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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注探索狭窄的内壁。「啊、……啊嗯……」竟然摩擦那个地方!手指刺激到敏感的某一点,和贵脊背一阵麻痒,下腹部也越来越灼热。脆弱的内壁在深泽手指的抓挠下,不停的抽动、渴求的颤抖。「你把我吸的好紧呢,你应该也感觉到了吧?」在这种情况下明明相当焦虑的和贵,却下意识将下半身紧靠在桌上,引来深泽一阵耻笑。骗人!一定是哪里出了错,他怎么会为这种事感到快乐!?然而,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不同于紊乱的心,和贵的身体大方的享受了深泽给予的快感并贪婪品尝。「不要……不…不要啊……」怎么办?整个人变得好奇怪。这样的自己……实在好可怕,但……「接下来,就换这个了。」深泽毫不留情的抽出手指,取而代之的是……「——啊!」拥有绝对压倒性的rou楔挤进和贵娇嫩的体内,他连尖叫都发不出声音。「你那么紧张,我没办法进去哦?」对还未宣泄过的的和贵来说,这份刺激实在太过强烈。然而开始绽放的身体却不受控地坦率接受深泽的侵入。「嗯…嗯,啊……啊啊!」和贵难耐地娇喘出声。深泽趁机摇晃了下身体,让分身更加深入。光是这样轻微摩擦,就带给和贵最直接的快乐。「你把我夹的好紧……真的那么舒服吗?」深泽用理性尽失的声音问道。「不是…呃……」这并非真话,他其实舒服的说不出话。明明深泽这样的侮辱自己,却还是忍不住向他屈服。以往和贵仅存的自尊,都让他在性事中仍保有超然态度,但这次却完全脱了轨。「不、呃……唔、呃…嗯……不要……」深泽翻覆和贵细致的内部逐渐进攻,冷酷的征服他。「全部进去了。」明明两人仅一点相连,深泽却打算借此夺走和贵的全部。深泽连领带都没解开头发也依旧服帖,但他高超的技巧和蛊惑人的嗓音,却彻底束缚住和贵,让他陷入悦乐的深渊。「真是可怜呢,看你都湿成这样了。一定很想宣泄吧?」深泽用指尖轻描着他的性器,便扭动腰部摩擦内部,和贵的身体有一阵剧烈颤动。即使如此yin荡抚弄,深泽仍紧扣着性器根部不让他发泄。「……我已经……快、快放开我……」再也忍耐不住了!深泽不断延后攀上绝顶的那瞬间,故意让和贵焦虑、期待破灭。深陷甜蜜折磨的和贵,觉得自己的脑袋越来越奇怪了。蜜液越是滴流,和贵越是感到快乐。他觉得自己的思考、矜持与自尊都随之流泻,就要突破自己这软壳获得新生。「我倒想看看你能忍耐到几时。」随着啪兹轻响,某个金属物体来到和贵耳边。听到规律的机械音,他才知道那是深泽向来爱用的怀表。「期待找到你最敏感的那点,让你彻底崩溃。」他极其温柔地低语,转而轻吻和贵的太阳xue。「别…开玩笑了……」「怎会是开玩笑呢?」从轻柔中带着坚定的声音,轻易就能得知他是认真的。只要他肯放开箝制住自己性器根部的手指,和贵就能得到渴望的快感。然而,这愿望似乎很难达成。绝望在和贵眼前无限蔓延,他觉得这折磨似乎会永远持续下去。想必深泽一直在等待他投降的瞬间。「……呃!」全身感觉变得异常鲜明,爬在大腿上的汗水带给和贵露骨的感官刺激。他向来认为只有自己带给男人们快乐,却万万想不到含住深泽的rou壁,此刻竟如处女般紧缠着他。「嗯、嗯!」和贵不自觉地扭起腰肢,催促深泽更进一步。他想宣泄。但又渴望深泽更用力地捣弄、摩擦敏感的内壁,带给他掺杂痛苦的极致快感。跟现在比起来,刚才手指的刺激根本算不了什么。「你真可爱,竟然这样哀求我。」即使深泽这么说,和贵也无暇害羞了。他只希望男子能使劲突剌自己最敏感的那一点,因此款摆起腰部诱惑对方。但深泽却动也不动。「你还真贪婪呢。不但催促我更深入,还希望我让你射?」一想到深泽完全看透自己的心思,和贵不由得懊悔地落下泪。痛苦的究竟是心还是身体?他明明不想向深泽屈服,然而……他真的忍不住,已经……到达极限了。「——我已经……」和贵声音沙哑地说。但双手被绑的他,顶多只能抓到深泽的衬衫,只好一个使力将他拉问自己。「你做什么?」要是再忍下去,只怕他会发狂。「……快点、结束……」「那么,你总得开口说点什么吧?」深泽用空着的手恶作剧地描摹和贵的性器。腿间满溢的灼热,让和贵的脑袋几乎融化。「你希望我怎么做?」「——让我射……」但深泽仅沉默地抓搔和贵的囊袋。烧灼着脑髓的悔恨,另和贵不禁嘤嘤啜泣。这答案并非深泽所要。但他极度渴望有个出口,好让体内奔腾的快乐得到宣泄。如果不这么做,他绝对会发狂。终于,和贵开口了。「请让我……宣泄……」抛弃自尊这么说的瞬间,脑中仿佛有什么突然溶解流掉了。一想到竟向自己视为道具的男人祈求悦乐,和贵就觉得备受侮辱。「……求求你、让我射……」夹带艳色的哀求听起来是那样yin荡。和贵从没像这样,不带任何矫饰与演技地同人诚心渴求。而且,对象还是之前一直不放在眼里的深泽。真的好不甘心!但追求快乐的欲望还是彻底凌驾其上。「——很好。就连你粗鲁的说话方式也好可爱呢,和贵。」听到他温柔嗓音的瞬间,和贵觉得一阵电流猛地窜过全身。男子腰部突然后退,接着一口气顶向和贵最脆弱的部分。同时跟着放开扣住分身的手。「啊啊!」刹那间,和贵脑中一片空白。期盼已久的迸射声势浩大,不但弄脏了兄长的桌子,更止不住地低落地面。「你射了好多呢。」深泽用手拭去飞溅在桌上的jingye,抹在和贵唇边。「……啊…啊啊……嗯……」溃堤似的湿润喘息不断从和贵嘴里溢出。他早已忘了自己顶下的禁忌,贪心地扭腰要求更多逸乐。「从现在开始,只要你想宣泄,就得像刚刚那样求我。」「嗯……」「既然你这么听话,我就给你一点奖赏吧。」深泽的声音带着些许甜腻。「如果觉得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