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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眼,浓厚的睫毛遮住了他的眼睛,整个人身上包裹着一种落寞的气息。这有点奇怪了。江程息拧眉,陈宝宝之前并不是这样的人,怎么现在变得如此多愁善感?再看看角落里站着的陈分,他心里陡然有了几分明白。“好了,我先走了。”江程息站起身来,他在这里见到了王平,也知道蒋正飞参加了酒会,这两个消息放在一起,江程息觉得必须要从长计议。抬脚向前,江程息走远后才回过头来,陈宝宝招手把陈分唤道身边,两个人凑在一起,不知在说些什么。江家兄弟准备在这边过夜,房间自然也准备好了。江程息见到了陈宝宝,要说的话也都说了,心里舒坦多了,便一个人去了房间里。房间里没人,江程息坐到柔软的床上,看了看四周。墙壁上挂着大钟,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了,江程息看着半掩着的门,有些无聊。哥哥还在办事,他一个人百无聊赖,只好掏出手机玩起小游戏来。屋子里全是手机游戏的音乐声,外面敲门的声音响了多次,江程息才后知后觉地坐起来。他看着推着推车的服务员,眉毛皱了皱。“先生,您订好的晚餐。”“我不记得我有订餐,你们弄错了吧。”外面的服务员有些讶异,然后看了看手中的单子,才说道:“先生,我没有搞错,这是一位叫做江程离的先生点的餐,送到503房。”原来是哥哥。江程息这下子明白了,他朝服务员微微点下头:“那麻烦你送进来了。”“好的,先生。”服务员把车子推进来,放在了江程息床前,随后便走了出去。在酒会上的时候,江程息并没有吃过多少东西,这时候肚子确实有点饿。他伸手掀开罩在盘子上的盖子,里面的食物香气四溢,江程息摸上自己的肚子,等了会儿,却也没看见江程离进来。他索性直接拿起筷子,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推车上放了红酒,江程息到了点到杯子里,随后轻轻抿了一口,顿时胃里有了凉意。他就这样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抓着手机,整个人慵懒地靠躺在床上,等着江程离过来。然而没过多久,他却感觉有些不对了,身子热得厉害,不像是发烧,也不像是高温暑气,那是一种从身体最深处叫嚣着的热度,就像是......媚/药。媚药?!江程息昏昏沉沉的脑子猛然一惊,他整条腿都在发软,伸手摸上自己汗湿的头发,江程息才发觉自己正在不停地喘息。抬眼侧身看向床边的推车,这桌菜有问题!江程息心里越来越混乱,他第一个想到的是江程离,但没过多久,他就否认了这个猜想。哥哥根本没必要这么大费周章,一定是某些人为了某种目的才对自己做了这些事。可是谁会这么无聊?江程息身子越来越燥热,他贴着床单,不停地摩擦着,手抓紧了被单,浑身瘙痒难耐,像有千万只爬虫在自己身上啃咬。他太大意了,竟然着了别人的道。这是江程息尚还清醒的时候最后的记忆,耳边的声音被无限放大,接着他听到了门外传来男人的声音。‘“嗝——是这里吗,啊,谢谢你啊,我醉糊涂了,都找不到自己房间了。”虚掩着的门被推开,赤/裸着上身的男人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酒水迷了他的眼睛,那人脸色酡红,显然已经神志不清。江程息强撑着眼皮子,浑身烫得厉害,他嘴里哈着气,脑子已然混沌,眼前男人的脸虽然模糊,却也熟悉。醉鬼蹲在床边,歪着脑袋看着床上衣衫不整的人,最后咧开嘴,呼出一片酒气。臭死了,江程息拧起鼻子。他眼前越来越模糊,身子也原来越热,脑袋快要炸开,上衣领口被自己的手扯开,露出胸膛。皮肤裸/露在外面,却没少了一丝热气,依旧是烫得厉害。有人把手伸了过来,开始扯他的衣服,酒气扑到耳边,那醉鬼嚷道:“程息,程息,让我好好疼你!”这声音......江程息感觉有双手隔着裤子摸上他的后/臀,腥臭的酒气一阵又一阵,搞得江程息眉头皱得厉害。耳边有个男人不停地说话,让他的脑子嗡嗡直响,江程息迷糊着双眼,看着餐车。盘子里的牛排还没吃,边上摆着一块手绢,手绢上放着一对银制的刀叉,在白色的灯光下,闪着寒光。蹲着的人开始摸索江程息裤子上的皮带,一下又一下,隔着衣服挑逗着已经到达极限的人。江程息感觉内脏都快炸开了,他知道自己渴望着别人的爱抚,但仅存的理智却又提醒他,不能让这人得逞。这人,并不是哥哥!在那醉鬼即将扯下江程息裤子的一瞬间,江程息瞳孔猛然增大,他软绵绵地推了那人一下,那人醉得厉害,一下子没留意,竟然往后踉跄了一会儿。江程息爬到床脚,哆嗦着伸出手来,拿起餐车上的刀子,紧紧地握在了手里。醉鬼坐在地上,正揉着眼睛,抬头看见江程息手里握着刀,顿时慌了。“你你你,你要干什么?”他舌头都有些打结。江程息喘着气,强撑着坐了起来,他现在满脸酡红,全然没了往日的狠意,眯着眼看了看地上的人,江程息咬牙举起刀子。血水顺着手臂流了下来,刺骨的疼痛让脑子清醒了一点,江程息拔出刺在胳膊上的刀子,软着腿站起来,看着地上的醉鬼,一句话也没说,而是踉踉跄跄地走进了浴室。冰冷的水流落了下来,江程息反锁着浴室的门,蹲在地上,身子直哆嗦。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才又传来了脚步声,然后便是人的闷哼声。江程息坐在浴室冰冷的瓷砖上,血水慢慢地往下流,身上的热度却还没有散去。“程息,开门!”43是非门外的喊声刺激着耳膜,江程息双手抱着膝盖,脸埋在腿上面,全身哆嗦。“程息,快点开门!”门上的玻璃窗被敲得“扣扣”作响,耳边的声音无限放大,湿冷的水流布满江程息的整张脸,但他身体却依旧狂热地叫嚣着。江程息抖着嘴唇别过眼望着玻璃窗上面映着着的人影,沾着水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