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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竟然入得了魏氏的眼!孟泽心里略过一丝念头,很边将这事儿甩到一边。魏氏对他不喜,他也没把魏氏放在心上。魏氏同什么人交谈,又说了些什么,他也懒得知道。只要魏氏不找茬,他就谢天谢地。抛开儿媳这层身份不说,孟泽一个大男人,跟一个更年期妇女吵吵闹闹玩心计,怎么说都有点掉价。因而,瞧见魏氏把人请进了门,孟泽脚一拐,就往菜园里走去了。马上就入冬了,除了萝卜白菜,这时候也种不出什么来。孟泽趁着空当儿,将早就不结果的茄子、辣椒豆角什么的,一块儿全拔了。拔下的苗切成碎段,连同这些天收拾的兔子粪便,一同洒在堆肥箱里,留着发酵,做来年的春肥。阿呆雄赳赳地领着一群鹅和鸡在地里漫步捉虫子,看见孟泽在,连忙迈着八字步跑过来,一边跑,还一边嘎嘎地叫着。孟泽将拌着碎米和青菜的食盆拿出来,放在地上,招呼道:“吃吧!”阿呆嘎嘎叫了几声,吃了一口食物,又喝了一口水。这一喝水,它就察觉出来了,味道不对,于是扇着翅膀伸长脖子朝孟泽叫。孟泽无奈,只得单独给他弄了一碗空间水放着,阿呆高兴了,又用嘴巴蹭蹭孟泽的裤腿,开心地喝了起来。看着它鬼精鬼精的样子,孟泽忍不住猜想,某一天这只鹅突然开口说话,估计他也不会太惊讶!喂完鸡鹅,孟泽觉得差不多了,转身进了院子。魏氏正找他呢,见人进屋,连忙喊道:“家里有客人,去沏一杯茶来!”孟泽点点头,去厨房沏了一杯热茶出来,送到堂屋里。堂屋里,除了魏氏和魏老太太,还坐着一个衣着落魄、须发不整的老道士。忽略掉老道士手边已有一杯茶,孟泽将沏好的新茶端过去,笑道:“请慢用!”老道士傲慢地看了孟泽一眼,伸手接了茶,却并不急着喝。孟泽不知道魏氏让这道士进门是何意,也不想打扰他们的交谈,转身欲走。冷不丁那道士大喝一声,“你从何而来?”孟泽回道:“生于斯,长于斯,你说我从何而来?”道士起身,打量了一番,又毫不客气地拽住孟泽的手,看了下孟泽手心的掌纹,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你这命格不对,按理说早就夭亡,如何还能行走于世?灵rou不符,天道不容!”孟泽见着道士说自己“灵rou不符”,倒也觉得此人有些本事,只是不知道今日这一出是何意,于是转头问魏氏:“是母亲专程请这道人给我看相的么?”“胡说什么!”魏氏不悦,“玄诚道人云游四方,路过此地,来府上坐坐而已。”见魏氏否认,孟泽也没有继续追问。这时,坐在上首的魏老太太发话了,“道长,也给老身相个面吧!”玄诚道人闻言,松了手。孟泽也不欲同这道人多谈,转身出门去了。又过了半个时辰,孟泽才见魏氏恭敬地将玄诚子送出门,哪怕一只脚已经踏出门外,玄诚子依然在说什么“冲撞、小心”之类的话。魏氏听了,也没有多的表示。中午同桌吃饭,魏氏和魏老太太神情如常,像是没把玄诚子的那番话放在心上。孟泽也没问玄诚子后来都说了些什么,反正,他不信鬼神,魏氏和魏老太太也没有因此发难,这事儿他就当过去了。只是晚上魏霆均回来的时候,孟泽顺口提了提。魏霆均听了,说道:“那道人胡说八道,你不要信这些。母亲甚少出门,家里也没出什么事,她应该不会专门请人来看相,应该是这道人四处游荡,今日正好被母亲撞上了。”“我也觉得是!”孟泽附和着。第43章不舒服玄诚子的到访就像一颗小石子投入浩瀚的湖面,荡起一圈涟漪,随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一日,魏霆均上山去猎早就答应好的张家要的狐皮,临行之前,他对孟泽说道:“这次我得在山上多呆两天,若是晚回来一点,也不要太担心。山上情况复杂,少不得要被耽搁一点。”孟泽点头,往他的水囊里装满了空间水,又烤了几十张面饼让带着山上吃。魏霆均打猎,魏青松上学,这屋子一下子就冷寂下来。孟泽收拾完地里的活,喂了兔子和鸡鹅,又开始拆被褥,洗被套。天气愈发冷了,他们盖的还是一层薄被子,亏得魏霆均火气重,一起睡着还算暖和。这回人走了,孟泽觉得得换上厚被褥,晚上才能睡的舒心。这样,洗洗刷刷忙碌一早上,到中午的时候,孟泽准备做饭,没想到孟氏已经在厨房忙碌了,这可真是稀奇!“还愣着做什么,将饭菜端过去,老太太等着吃呢!”魏氏没好气地回答。孟泽依言将饭菜端了出去,又去请老太太出来吃饭。说实话,魏氏做饭的手艺不怎么样,与其吃她做的,孟泽宁愿自己做。不过,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魏氏已经动手做好了,孟泽也只得提起筷子吃。因为家里只有三个人,魏氏只做了三个菜,一个珍珠rou丸,一个豆腐,一个炖rou。魏老太太牙口不好,喜欢软烂的食物,这三个菜都是按着她的口味做的,孟泽没什么兴趣吃。“怎么,我做的不好吃么?”看着孟泽不怎么夹菜,魏氏有些不高兴地问。“没有,早上吃得饱,这会儿还不太饿!”孟泽笑着回道。“不饿也得吃点,这丸子还不错,你尝尝吧!”魏老太太难得开口,用筷子指了指蒸笼上的珍珠rou丸。难得如此盛情,孟泽也不好推却,夹了几枚rou丸子吃了。吃完饭,魏氏去洗碗,却让孟泽帮着把全屋的被褥都给洗了。孟泽这才明白,原来魏氏是想挑轻松的活做,繁重的活儿留给他呢。既然已经吩咐下来,孟泽也只得照办,心里却想着等明年多赚点钱,还是要请个帮佣才是。不然,他一个人实在是应付不了魏氏的各种要求。孟泽继续洗刷,只是没干一会儿,这肚子就疼起来了。起先是一阵阵的微疼,他也没在意。到后来,疼痛越来越剧烈,他不得不放下手头的活儿,去茅房里蹲一会儿。可是,蹲茅房也不能解决问题。孟泽有些受不住,直接进了屋子,将门关好,闪身进了空间。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胃里连同腹部似有无数把小刀子在捅,折腾得他喊都喊不出来,只好一个劲儿趴着,大口喝水。也不知道喝了多久,感觉到水都要从食道里倒流出来了,孟泽这才停了手。疼痛似乎轻了些,孟泽靠在树下,想着到底是吃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