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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冷凝爬上和贵背脊。光是想到深泽整个人就不对劲了,实际碰到不知会露出何等yin秽的模样!?想必会像父亲那样耽溺rou欲,忘了一切吧。和贵相信深泽那番告白应该不假,而且他也说自己跟冬贵、跟所有人都不同。但如果他看见沈迷rou欲的自己,又会怎么想?光想到那天晚上自己yin荡的模样,和贵就羞耻得几乎站不住脚。那种为性爱痴迷的模样一次尚且能被原谅,但每次都那样,只怕深泽对他的爱意会因此消退。然后,说不定就会讨厌他了?如果——如果深泽抛弃了自己……一阵恶寒令和贵不住颤抖。要是失去深泽,他一定会立刻崩溃。恐怖的预感寒冰似地笼罩了和贵。2中场休息时的剧场大厅,挤满了打扮华丽的人们。出席晚宴或剧场的脸孔就那么几张,没什么太大变化。「唉呀,清涧寺。」听到熟悉的公爵夫人叫唤自己,和贵立刻露出嫣然微笑问好。「你还是这么美丽,真令人羡慕。而且跟冬贵先生越来越像了呢。」「您也是,依旧这么年轻。」这种程度的社交辞令,和贵相当在行。「你的嘴巴还真甜。今晚深泽没跟你一起来吗?」「他跟meimei坐在一起。」「那两个人真是相配呢,站在一起就像幅画似的。婚礼的日期决定了吗?」和贵登时觉得有根荆棘刺进心脏,但还是强装冷静地点点头。「鞠子还是学生,所以还没决定。」「劝你早点让他们完婚比较保险。你要知道,田岛公爵的千金对深泽迷恋得很,公爵又十分赏识他。手脚不快点,当心他被人抢走喔。」「多谢您的忠告,我会谨记在心的。」胸口有把火在燃烧,是焦躁使然吗……深泽现在可是清涧寺家——不,该说是社交界的宠儿。尽管监护人的提议没有正式成立,但深泽俨然具备了那样的条件。一出现在派对立刻被众人包围,名门千金们也毫不保留地对他投以热切注视。虽然有人臆测深泽的出身,不过收养他的前任雇主木岛议员,面对这类谈话总能妥善响应,所以至今都安然无事。结束与夫人的谈话,和贵将酒杯交给了服务生。这时候,有人拍了拍和贵肩膀。抬起头一看,原来是多年来的知己久保寺孝一。「好久不见了,你什么时候从巴黎回来的?」见和贵绽开一抹娇艳的笑容,久保寺脸上闪过一死惊讶。「上个月。你依然……不,是变得比以前更美了,真教人惊讶。」立志成为画家负笈海外的久保寺,是靠着大战赚进大把钞票的新兴富商家族的少爷。据说才气纵横的他,在巴黎相当活跃。「我之前早有听闻,却万万没想到会美到这地步。」「我的事竟然传到巴黎去了?」「你一直是社交圈的中心人物啊,自然少不了你的传闻。对了,你今天没带伴来啊?」男子引导和贵来到人潮较少的窗帘旁问道。「——嗯,没有。」一听之下,久保寺艺术家的手便摸上了他的腰肢,在他的后颈轻轻一吻。见和贵没拒绝,更把腿贴近他的下肢,别有所图地微微刺激。近乎无礼的官能挑逗,令和贵呼吸些许紊乱,但理性终究战胜了情欲。「既然这样,要不要离开这里?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还有,这个周末前我都住在帝国饭店。」和贵点点头,男子便说那到我房间去吧,自然地搂住他的腰。原本,和贵就不讨厌这种类似恋爱的交往。不,该说这样的游戏反而让他觉得放松。只要跟深泽在一起,他就变得不像自己。他害怕一颗心再因深泽感到混乱,所以拼命想找回以往的自己。他并非讨厌深泽,反倒近乎可怕地深爱着他,所以才更要这么做。否则他将会变成另一个连自己都不认识的清涧寺和贵。这才教他最感惧怕。「下礼拜我打算去叶山的别墅。如果你愿意,要不要来玩?」「乐意之至。」休息时间差不多结束了,大厅的人影一下子少了很多。和贵正要偕同久保寺离去,身后却传来一阵冰冷的声音。「——和贵少爷,您要回去了吗?」叫住和贵的不是别人,正是深泽。「我人不太舒服。」和贵停下脚步高傲地说,只见深泽端正的脸上露出一抹沈稳笑容。「那么,我陪您回去。」「难道你想丢下鞠子?久保寺会送我回去,鞠子就拜托你了。」听到和贵这么说,久保寺示威似地将他搂得更紧。「鞠子刚刚遇见同学——三泽伯爵的千金,便过去和对方一起坐了。」说完,深泽轻轻抓住和贵的手腕拉离久保寺的怀抱。尽管是止于礼的表现强势,久保寺还是不悦地皱紧眉头。「清涧寺……他是?」「我meimei的未婚夫。深泽,这位是久保寺。」久保寺笑着朝深泽伸出手。岂料深泽却委婉地回绝了他。「真的很抱歉。和贵少爷直到昨天都还卧病在床,今天请容许我们先告辞了。——我们回去吧。」和贵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跟着深泽离去。剧场工作人员替他们开车过来后,深泽就放倒椅子让和贵坐到后座,自己则坐进驾驶座。「你什么时候变成我的秘书了?」由于司机成田感冒,深泽便充当司机载和贵他们到剧院来。没想到他却出面阻挠和贵的好事。「你确实不舒服啊?」「也不想想是谁害的!」在焦躁的驱使下,和贵厉声回应。「你倒一不辩解呢……不过凭你今晚的身体状况,要跟男人上床只怕太勉强。」「我只是跟他说话而已,根本没打算跟他上床!」「我倒不认为对方这么想。」「就算那样,也跟你没关系!」和贵喜欢的是cao纵他人的恋爱游戏,有没有发生关系倒是其次。但此刻,他却对阻挠自己诱惑其它男人的深泽,感到莫名生气。「我有必要对你负起责任。」「责任?什么意思?」深泽沉默不语地放慢行车速度,片刻后将车子停在路边。一旁偌大排楼前的围墙无止尽地延伸,街灯稀少以致周遭光线相当昏暗。他离开了驾驶座,放倒前座椅子坐进后座。下一秒便伸手抓住和贵纤细的手腕。「你想做什么!?」原以为他要将自己拖出车外,和贵不禁往后退。不料,这样反而带来反效果。「我得亲自检查你的身体是不是没有男人就不行。」云淡风轻地说完,深泽随即覆上错失逃走机会的和贵。「笨蛋,快住手啊!」「你明明昏睡了三天,却越来越没耐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