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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保证不会再对你这样……我是说在你清醒之前,不会再对你这样。除非……除非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并且接受我对你做这样的事,否则我……”云梦初依旧坐在那里表情无辜的看着钟墨,半晌后索性四仰八叉的躺在船板上不再理会对方。钟墨见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心道,如果云梦初是清醒的,估计会打他一顿吧。钟墨坐在旁边,对方不说话,他便也不开口。后来,云梦初的肚子就突兀的咕噜咕噜叫了起来。“梦初,你是不是饿了。”钟墨问道。云梦初摸了摸肚子,没说话。“我去找点吃的,你待在这儿别动。”钟墨道。云梦初了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听懂了没。待听到钟墨的脚步声远去,云梦初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里还在剧烈的跳动着。云梦初又摸了摸自己的嘴巴,想起对方唇上传来的温热触感,不由面色刷的一下又红了。云梦初长出了一口气,此时便见钟墨急匆匆的又回来了。他不放心将云梦初一个人扔在外头,几乎是跑着去跑着回的。他盘腿坐在云梦初身边,将一包点心摊开托在手上,道:“屋里没什么吃的,只有点心。明日我找钟门主问问,看有没有别的吃的。”云梦初向来也不挑食,坐起来和钟墨一起将那包点心分着吃了。“还有心思看月亮。”钟鸣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云梦初闻言突然坐了起来,然后紧张的望向对方。钟墨见状心疼不已,只道云梦初今日是被钟鸣吓到了才会如此,忙拉着云梦初起身,将对方护在身后,道:“鸣哥,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不想怎么样,来看看药效发挥的如何了。”说罢将目光投向云梦初的身上。云梦初面色一变,偷偷瞥了一眼钟墨,抓着对方的手不由多用了两分力气。“不管你想玩什么把戏,我都希望你能适可而止。”钟墨道。钟鸣有些意外的看了钟墨一眼,道:“我看你之前那副要死要活的样子,还以为你和他一起变傻了呢。”钟墨道:“那个时候我有些失去理智了,不过现在我已经想清楚了。你不会做徒劳无功的事,若当真如你所说,你是为了让我对梦初不再心存念想而将他变成这样,未免太牵强了。”“嗯,算我从前没白疼你。”钟鸣道。“你既然没有杀他,就是默认了他可以在我身边,那你喂给他的药到底是为什么?”钟墨问道。钟鸣道:“我怀疑忠义堂混进了不太干净的东西,这个时候若是你将云梦初带了回去,若事情传出去恐怕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我让他变成这个样子,你胡乱给他编造一个身份就是了,免得惹来麻烦。”钟墨气急道:“那你也不能让他变……变成这样啊,你完全可以让他假装,没必要真的给他吃那样的药啊。”钟鸣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云梦初,见对方躲在钟墨背后对自己怒目而视,不由失笑道:“我可是为了你,如今他是个痴儿,还不是任你为所欲为。你非但不领情,还反过来责怪我。”钟墨有些语塞,想起自己先前的所作所为,只觉得心里有些羞愧。他回头看了一眼云梦初,然后对钟鸣道:“解药呢?你打算让他这样子到什么时候?”“一年吧。”钟鸣道。钟墨闻言便要发怒,却被身后的云梦初扯住了手臂。他顾忌云梦初在场,便忍住了怒气。钟鸣冷哼了一声便走开了,仿佛专程来这一趟就是为了说方才那番话。钟墨回过身,握着云梦初的手,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等那么久,等到了忠义堂设法将不干净的东西清理掉之后,我便会想办法得到解药。”过了片刻,他又道:“或许不用等到那个时候……”云梦初望着对方,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最终又什么都没说。待回了船舱之后,钟墨帮云梦初洗漱了一番,便打发他去睡觉,自己却立在窗口,似乎没有要睡的打算。云梦初躺在床上,借着幽暗的烛火打量着钟墨,突然有些内疚。他很想告诉钟墨,自己并没有变傻,只不过是不能说话了。想来钟鸣喂他吃的药并非什么令人痴傻的药,而是让人失语的药。想到之前钟墨在甲板上对自己的做的事,又想到对方说的那番话,云梦初便有些开不了口了。钟墨吻他的时候,他并没有拒绝,也没有反抗。如果告诉钟墨自己很清醒,不就等于告诉对方自己接受那份感情么?自己真的接受么?云梦初反复的问自己,却得不到答案。他不否认自己喜欢和对方待在一起,喜欢对方的触碰和亲吻。这难道就是爱慕一个人的感觉?可是从前自己对二叔的情感,并不是这样的啊。云梦初心里一团乱麻,他急于想确认自己内心深处对钟墨的感觉,可是又抓不到什么切实的证据。第40章钟家一路上,云梦初几次鼓起勇气要告诉钟墨自己并没有变傻,可是钟墨见他一直不言语,便认定了那药发挥了作用,所以对待云梦初的态度宛若对待一个七八岁的孩童一般,于是云梦初便渐渐有些开不了口了。想到钟墨时不时倾诉的那些衷情,对方若是知道自己没傻,不知道会有多尴尬。念及此,云梦初便只能继续装傻。钟鸣倒是一直没再有所行动,但是钟墨因着云梦初的缘故,对对方始终心存顾忌。在钟鸣的面前,钟墨完全处于下风,没有丝毫的信心和胜算,这让他挫败不已。船一路南下,没过几日便到了南塘境内。因为不想太过张扬,钟家只派了清门的几个弟子在渡口迎接。钟墨将云梦初领到马车上安顿好,便不住的偷偷打量钟鸣。对方与钟万钧立在一起小声的说着什么,瞥见钟墨的目光之后微微停留了一下,随即便转开了。看来,钟鸣此行是打算留在南塘了。只是不知道对方的来意是否如先前所说的那般,只是为了肃清混进忠义堂的jian细,或者说根本目的是为了保护自己。钟墨一路上都有些心不在焉,直到回到钟家,也依然紧锁着眉头。等待多时的钟无声见到云梦初后颇有些意外,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