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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为我开车吗?」曲同秋几乎是瞬间就清醒过来:「想!」男人笑著在座位底下拉住他的手。~~~~~~~~~~~~~~~呃,跟难言的那对rou欲夫夫比起来,这对又没荤腥又没主题=______=好吧,偶只是突然想念他们了……店长乃要对曲PA好一点……借用rou包的同人图~这张图,rou包配的对白是:「小珂,把爸爸借我一会吧」「可是,女儿的大喜日啊……」「笨爸爸,现在还不明白为什麽爹要在荷兰给我举行婚礼吗?」店长,最好有一天也真带PAPA去结婚吧……番外选择权(上)吃早饭的时候,曲珂突然问:「老爸,你和任叔叔现在算什么关系?」曲同秋一口煎蛋噎在喉咙口,半天才咽下去,还是涨得脸红脖子粗,讷讷道:「呃,你问这个干什么。」曲珂瘪了一下嘴:「我总该有权利知道他会不会是我的新‘mama’啊。」「……」「老爸,都这么久了,你不会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吧?」虽然清楚同一屋檐下,女儿不可能觉察不到,也做好了向她坦白的心理准备,但要对着牛奶煎蛋开诚布公地谈这种颇禁忌颇边缘的问题,还是令曲同秋有些尴尬:「这个,我,我也说不清…………不然你问你任叔叔吧。」幸好任宁远出差去了,此刻不在饭桌上。曲珂看起来不甚满意:「我早问过任叔叔了。」「啊,」曲同秋迟疑一下,「你任叔叔怎么说的?」「他说是朋友。」「……」曲珂双手托着脸颊,闷闷不乐,「你们大人太狡猾了。不管我是会多一个新mama还是新老爹,我都不介意,但别让我到最后一刻才知道啊。」「……」「最狡猾的还是任叔叔,怎么他也该给你一个名分啊。」「什,什么名分,别胡说。」「如果没有名分,只是‘朋友’,那他凭什么再占你便宜。」曲同秋都慌了:「什么便宜……没占我便宜啦,小孩子别乱想。我们没什么的。快点把饭吃掉,该上课去了。」送走曲珂,曲同秋也赶紧收拾下东西,然后上班去。虽然女儿不满意于他的答复,但他确实没有在敷衍,说的都是实话。他和任宁远的关系有点不好定义。他们俩的相处模式,要说起来,他觉得应该是介于家人与情人之间。日常的琐碎上,界定的标准可能还比较模糊。但嘿咻方面就再清楚不过。虽然不好意思多比较,但如果是情侣,一般刚同居的,必然会夜夜春宵天雷勾地火,满脑子都是那种事,一天来个好几次也是正常的。他和任宁远的话,那就实在是太公式化了。任宁远看起来就不像是会为欲望所控制的人,很沉稳,相当的节制,甚至谈得上客气。电视里那种情绪上来了就不分场合亲热的情节,在他们身上是从来没发生过,突然被压在什么门上餐桌上墙壁上之类的激情,那也是没有的。一般任宁远还会问他:「可以吗?」任宁远那种脸,温和而礼貌地说出这种话,让他有种任宁远还在谈判桌上协商合约的错觉。等他回答「可以」,然后两个就规规矩矩上床,脱掉自己的衣服,接着进入流程。而且几乎固定的,是每周一次,都在星期五晚上。好像这是个周末娱乐节目一般。当然即使这样,他也一样觉得任宁远极其性感,彬彬有礼的性爱对他来说也非常好了。周五晚上的时间安排也挺合理的。毕竟男男欢爱有生理局限,一旦真正进入,还是涨得脸红脖子粗,就会做到他受不了,死去活来,第二天总得昏睡到下午才醒得过来。周日再休息一下陪陪女儿什么的,周一就开始新一周的工作了。任宁远很理性,很绅士,技术也很好,住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里无论哪个方面都没亏待和为难过他。他是个过惯平实小日子的人,觉得这样的任宁远和这样的生活,都没有什么可以挑剔的。只不过曲珂那个问题,他就答不出来了。仔细往下想,任宁远为什么让他住在这里呢?他连这也答不出来。他自己之所以留下,是因为任宁远和女儿是对他最重要的两个人,和他们在一起他觉得人生挺圆满的。而任宁远的挽留,其中原因就很含糊,他也一直懵懵懂懂的没问过。那晚任宁远突然就上了他的床,突然就把他翻来覆去做了几遍,突然就要求他搬过来。等他从这一连串冲击里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乖乖照办了。他一开始糊里胡涂地想,任宁远这是不是在示爱,意外之余也面红耳赤,一连几天都慌得有点分不清东西南北。到现在才觉得,也可能是他会错意,任宁远当时用行动代替语言来表达的,只是「想zuoai」。而且任宁远自然是想让唯一的亲生女儿留下,曲珂又一定会坚持跟他这个「爸爸」一起生活,这大概也是任宁远挽留他的原因。这样想着就更茫然了。不过他也没什么时间茫然,今天是周五,要做的事情很多的。现在外卖店做大了,请了专门的厨师,早不用他亲自下厨,他却依旧很忙。番外之选择权(中)晚上任宁远出差回来,已是深夜时分,行程太匆忙的缘故,脸上也略显疲色。曲同秋忙帮他放好热水,伺候他冲凉泡浴。知道他一天内飞了三个地方,把工作都压在一起完成,未免太过辛苦。曲同秋给他吹干头发,按摩着肩背,只觉得皮肤之下的肌rou紧绷得厉害,按了半天都未见放松,不由有点心疼了:「这么赶多累啊,后面几天不是没什么事么,周末你又不用工作,怎么不干脆等明天再回来。」任宁远笑笑,没有回答,只说:「把毛巾给我。」男人从水里站起来的剎那,虽然很快就裹上浴巾,曲同秋还是脸上发热了,忙把眼光移开。在他眼里,任宁远真是帅得跟天神一样,从头到脚都是最美好的,只随便擦干身体,披个浴袍都性感得不得了。任宁远看了他一眼,把浴袍拉上,带子绑好,温和道:「你也累了吧,早点休息。」曲同秋应了一声,突然想起今天是周五,晚上应该是要跟任宁远「例行公事」了,一时慌得腿都有点软。他刚搬过来的那段时间,任宁远也曾经频繁地对他做过那种事,那时候大概兴致比较高涨,三天两头地就让他把衣服脱了,然后折腾到大半夜。后来不知道从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