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垢希望的。他知晓长孙无垢心中的李世民,应当是一位称职的帝王。而他也不愿污了自己在她心中的印象。所以说,这后宫中的风风雨雨,竟然是罕见的没有影响朝堂。徐惠看着两人渐渐走近的身影,她知晓自己现在应当躲开,但是不知为何就是迈不动步。最初的时候她有过自大,认为自己可以运用远超这个时代人的见闻来把持住帝王的真心。纵然后来看清了自己的位置,却仍旧不认为有努力做不到的事情。但是此刻她却是发现,自己不过是做了一个美好的梦。没错,就在李世民看向她的前一秒,那仿佛不经意间落在长孙无垢身边的视线,眼眸深处有着不易发觉,却格外深刻的迷恋。不仅仅是爱恋,而是迷恋。这几乎只有青葱少年看那梦中女神才会出现的情绪,居然出现在了一个帝王的眼中。而且是在□□大大词中唐宗宋祖中位于前面的唐太宗。她宁可相信自己是做了一个梦,只是不知何时才能梦醒。在最初的时候知晓长孙无垢没有在历史对应的时间去世的时候,她只认为是历史记载的错误。历经那么多年的岁月,谁能够保证我们后世认定的历史就必然精准无误。岁月流动中经历的事情,也真正只有岁月能够看的清楚。但是此刻,她能否认为,长孙无垢也与她相同?但是她真的不认为一个穿越的女子愿意让自己成为那个贤惠而又不忌不妒的长孙皇后,这简直是在自虐······无论结果究竟怎样,她却知晓,若非自己换一个勾搭的对象,否则再也达不成自己的目的。换个对象?李承乾?一个身患有腿疾的男子?亦或是下一任帝王李治?只是,她能否比得上武则天?衣摆被身后的宫女狠狠的拉了一把,她这才惊醒,向着李世民与长孙无垢行礼。不经意间看到宫女那如丧考妣的眼神,她的额头上也不由的升起了一丝冷汗。谨慎了这么久,为何偏偏在此刻失了神?“徐充容身体可是还没有好?”李世民开口,声音有几分冰冷。本身徐充容站在这里他便觉得碍眼,更何况还如此失礼。想到前段时间他对她的宠爱的,他的脸色便越发不好看。长孙无垢向来是个喜欢完美的人,若是觉得自己宠爱的人不懂规矩,是不是也会拉低她对他的看法?“妾的身体早已经好了。妾为刚刚的失礼请罪,只是······”徐惠咬了咬贝齿,脑海中突然划过什么,而且她也很好的抓住。“嗯?”李世民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耐,显然若是没有什么好的借口的,她的下场怕是不好。“只是看到皇上与娘娘之间的情深意重,不小心迷了眼而已。是妾的错,不应当嫉妒,也没有资格嫉妒。”最后一句话徐惠的声音越发的小了,甚至让人听不清楚。李世民则仿佛没有听到后一句话一般,‘皇上与娘娘情深意重’?“这是所有人共同认知的事不是吗?朕与皇后风风雨雨那么些年,谁不说上一句相敬如宾?”“但是它们是不同的。”“哦?”徐惠几乎是破罐子破摔,反正自从皇上将她与长孙皇后对比之后,就看着她里外不是人,越看越讨厌。反而不如拼上这么一次,说不定还能让自己有那么一线生机。“皇上,相敬如宾可以只有‘敬’。”而且,她并没有说谎。皇上对长孙皇后是迷恋,皇后的眼中更是只有皇上一人。若非别人没有发现,又怎么能不赞上一句‘情深意重’?如果不是她在自己的‘家乡’狗血剧看多了,她怕是也看不出来。只能说···穿越者还是有特点的。“并非相敬如宾,而是情深意重?”那情深意重又多出什么呢?是情,他一直知晓,却不愿意承认。只因为他不愿意自己一人,成为这一个字的失败者。但是,徐惠说是看到两人之间,这么说不止他一人吗?看向徐惠的视线中冷意消散了几分,虽说依旧不喜,却不再有杀意。“皇上,我们不如去那边走走?”长孙无垢似乎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衣袖下的手微微收紧,那苍白的面颊似乎越发苍白。“好。”李世民紧了紧长孙无垢的手,将徐惠看做空气一般离开。这样的无视,却让徐惠松了口气。她总算是保住了性命。62、唐朝·唐太宗长孙皇后(十)李世民看着窗外的皎月,没有一日比今日更加期盼太阳升起的时候。虽说需要早朝先打理好朝政,但却是离再次看见她的时间又近了几分。只是等待是漫长的,更何况这黑夜刚刚降临,他便已经开始期盼黎明。“皇上,天凉了,小心着凉。”徐惠拿着一件属于帝王的衣服想要为他披上,她知晓帝王明明不愿意付出自己的感情,却希望他在别人的心中占据最重要的位置。因此,她才会亲手为他缝制衣物。想来,长孙皇后就算再贤惠怕也不会亲自cao劳这些小事。她不能够手绣龙纹,但是当做便装却是最好不过。更何况,她从来没有多希望这件衣服能够被帝王常穿,只需要他领了她的情便可。原本静心的缝制这件衣服是为了得到帝王更多的·宠·爱,甚至于是爱情。现在···她也只不过是让自己的形象更好一些,保住这条在这个时代不值一提的生命。李世民回头避过了她想要披在他身上的衣物,虽说衣服的板型还算不错,但是针眼看上去倒是有几分稀松。当然,这个对比是与长孙无垢为他缝制的衣服做对比的。就算是到了皇宫,就算是她的事情越来越多,她每年依旧要为他缝制上几身衣裳。自然的,他给了她亲自缝制龙纹的权利。只是,就算是这样,他依旧不怎么穿他缝制的衣物。只因为···太过精细,反倒是有几分不舍。尤其是想到每一针每一线都是长孙无垢的生日。从最初,长孙无垢在他心中便与其他的女人有着很大的差别,只是他不愿意往哪个方向想而已。“皇上···您······”徐惠有几分恍惚,虽说她缝制这件衣物的时候并非全部出自于真心,但是却是她亲手为一个男子缝制衣物。虽说李世民什么都没有说,她的确真真切切的从他的眼中看到了嫌弃。“怎么?徐充容还有事?”李世民的声音中似乎没有包含一丝一毫的情感,听起来让人的心不由的一寒。“不,没有。”徐惠的手指在那缝制好的衣物中纠缠,将原本的衣物整出了不少的褶皱,但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