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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靠手指你就这么舒服……果然根yin荡。」「啊……嗯唔……呃…啊、啊啊……」「这里是你的敏感带吗?」「……呼…、啊……」嫩道内的易感部位遭受连番刺激,和贵早已湿润的唇不禁又溢出更煽情的吟叫。干脆变成只对快感有反应的机器算了,这样就能彻底享受被给予的愉悦,感受被充满的欢喜。这样说不定会轻松些,也不必在乎自尊心被人踩在脚底下。深泽插入第二根手指。然而和贵想要的,是更火热坚硬的深刻挺进。「……嗯…唔嗯……」手指增加到第三根了。明显的侵入感令和贵感到焦虑,更使劲地扭动腰部。手指在他体内揉搓似地缓慢移动,温柔又残酷地折磨着和贵。「——想要我吗?」听见深泽的低喃,和贵嗳昧地点点头。「那就开口告诉我。告诉我……你想要我怎么做。」「……不要……我…已经……」「你不想自己抚弄这里吧?」深泽揶揄似地说,边用另一只手轻描和贵的分身。「……我已经……放开我……呃……」真的不想输,他最讨厌输给别人!他也是有自尊的!「——你越是嘴硬,我就越想虐待你。」或许是泪水满盈,和贵觉得眼前的世界罩着一层薄雾。伴随着异物蠢动的感觉,深泽自和贵体内抽出了手指。「……呼!」好不容易解脱的和贵轻叹一口气。衬衫跟领带还穿戴在身上,下半身却暴露于外。而宣泄出来的jingye还粘糊糊地沾在裤子上。虽然保住自尊,体内深处却阵阵揪疼,性器前端也不断溢出蜜汁。被扩张到一半的花蕾,此刻正急切收缩渴求更强大的刺激。「你一个人能回去吧?」擦掉手上的脏污整理好衣服,深泽语气平稳地问。和贵很清楚这是个圈套。只为了逼自己投降,低头向他哀求更狂烈的临幸。倔强的和贵自然不愿服输地撑起身子,伸手想拉起掉落在地的长裤。然而手指却抖得厉害。而且光是自己手指轻掠过肌肤,他就快崩溃了。于是他就这么坐在床上,低垂着头动也不动。全身不停冒汗。要是此刻向深泽投降,就能得到渴望已久的快感。偶尔被他支配倒也不坏?禁不起欲望诱惑的和贵,甚至开始这样想。「和贵少爷?」深泽催促的声音仿如恶魔的低喃。不行,倘若真向他认输,就再也无法回头了。和贵仅存的理性高声发出警讯。只是,他已尝过禁忌的果实。并发觉越是罪孽深重,果rou的滋味就越甘美。于是,无力垂着头的和贵缓缓开口。「——想要……」原以为已坠落至最深处,原以为已污秽到极点,没想到……「……我要你告诉我,你的全部……你的做法……」喘息似的声音听起来遥远陌生,彷佛不是出自自己。这么一来.应该就能多了解深泽一些,到时就能控制他了?只不过是以自己的rou体为道具,不算什么。或者,这只是自我安慰的借口,其实他根本只想重温那天晚上的yin乐……「你想被我侵犯?」和贵愣了一下,老实地点点头。「……是。」太过赤裸的侵犯一词,无情打击着和贵的自尊心,让他内心刺痛不已。即便如此,他仍想要那份令人疯狂的陶醉。「那么,就请你说出口。」水分大量流失的口腔内侧十分干涸,无法顺利发出声音。「说不出口吗?」毫无热度的声音,令和贵懊悔地咬住下唇。这男人不止夺去他的rou体,连他的自尊都不放过。明知如此——却无法反抗。终于,郁积之气从和贵染上桃色的嘴唇溢出。「——侵犯我……」那是呻吟般的低哑声音。「那是求人的态度吗?」和贵顿时觉得脚底下的世界迅速崩解。「求求你……侵犯我。」一旦越过羞耻高墙,就觉得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了。没错,他想要深泽的侵犯,深猛强攻到融化自己的脑髓。「很好,就让我好好奖赏你吧,和贵少爷。」和贵缓缓抬起头,凝视着眼前睥睨自己的男子。接受深泽的施舍?他是在接受这男人施舍的快乐吗?「能自己脱衣服吗?」和贵点点头,用颤抖不已的手指扯掉领带,解开衬衫纽扣。这一刻,他终于凭自己的意志向深泽降服。「立起膝盖,把两脚张开。」和贵懊悔地吐出一口气别过头,依言张大双腿。接着深泽也脱掉外套,松开领带。衬衫稍微解开的深泽再度覆上和贵,拥住他纤细的身驱。「唔、嗯……」紧闭的窄道再次被粗暴撑开,深泽的炙热缓缓埋进他体内。深泽摩擦着和贵贪求快乐的rou壁,将性器更往他体内推送。「知道这里变怎样了吗?」男子轻喃地轻抚两人交合的部位。「……嗯、嗯…呃……」细致黏膜被摩擦的快感,让和贵紧抓被单的手不断颤抖。当深泽的唇吻上脖子时,他的身体几乎瘫软。「没错,我正如你哀求地进入你的身体。」「嗯嗯、…等等……」若继续任由深泽cao控,只怕脑袋都要坏了。尽管这么想,他却无法开口制止。「你里面饥渴地吸附着我,感觉好湿好热。被我侵犯的滋味如何?」「……啊啊……」好热……好大……整个人都要化做一摊水了。深切感受到火热rou楔进入体内的当儿,和贵又再次宣xiele。夸张的是才刚射过,欲望随即又膨胀昂扬。「你真是没耐力呢,我都还没全部进去呢。」和贵迫不及待地扭腰哀求,低沈的笑声也随之落下。不过他仍紧抓被单,怎样也不肯环抱住深泽。他必须藉此声张自己仅剩的尊严。「……快点……」见和贵一脸烦闷焦躁,深泽贴在他耳边轻喃。「那我就如你所愿,全部插进去吧。」话声刚落,深泽便抱住和贵双腿,猛烈贯穿他甜美熟的嫩壁。「缠得这么紧——你还真yin荡呢!」「啊、啊啊……不!呃……」深泽自始至终都冷静折磨着和贵。过程中,只有和贵一人狂乱地等待深泽侵入。再也没有比这个更严重的侮辱了!「唔嗯!」深泽揪住和贵胸前的突起,他忍不住发出湿润的吟哦。「你知道自己缠得我多紧吗?」深泽用极其淡漠的口吻告诉和贵,他的内壁有多yin荡地收缩、纠缠着自己。明知和贵只会更觉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