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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功。因为他的心神早已被深泽所慑,为这个披着斯文外衣的恶魔彻底着迷。「和贵少爷,再不换衣服会赶不上晚宴喔?」坐在床边的深泽,声音出奇轻柔。脑芯隐约抽痛,掌管思考的器官早已麻痹,身体也无法随意活动。「您今天不是跟鹰野先生约好要出席晚宴?难道您忘了?」「……我已经…唔……」等不及的汁液沿着rou茎流下,弄脏了和贵的裤子。性器根部梆着鞠子的缎带,阻碍和贵尽情宣泄。双手也被腰带反绑在床边栏杆上。勉强能将双手抬到胸前,却无法伸手解开缎带。「呃……」「才光看而已,你就变这样了……真是yin荡呢。」「……少啰唆……」他气愤地反驳,却惹来深泽微笑以对。「你就是这点可爱。」深泽说的没错。他只是绑住和贵的双手,用眼神恣意侵犯罢了。但和贵的身体却不受控地诚实反应。深泽曾说要增强快乐的幅度,得靠记忆与想象力,那是人类才有的甘美行为。而今,正是那份记忆折磨着和贵。或许厌倦了逗弄和贵,深泽若无其事地专心看书.和贵不禁感到懊悔。而且,窗外还不时传来鞠子明亮的声音。就算是和贵,也无法忍受此刻过分猥亵的对照。「……快解开…手……」「如果解开,你就会抚弄自己吗?,」和贵自然无法这么做。他向来排斥*视为禁忌,几乎从没试过。这个男人只想让和贵出声哀求。求求你让我宣泄。听自己说出这句话.要是他对自己多少有欲望,和贵还觉得好过些。然而,他却只以践踏和贵的自尊心为乐。深泽深知和贵对快感毫无抵抗力,却又对他感到抗拒,所以才故意这样玩弄自己。和贵觉得自己就快发狂。这时,突然传来一阵唐突的敲门声,和贵登时浑身僵硬。「--深泽?」是伏见的声音。「我到处找不到和贵,你知道他在哪里吗?」深泽瞥了眼和贵,嘴角残酷地扬起。「我不知道。」「……唔……」细长手指攫住和贵的性器,毫不犹豫地用指甲挠弄上头嫩rou。和贵死命紧咬绑住自己双手的腰带,才不致尖叫出声。「是吗…我可以进去吗?」「非常抱歉,我正在更衣准备外出。等我穿戴完毕再过去找您。」就连谎言也说得如此堂而皇之。「不用麻烦了。只是鞠子说想找你打网球。」与伏见对话的同时,深泽仍执拗地揉搓和贵分身。不多时,和贵便贪婪地扭动起腰肢,脑中也变得一片空白。要是此时出声,伏见再怎么有礼貌,都会打开门一探究竟。这么一来,深泽的本性就会曝光。但和贵实在不想让他见到自己这副模样。正是掌握这样的心态,深泽才敢放胆抚弄他。「我知道了,待会儿我会去跟她说。」「嗯,那就这样吧。」留下这句话后,伏见便离去了。即便在这种情况下,和贵仍无法抛弃尊严。仅剩的一丝矜持,将他束缚在耻辱的牢笼中。这时,深泽突然低声笑了起来。「看来伏见先生倒是帮了你大忙呢。你很喜欢我这样抚弄吧?」「……不是、…啊啊!」他恶作剧地拉了下缎带,那份刺激让和贵忍不住跳了起来。泪水不争气地滑过脸颊沾湿嘴唇。「你高傲的自尊心的确值得赞叹……不过干脆地认清本性,不是会比较轻松吗?」说完他便走到窗边,朝人在中庭的鞠子温柔喊道:「鞠子,我待会儿要去参加晚宴。下次再陪妳打球?」meimei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自己和她的未婚夫究竟做了什么。这是比不义更罪孽深重、包裹着蜜液与羞耻的情事。「嗯,那么下次一定要陪我喔。」、鞠子欣喜的声音让和贵的心感到阵阵钝痛。他很清楚深泽对鞠子疼惜有加。明明毫不留情地凌辱自己,却极其重视鞠子。其间落差有如天壤之别。对和贵来说,鞠子是家族中最可爱的存在。尽管她跟自己只有一半血缘--正因她没有承袭父亲的骨血,和贵才有办法对她付出关爱。然而面对如此严重的差别待遇,和贵中心仍旧痛悔不已。丑恶的阴暗情感在心中逐渐扩大,他甚至不清楚那晦暗情绪的名字。全部都是深泽的错。打从相遇的那一刻起。自己的生活就变得一团乱。「你这样能去参加晚宴吗?难道想让人看见你的放荡模样?」「别…开玩笑了……」「那就快说你希望我怎么做。」相贵感觉自己越来越习惯深泽的调数,身心也逐渐被他改造。到底他要折磨自己到什么地步才肯罢休?为什么他要做这种事?感觉身体仍不停发汗。坐在自家轿车后座的和贵,光是被深泽轻触手背,心情就浮动不安。那轻微的抚触,敏锐刺激着和贵的肌肤.或许是这种不上不下的抚弄使然,体内开始燃起零星火苗、更令他痛苦煎熬。要是能直接对深泽说我不想去参加宴会,快抱我吧!或许会轻松点,但他就是不想屈服。尽管身体已臣服于深泽,相贵却无法容许自己的心也沦陷。要是连心都给了他,自己就不再是自己了。「--鹰野男爵是父亲的老朋友,你可别做出失礼的举动。」「我知道了。」和贵警告似地说道,深泽的回答有些不悦却不失冷静。穿上正式礼服的深泽,容貌更显出色。一摘掉眼镜,端整刚毅的睑部线条便整个突显出来。给人异于平常沈稳认真的印象--第二个深泽随即出现。也就是和贵所熟知,充满暗夜气息的男人。老实说,坐在车内的和贵感觉浑身上下都下太对劲。部分原因自然跟深泽有关;但另一方面,或许是今天穿了新鞋。以往长期替他制鞋的鞋匠退休,这次便委托另一位师傅,但他就是觉得不合脚。车子在会场附近停了下来。和贵交代司机几个小时后再来接他们。便要他先回去了。穿过玄关进到大厅,宾客们已在里头等候。似乎无聊了好一阵子的名门闺秀们,看到和贵与深泽便移步过来。「好久不见了,和贵。」「晚安。」或许是每晚都被深泽拥抱的关系,和贵并没有特别回应什么。「一阵子不见,你给人的感觉好像不太一样呢。」「我吗?」「嗯,变得比以前更美了。」连喝香槟的空档,女士们也不忘讲些不着边际的话。尽管在心里摇头,和贵脸上仍带着微笑。「和贵,这位出色的男性是?这阵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