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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了,开始安静吃饭。餐毕,周清很乖地端了碗去洗,印风走到柜台后抽了今天的报纸开始看。钟明站在一边,门神似的。“你还不走?”印风挑眉问。“呃……我可以不去的。”印风拍拍沙发旁边,“那坐着,站那干嘛?”钟明乖乖地坐了下来,双手放在膝盖上。周清下楼来,就看到这么一副诡异的场景。怎么看怎么觉得钟明脖子里有项圈连着绳子,绳子的另一头握在看报纸的老爷手里。那老爷正翘着二郎腿一晃一晃的。钟明瞄了眼,印风的脚踝上,有浅灰色的羊毛护膝从裤腿露出来。钟明立即开怀,咳了一声道,“印老板,我给你讲个笑话吧?”印风挑挑眉毛,老佛爷似的“恩”了一声。周清这才发觉,黑蛟龙的气势还在,从未曾减少分毫。“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说:我可以使你永葆青春。女人说:真的,真的?!男人点头说:你跟我来。后来男人对着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女人说:这样,你就永葆青春了。男人哈哈大笑。”钟明说完就不可抑制地“哈哈”笑了起来。印风放下报纸,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周清面部肌rou狂抖:“风风风哥,我咋觉得这么像恐怖故事……”钟明停住,很挫败地问道,“不好笑吗?”印风继续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钟明想了想道,“那我重新换一个吧。”他自顾自讲了起来,“一日看某女男友的状态,浪漫的写着:你五毛我五毛,那么咱俩就能一块了!众人羡慕之时,另一女说到:你六毛我六毛咱俩就能一块2了…再另一女接到:你七毛我七毛,咱俩就能一块死了…哈哈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印风、周清:“……”钟明问,“不好笑吗?”印风:“二胖子,我以前用的最惯的那把刀呢?”周清:“应应应该留在云哥那了。”钟明冷汗,印风道,“哦,那就算了。”然后古怪地盯着钟明许久。钟明讪讪道,“我秘书讲给我听的,奇怪我第一次听明明觉得很好笑。”印风晃着腿慢悠悠问道,“你一般早上起来都干嘛?”钟明顿了顿,红着脸道,“大便。”印风黑线。钟明的电话忽然响起,他接通“嗯嗯啊啊”两声,脸色沉了下去道,“给我立即办好,不然你们明天这个时候就不用出现了!”印风饶有兴致地看着钟明,钟明恢复纯良,道,“商场那边一批货出了点事,我得过去一下,抱歉今日不能陪你了。”印风忽然笑了,捂着肚子笑得好不开心。他边笑边拍拍钟明的肩膀,“去吧去吧,胖子,去把昨晚做好的蛋糕包好给他。”钟明那张清秀的脸腾地一下红了。周清看着钟明拎着蛋糕进了车,回头对印风道,“我咋觉得我那么像你家丫鬟?”印风眨眨眼睛,“兄弟如手足,我腿脚不便,你知道的……”周清坐到印风身边,想了想问道,“风哥,你对刚刚那人……有意思?”印风继续看报纸,摇了摇头道,“是他本身有意思,我对他嘛……恩,说不清。对了胖子,我想买一台电脑。”“行,”周清二话不说就掏口袋,“我去给你拿钱!”印风忙阻止道,“咳咳,不用了,我有钱的。”周清皱眉,痘痘都被挤到一起,“你别骗我!刚出牢里,哪来的钱呢?你才刚刚说咱是兄弟,现在就忘了?行了行了!你别不好意思!”印风瘸着腿跑上前拉住他,“我真有钱,你那点票子留着娶媳妇。”他顿了顿才解释道,“我爸爸留给我的钱。”周清沉默了,道,“挑个时间,咱们一起去买吧。顺便带你去看看分店。”印风点点头。周清忽然问道,“今天那小姑娘没来啊?”“怎么?想人家了?”二胖子支吾道,“哪有!你别乱说话。”说罢他拿起报纸一本正经地看。报纸掀起“刷”的一声,充足地表现了周清心情的激动。“咳,兄弟。”“干……干嘛?”“报纸拿反了。”“……”印风忽然“蹭”地跳起来,笑道,“欢迎光临。”任非云挑了挑眉,有点小小的受宠若惊。毕竟被冷落久了,忽然看到这人的笑脸,他心里除了小小地一揪之外,还有点些微的荡漾。“小风,我来看看你。”“哦。”印风继续笑盈盈。任非云看了看四周道,“教堂那边,楼上是空中别墅式的,你要是嫌这里条件不好,可以搬过去住。”印风保持微笑,“谢谢关心,不用。”任非云叹气,伸了伸手想把印风拉怀里,却见对方敏捷地退后一步。一只手就这么不尴不尬地举着。任非云收回手道,“晚上来老地方,和兄弟们聚聚吧,大伙都好久没见你了。”印风想了想,“我当时所有兄弟都带香港去了,除了阿俊和白虎。我带过去的人,一个都没回来。你找到他们的骨灰了?所以晚上一起聚聚?那我倒是挺愿意的。”任非云不是个好脾气的人,三番两次的低声下气,已经快要消磨掉他仅有的理智,但还是勉强笑了下道,“今晚白虎和阿俊也在,还有毒龙,以前经常跟在你身后的那个。当时白虎结婚,你把他留下来,到今天还没见过他的新娘子。今晚喊上他媳妇,我给你们在金地开好包厢。”印风这下连理由都懒得解释了,直接道,“我不去。如果你不买蛋糕的话,可以离开了。”印风单手伸向门口,做了个“请滚”的姿势。任非云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地盯着印风。两人对峙许久,任非云忽然伸手。印风也不是个迟钝的,同一时间后退。奈何在力气上,他是无法胜过任非云的,所以在近身的情况下,他一下便被任非云反扭住胳膊,扯进怀里。周清脸抖得跟中风似的,“云云云云哥,别别别激动……”任非云盯着印风的脸看了半晌,忽然在他脸颊上亲了下,笑道,“你总是不听话,该知道,以我的脾气,容你这么久,已经是特例。”印风面无表情,“任总,请松开您的贵手。”任非云手上用力,两人胸膛便紧密地贴在一起。印风眼睛里几乎能喷出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