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3
强烈的既视感。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深泽?但这疑问在歪斜的悦乐前,随即消失得无影无踪。总算得到他了!绝对要用这双手毁掉这个清廉男子的未来!只要有他存在,一定能彻底摧毁清涧寺一族!和贵忍不住满心欢喜想着。透过深泽,他可以尽情蹂躏他人,让他看不惯的一切通通步向毁灭。眼前的男人铁定永远无法理解,逃不开这令人厌恶的血缘有多痛苦。他只能毁掉—个接—个的男人,来杀死存在目已心中的父亲。「这婚约对你可是帮助良多呢。」深泽对此没表示什么,只柔柔笑了笑。「走吧,两位。」领着他们踏进会客室,便见到穿着正式的父亲与伏见在里头喝着香槟。很少看见父亲穿得如此整齐。黑色外套将冬贵美艳的容貌衬托得更加出色,原本白皙的肌肤也更显晶透。「我们等不及先喝了。」伏见微笑道,接着附在冬贵耳边说了什么。只见冬贵听了朱唇绽放,脸上表情也美得惊人。美其名是家族宴会,但也仅止于聚在一起喝杯餐前酒罢了。「初次见面,冬贵先生。」令和贵吃惊的是,见到父亲跟伏见的深泽没有丝毫动摇。非但如此,他抬头挺胸的从容模样,仿佛已在社交圈打滚十多年。「嗯。」冬贵百无聊赖地应道,接着靠在伏见胸前。「我已经觉得腻了。」「那就趁你受不了前快用餐吧?」伏见的嗓音极度宠腻,犹如蕴含剧毒的糖蜜。「抱歉,我来晚了!」随着一阵响亮的声音,三男道贵慌忙冲进会客室。瞬间,室内变得明亮起来。「初次见面,深泽先生。啊,不,是直巳才对吧?以后小鞠就拜托你了。」道贵慎重其事地鞠躬道,深泽则大方地点点头。要是大哥看到这番闹剧,不晓得会说什么?铁定会将自私的他痛批一顿,蔑视他的所作所为吧?或许还会主张只要自己为这个家牺牲就够了,不需要连累别人!可是,极可能这么说的国贵却抛下一切远走他乡,迫使和贵非继承这个家不可。他跟大哥不同,也无法像大哥那样洒脱地离家。所以,他只能孬种地扛下整个家族。「——你怎么了,清涧寺?」听到深泽这么问,和贵不悦似地抬起头。「这个家里每个人都姓清涧寺,你到底在叫谁?」「很抱歉,和贵……少爷。」有一瞬间深泽似乎犹豫该不该加敬称,但最后他终究熟悉如何满足和贵的自尊心。聪明又耿直的他,其实也是愚蠢的最佳代言人。或许是怕耽误到鞠子的幸福,和贵并未坚持两人一定要结婚。毕竟对尚未成年的meimei来说,婚姻这枷锁实在太过沉重。看来自己还不够心狠手辣。明明那么想毁掉这个良善的男人,却无法把事情做绝。「好,最后就剩书房了。」「……是的。」深泽略显迟疑地朝领着自己参观屋内的和贵点点头。介绍深泽看过庭院、和管家及仆人们见过面后,和贵便带着他参观起广阔的宅邸。唯独别馆,只在不引起深泽怀疑的情况下迅速通过。「之前这里是大哥的书房,如果你有需要,可以随自己的意思变动。」一踏进室内,深泽马上打量起周遭的摆设。「真是惊人的藏书量。」「嗯。哥哥虽是军人,却很喜欢跟戏剧,对音乐也相当有兴趣。」一到周日,国贵不是窝在家里看书,就是去戏院看表演,充分享受属于个人的悠闲时光。他是那样凛然昂扬又美丽的人!总之,一切都跟自己不同。「非常感谢您带我参观如此出色的地方,不过像我这样的人,实在没资格使用。」「你总有一天要继承清涧寺家,岂能这般怯懦!」「我根本没那个想法。和贵少爷,这个家的当家应该是您才对,我只是来这里帮忙的。」不对,不应该只是这原因而已。就算清涧寺家道中落,深泽一定也认为入赘名门贵族,比当个区区议员的秘书来得强才对吧!不然他一定是沈溺于自己给予的rou体欢愉,才乖乖任凭摆布。对和贵来说,原因是哪个都一样。这只是个游戏,一个利用腐朽rou体进行的游戏。「有件事你千万别忘了。一旦成为清涧寺的一员,就代表你是我的人了。」「——我知道。」「只要你在这个家的一天,是生是死都由我决定。……听到了没?」和贵伸出滑嫩的手,擒住深泽的下巴。一记浓烈的吻之后,和贵细细舔弄他的唇。「嗯……」深泽为人认真,但个性实在称不上风趣,更不是个调情高手。不过,跟鞠子订婚后若继续和自己发生关系,铁定会让他多少感到内疚。真想看到他为罪恶感所苦的样子。「今后你的主人是我,你必须服从我所有的命令。」好不容易放开深泽的唇,和贵巧笑地说。「如果不想被抛弃,就乖乖听我的话,什么都不要想。」到头来,深泽只是道具。一尊被人cao控的傀儡罢了。和贵的声音明显透露出尊卑关系,两人的位阶早已划分清楚了。「您要我抛弃一切吗?」「不需要。你也可以尽量利用我,把我当做成为政治家的垫脚石。」「原来如此。」深泽附和的声音听不出半点情感。「放心吧,等你习惯后就觉得无所谓了。」「等我……习惯后?」「嗯。成为某人的人就是这样,端看你能否习惯罢了……」和贵低喃着将他推抵在窗帘上,接着跪在他双腿间。「和贵少爷……」深泽低声轻唤他的名字。和贵在他狼狈的声音里得到满足,不由得露出微笑。「就连你的欲望都归于我。绝对不准你变成别人的!」主动献身给这男人也只有现在了。等他身陷快乐深渊,因为极度渴求自己而焦躁不安时,就能彻底俘虏他的心了。一想到能将这出色又聪明的男人手到擒来,—股近乎麻痹的欢愉便涌了上来。要征服深泽,非得靠rou体带给他的快感才行!和贵边想边将自己的方法正当化。这男人越是廉洁,和贵越觉得自尊心受损,全身都觉得不痛快。口口声声说要支配深泽,但他却怎么都不对自己痴迷——无论身体或心灵。「约定是有效的,而且期限是——永远。」说完,和贵解开深泽的裤头,掏出性器含舔。抬头一看,发现深泽正无言地望着自己。为什么这么做?你到底要什么?男子的眼神似乎充满了许多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