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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都不曾知道,其实龙并不在这里。而里面的人虽知晓事实却根本出不来,他们连个说出来的机会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变成诱饵,活了今天不知道有没有明天。那些当初把将军和老将军夫妇踩进泥藻里的恶人们,眼下是成了彻彻底底的诱饵、成了这条龙的掩护!不过,他们也没什么值得可怜的。当年他们将老将军和少将军一步步往绝路上逼,还活活烧死了将军夫人,如今将军这样对他们已经算是仁慈了。将军的雷霆手段令人拍手叫好,不过也有些让人骨头发寒……“无碍,我是可惜了这帖药。又要重新凉了。”凤青轶叹了口气,捡起地上的布条走到河中洗净,带着草药苦味的水荡开,布条重新变白。凤青轶看着这些水,苦涩的药味仿佛传到了嘴里、心里。她还活着!认识自己又叫陆浅的人,这辈子他只见过一个,那个胆小却勇敢的城主姑娘。那个自己爱到骨子里,却又求而不得的女子……他是在枯木上醒来的,那日的飓风将所有人都吹散,他没有好运的被吹回卧龙谷,而是漂浮在无垠的水面上。脸上的伤是斗海上凶兽的时候留下的,凤青轶至今仍然能清楚的记得那个凶兽的模样。近乎有他高,鱼脸、生有鳍,长着利爪,应该是传说中的横公鱼,还是一条被逐出鱼群的横公鱼。若不是那条横公鱼身上也断了好几根骨头,他根本就没有命活到现在。“将军,不如让属下帮你吧?”男子见凤青轶沉默着洗布条,原本忐忑的脸色有了一丝笑意,将军从未有过如此柔和的神色。听说将军过去是个温润如玉的大家公子,可他们从未见过将军除了严肃之外的表情。凤青轶将布条从水中提起,拧干水:“不必,你赶紧去部署一下,速查这个陆浅的由来。还有她的身家背景和经历也要一并查清楚。不许惊动她本人,还有,如遇她有危险,立即上前保护,无比不要让人伤了她。”说着,他停下手上的事情,直到男子由一脸莫名变成严肃回了一个“喏”字,才继续整理他的布条。男子离开的时候,许久都没反应过来。那个叫陆浅的女子很受将军重视啊!她会是将军故意装失忆也要保护的人吗?想着,男子打开通道走进去。见人已经离开,凤青轶又重新弄了药汁凉好,他把布条包在应龙的翅膀根,那里是一道已经开始腐烂的伤口。用药汤清洗过伤口呈现暗红色,往上数寸的地方还见了骨。见凤青轶过来包扎,应龙敞着鼻子喷了几下粗气,瘦骨嶙峋的身上,可见肚子明显的起伏。它睁着金色的的眼睛看了一眼凤青轶,竖瞳映出他同样清瘦的身影。唯一不同的是,此刻的凤青轶眼中带着难得的笑:“应龙,我还以为你的两个主子都不在了。不过,听我的属下说,见到陆姑娘了。你说,是不是她本人?”“呼哧……呼哧……”“我本来打算对皇上称自己失忆,如此就可以避开他逼问卧龙谷和豢龙氏的情况。我不想那处人间仙境被战火波及、生灵涂炭……可你却突然出现,我不得不站出来主动请缨为你治伤,皇帝多疑,似乎察觉了什么。”他也不管应龙会不会回应,只是一个人自言自语。仿佛不说出来,下一刻这些话就会刺穿他的脏腑一样。“他派了孟忘忧暗中查我,但那又怎么样?所有人都死了,连桃翁这么久都没有音信,他们能找到什么呢?”他重回河岸上,将干草铺的均匀些,“好了,过来休息了。冰的太久对你不好。”这话凤青轶是对应龙说的,后者极有灵性的趔趄着从河水里站起来,步履蹒跚上岸,随后重重倒在干草上。凤青轶又在应龙的周围用药草烧成火堆给应龙药熏:“我原本打算死守着这些秘密过完此生的……你为什么要出现呢?”他苦笑。对应龙的出现,凤青轶又开心又无措。他将陆浅和祁靖远出事的责任全都揽到自己身上,若不是自己一事鬼迷心窍听信桃翁的传言掳走陆浅,他们都会活的好好的。凤青轶只差用死去赎罪了。但他觉着那样死了不值,又太窝囊,不如赖活着慢慢赎罪。若是皇上有一天发现了去卧龙谷的路,想要举兵入侵,那他也可以想想办法。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就愧对那两人了。“不过,你出现了也好。你向来都是祁靖远的好运龙,一次又一次的将他们从绝路上救回来、从鬼门关拉回来……这一次,我刚遇到你,陆姑娘就出现了……呵!你果然是条好运龙!”凤青轶跪坐在应龙面前,他轻轻抱着它的脑袋,一下又一下的抚着。他在笑,却又笑得比哭还难看,笑着笑着一串不知压抑了多久的饱满泪珠就淌了下来。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他此时明明应该开心的……为什么哭了呢?应龙在他的怀里蹭了蹭,依旧难受的喘着气。另一边,孟忘忧的车驾已经到了丞相府。“陆姑娘,就让本相的车辇送你回去吧。”他起身,刚撩开帘子又笑道:“看来不必了,你在鬼市雇佣的护卫想必一路跟着的吧?”☆、第303章福来客栈我闻言看向外面,果然见高渐离站在斜前方的道旁。别过孟忘忧,高渐离亟不可待的问道:“这孟丞相可有为难于你?”“他没为难我,不过只是暂时。”我回头看了一眼,孟忘忧还同他家的小厮站在相府门口,不知道在说什么。他那副宛若天人的模样,引得不少路过的大姑娘小媳妇纷纷侧目。高渐离替我挡开一个挑着担子的货郎:“暂时?”“是啊。只是暂时。他不断逼问我的过去,被我用战火给堵回去了。虽然他不再提,但我觉得他不会那么轻易就相信我。恐怕是不想打草惊蛇,暗暗调查我的一举一动。”这招小娘我以前可谓是经常用了。高渐离闻言蹙眉,也朝后面看了一眼:“那我们接下来的行动不是会受限?要怎么救你夫君的龙?”“暂时不必救了,它待在将军府反而会更安全。”跟着我,不知道这一路上会遭受多少截杀。人一旦被自己的野心和欲//望控制就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怕强行将它弄出来反而保不住它。“你见到它了?”高渐离同我走得很近,我们说话的时候活像一对耳鬓厮磨的鸳鸯。周围的人不时投来错愕的目光,还有人往我脸上甩眼刀。不过我要看见了就瞪回去,看不见也就懒得管了。“没有。”我答得干脆。“啊?”高渐离莫名,“你不是说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