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2
书迷正在阅读:夏有芒果冬有你、Something like summer/夏天什么的、变成了刺猬怎么办、一定是入学的方式不对!、【双性】日后再见(H)、老干妈辣酱加冰、梦魂、寻饮、[穿书]他的小羽毛、今天也要努力造反
脸色变了几变,咬咬牙,走了过去,轻轻叩门,“吕公,有贵人来访。”里头静了片刻,才有一个中年人带着微微的喘息声问道,“何人?”“雍国。纳兰氏。”十三朗声道。纳兰修此名因一首和神秘美丽的盆景而名扬四海,吕氏身为消息灵通的大茶商,不可能不知道。果然,静了一会,屋内一阵急急的脚步声,一个约莫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打开房门,目光在天井中的几人面上一扫,最终落在白苏苍白的面上,疑惑道,“是花境的纳兰氏?”白苏同时也在打量他,这个男人长相一般,然而从内而外的散发一种沉稳之感,使得他并不出色的长相平添了几分男人味,虽然已经四十多岁,身材却高壮。他裸露在衣袍外的颈部和脸部均泛着潮红,显示还未退却的情/欲。白苏知道他的疑惑,却也没有解释,叉手道,“正是。”中年人忙还了一礼,“不知贵客降临,请恕吕某怠慢之罪,快请进”“客气了。”白苏也不多说,领着几个人进了屋。房间内极尽奢华,暗红色的纹花锦绣帐幔,紫檀木几两侧雕刻两只栩栩如生的貔貅,地板上都铺着竹席,可以随处而坐,随地而卧,整间屋子散发出一种糜/烂的味道。内间一个年轻人有些不悦的声音道,“是何人?”中年人似乎怕他说出什么不敬的话语,立刻道,“是花境之主来访。”里面传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不一会儿,只听那声音近在耳边,“传说花境之主是位鹤发童颜的长者,看来传言有虚呢。”帐幔被挑开,走出一个俊秀的年轻人,面白唇红,脸盘和鼻唇均十分娇小,柳眉弯弯,秋波盈盈,若不是七尺之身,竟是比白苏还要像女人。他朝白苏施了一礼,缓缓朝主坐上走去,那走路的姿势明显不自然。白苏不着痕迹的抽了抽嘴角,方才还盘旋在脑中的攻受问题,已经一目了然了。“不知纳兰先生来访,所谓何事?”中年男人道。白苏瞬间分析出眼下情形:这中年男人应当是吕家管事,年轻人则是吕家嫡子吕言。主人不问正事,一个管事却先发话。而且方才白苏关注攻受问题,也并非全是因为恶趣味。时下虽男风盛行,而断袖之恋却是受到唾弃的,也就是说,把男人当作玩物来把玩可以,但毕竟是不和阴阳的,世人绝不能接受两个男人相爱。身为主人,绝不会有谁被把玩。吕言和这管事的情形,便只有两种解释,要么他们是恋人关系,要么就是这个管事真正的身份比商贾的吕氏要高出许多。若是第一种还好,万一是第二种,那事情就复杂许多了。按照顾连州查出的消息,楚辰不可能会有这么大的势力,除非他背后有真正的主人。而这吕氏茶商,很有可能也是势力的一部分。有了这点怀疑,白苏迅速打消了原来要抢过云雾茶舍茶叶来源的念头,笑道,“在下此番前来,委实没有什么大事。只是在下家里的老爷子喜好品茗,听说宁国生产碧螺春和雨前龙井,而吕氏又是宁国最大的茶商,想必能弄到上好的茶叶,在下为讨老人家欢心,只好厚颜前来叨扰。”吕言眼波流转,“这么说,您是纳兰氏的子孙,而并非真正的花境之主?”白苏淡淡笑道,“不然,在下纳兰浮云,乃是纳兰氏第一百七十二代家主,纳兰修,乃是在下游方在外的世伯。”狡兔三窟,对待陌生人,白苏时刻秉持这一理念,一番话说的煞有介事,连十三都不禁相信,纳兰氏其实是一个传承久远的古老世家。吕言二人听的很明白,倒是白苏身后的一干剑客满头雾水。之前不是说了是纳兰修吗?如何现在又不是了?“既然是纳兰先生所求,我吕氏必然拿出最好的茶叶。”吕言轻笑着,转头问管事,“可还有好茶?”那管事朝白苏叉手,歉然道,“此番怕是要贵客失望了,所有的好茶都被云雾茶舍提走,贵人若是能侯一侯,下个月必当挑选宁国最好的茶叶送过来。”白苏道,“空手而返,实在不美。在下俗人一个,也不识茶,听闻吕氏素来诚信,在下也信得过,不若这样,您修书一封,只说让云雾茶舍给在下最好的茶叶即可。”白苏语气恳切,真真怕是被骗了一般。坐在主位上的吕言眼中闪过一丝鄙夷,纳兰氏如今好歹也算是名门了,家主却如此没有气魄,怪不得从前都是默默无闻,看来纳兰一族,全靠着纳兰修一人才得以崛起吧果然是暴发户而那管事却是没有任何异样的表情,只沉吟一下,转向吕言道,“主上以为呢?”吕言略略颔首,“自然可以。”白苏起身做了一揖,感激涕零道,“多谢二位,不知阁下是吕家的……?您写书信,云雾茶舍可认得?”她说话间,还略略瞟向吕言,这个形容,仿佛担心他的信没有作用,想让吕言亲自写。“哦,在下只是吕家管事,霍。不过在下与云雾茶舍老板打交道多年,他必然认识的。”管事叉手道。白苏笑盈盈的看着他往桌案旁走,心中暗道,你来写,那可就更好了……——————————————————————————麻烦大家抽空做下作者调查的问题哦~~关于激情部份的接受度,以便偶以后把握度,谢谢第二卷强强相遇第八十七章素儿,我悔了第八十七章素儿,我悔了白苏拿到书信,与这二人寒暄了两句,便起身告辞。日头虽依旧烈,但甲板上的风很大,倒也减了几分炙热。风吹拂的衣袍烈烈作响,青丝飞扬,在脸颊上挠的发痒,白苏捏紧手中的信,将它揣入怀中。“回。”白苏淡淡道。转身正欲下甲板之时,余光却见一袭白衣迎风而立,白苏的心微微一颤,顿住脚步,转头去看他。墨发玉面,无论何时何地,何种情形之下,他都俊美的如同神仙下凡,令人不敢触碰,即便白苏脑海中存留了他杀死素女的画面,却依旧不忍责怪。宁温似乎是在看信,仅仅一张纸,他定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