑得厉害,“那就给你。”紧接着,整个人被提着起来,狂风骤雨般的抽`插,猛烈而迅速,省略了一切不必要的调`情手段,只是rou`体的碰撞,癫狂guntang,连绵不绝,整个阳`物完完全全地拔出来,随即又整根没入,或者在xue`口停留一会儿,用龟`头感受那一处收缩的频率,然后是更加激烈地挺进,又或者是茎身浸泡在里湿软的xue里,只抵着让人醉生梦死的那一处周而复始地研磨,刺戳。浑身的骨头都快被冲散了,快感如同滔天巨浪般将人淹没,眼前开始一阵一阵地发黑,四肢缠紧了剑客,却又怕男人动作不开,便又松了开去,听之任之地摆出各种yin乱的姿势。身体越来越满足,心里却像是缺了一块,迷蒙中只慌乱地摸索着,紧闭着的眼缓缓张开,映出男人赤`裸的身躯,汗水从脖颈一路蔓延至小腹,最后没入两人的结合处。秦牧伸手抓着什么,最后终于勾住男人的脖子,他哆嗦着半支起身子,凑上去轻轻一吻。仿佛一粒火星落入了煤矿,“砰”的一声炸了开了。秦牧连呼吸都停止,只盯着眼前的人,下腹快速地痉挛收缩着,最后猛地一颤,一泄如注。身体无力地瘫软,肠壁却痉挛着反复收缩,温度更烫了些,紧紧包裹着萧无梦的那一根,男人被绞得寸步难移,觉得两边肠壁都在挤压着,最深处偏还在奋力地吮`吸,带着股不吸出点什么誓不罢休的狠劲。萧无梦拨开被汗水濡湿,遮住了秦牧半边脸的头发,轻声提醒着,“秦牧,我要射了。”秦牧闻言身子又颤了颤,眼珠子转了一下,张了张嘴念了句什么,却因为浑身脱力而发不出声,静了一会儿才极轻地说:“射进来……”男人低头吻向他的唇,下`身又往里狠狠地凿进些许,继而一股股guntang的东西射进了肠道的最深处。秦牧原有些失神的一双眼忽然睁得极大,像是灵魂都浸染上了萧无梦的味道,他抽搐着,沉沦着,倾诉着——“萧无梦,我喜欢你。”一场情事就此落下帷幕,停在戏子意识模糊间的一句情话上。剑客怔了许久,他从秦牧身体里拔出来,看着从那个缓慢闭合的xue`口里缓缓淌出自己的东西,想着自己也该说些什么来应景。一个“秦”字念出了口,又咽了回去。直呼其名,似乎怎么也显得不够亲近——倒是那戏楼老板一副嗓子妙得很,竟能把自己的名字喊得如此情意绵绵,婉转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