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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齐琚颐指气使的道。那护卫微微皱了皱眉,依旧叉手不动,“**三思,今日陛下圣驾,见了血光是为不吉。”齐琚暗暗思衬,若是惊扰圣驾,怕是齐氏一族也要受牵连,她大袖一扬,道,“退吧。”“是。”那几名侍卫互相递了个颜色,退到原处站好。齐琚沉吟一声,忽的一把抓住白苏,“姐妹们,今日大宴不宜见血,但戏耍之仇不可不报。”她边说便把白苏往僻静的地方拖去。众位贵女纷纷附和,帮着齐琚抓起白苏。本来女姬就只是权贵的玩物,今日即便她们毫无理由的杀了白苏,也算不得什么太大罪过,更何况,她们只是让白苏受些皮rou之苦。那些侍卫只淡淡扫了一眼,便任由她们折腾去了。女人之间相互掐架,委实不是什么大事,也无需他们插手。白苏衣裙散乱被众女在地上拖拽,眼看就要远离大殿,心中挣扎,已经做到现在这个地步,还要不要继续?万一失算,没有引出她,反而被这群贵女揍一顿怎么办?眼前灯火一暗,白苏已经被拽至大殿侧面的台阶下,裙裾之上沾满的灰尘,乌发散乱,形容狼狈不堪。脚步停顿,白苏刚刚站稳,一个巴掌便甩了上来。啪在远离喧嚣的僻静处,显得尤其响亮。齐琚一巴掌打完,另一个身着浅蓝曲裾的贵女已跃跃欲试。“住手”“住手”那贵女扬到半空的手被两个声音喝住。一个是白苏自己,另一个,则是一袭浅红色曲裾的珍女。白苏看见她,身上的肃杀之气顿时消失殆尽,以袖掩面,隐隐发出委屈的啜泣声。“原来是珍夫人”一位贵女首先认出了她。一众贵女盈盈欠身,齐声道,“见过珍夫人。”“诸位**是名门贵女,行为举止怎如泼妇一般,不成体统”珍女声音微冷,转而道,“不知我meimei如何得罪了**?”齐琚一惊,忽然想到珍夫人也是白氏,没想到竟然是亲姐妹,那她方才打的女姬便是大名鼎鼎的素女了?连州公子素来重才,怪不得他如此重视了“夫人误会了,我们玩闹呢”方才扬手要打白苏的贵女忙笑着解释道。谁人不知这位珍夫人嫁入顾府大半年,一直独占风华公子的宠爱,放在以往,可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够在风华公子那里保住如此之久的风光啊虽只是名没品级的夫人,却也不是她们能得罪起的。“大宴正酣,**们还是不要在此吹冷风的好。”珍女淡淡道。“夫人说的是。”众女行了礼,匆匆离去。白苏听着珍女如此稳重的声音,心中酸痛难当,当初,她是个多活泼明媚的少女啊,只是一个转身,便成了今日举止高雅,处事冷静的珍夫人。“jiejie。”白苏放下衣袖,看着她要转身离去的娇娆背影,出声唤道。珍女转过身来,站在台阶上看过来,目光落在白苏微微红肿的小脸上,乌发凌乱。映着月光,珍女那双小鹿眼似有水光。“谢谢jiejie。”白苏看她并没有要过来的意思,咽下许多想说的话,只道了一声谢。珍女神色微微松动,沉默的看了白苏一会,终究是没有能说出什么。白苏再抬眼时,只看见珍女影影绰绰的背影,她抚上自己的脸颊,倒是觉得自己这苦rou计使得值得,至少珍女现在已是不记恨她了。珍女是白苏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唯一待她好的亲人。阴谋也罢,阳谋也罢,只为缓和彼此的关系而已。大好的因缘摆在那里,白苏不想她只因心中郁结无法纾解,而毁了自己的幸福。“云姬。”温润如水的声音从身侧缓缓传来。白苏转身,只见宁温一袭白色宽背,立于凋零枯落的草径之上,手中提着一只长灯,橘黄的灯火映照在他完美无瑕的俊颜之上,神情寂寥。“你怎么出来了?”白苏其实想问的是,你何时出来的,然而话到嘴边,却改了口。“你的脸?”宁温不答反问。他提着灯从小径走来,宛如一幅烟雨江南的风景画,美若幻境。直到他站立到她跟前,皱着眉仔细打量她的脸,白苏这才回过神来,忙垂首道,“没事,小伤而已。”宁温面上浮起一抹温和的笑意,从袖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递到她面前,“这是紫云膏,抹上一会儿便会消肿。”白苏迟疑一下,本欲推拒,但想到等一会还要回去大殿上,便接过药。拧开盒盖,一股淡淡的药香扑鼻而来,白苏用指甲挖起一小块便往肿起来的颊上抹去,“你常常受伤?”若非常常受伤,怎么会随身携带这种药呢。第二卷强强相遇第一百一十七章吃醋了第一百一十七章吃醋了“都是幼时的事了,到了雍国后,我倒是不常受伤了,不过依旧习惯带着它。”宁温声音柔和温润。而白苏却从他平静的声音分辨得出,他的幼年定然过的凄苦无比,而到了雍国,受的便不再是身体上的煎熬,而是心灵上的灼烧了吧紫云膏是很廉价的东西,即便在这个物质并不十分丰富的年代,它也十分易得,一般人家上山砍柴也都会备上一些。白苏用了一些,便将药盒还给他,“谢谢。”宁温收起盒子,抬头看见她眼角处的药膏没有涂匀,便伸出手指轻轻抹了几下。白苏一时没想到他会有如此动作,待到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收回了手。“你这般形容已无法入殿了,不如我你先返回车中等候吧,我去同连州公子说明。”宁温目光落在她藏乱的裙裾上。白苏也有些窘态,她方才被齐琚拖着得时候,只顾着想事情,竟然没有好好保护自己的仪容。“不必了。”清贵的声音从石阶之上冷冷飘散。白苏一个哆嗦,竟然有种被捉/jian的感觉。她甩甩头,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若说上两句话都算jian情,那全天下便没有清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