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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只用了两年时间,就熟练掌握一门外语的兴奋感,都跟着烟消云散,心中只剩下四个大字——累觉不爱!“还好东西还在。”维吉妮娅的声音唤回了伊雯的思绪,然后便听她又道,“evan,你去g家里看看,到底怎么回事,顺便叫giotto和g回来吃饭。”他们两家住得很近,要不然孩子们也不可能从小一起长大,感情那么好,就只是在附近转一圈的话,维吉妮娅对自己这个比较早熟的女儿,还是不至于太担心的。伊雯点点头,就从小板凳上跳下来,往外面跑去。g的父母都在城市里面打工,一个月才会回来一次,给他发一些生活费,但一个小孩子,就算是不缺钱,也很难做到生活自理,在发现自己的儿子提前进入中二期,给自己脸上纹了个刺青之后,g的父母终于爆发了。两人合力上演了一出男女混合双打,告诉了儿子花儿为什么这样红,然后便将他丢到了彭格列家做了童养夫,生活费也一并交给了维吉妮娅,因为觉得给他们家添了麻烦,还另外付了佣金。所以晚上的时候,g虽然大多数时间还是住在自己家,只有偶尔才会来彭格列家借住,和giotto同床共枕抵足而眠,但在白天,他还是会在彭格列家吃饭的,平时,也都是和giotto在一起行动居多。看着自家老哥整天跟出双入对(好像没什么不对?!)的样子,伊雯总觉得自己的眼睛好像被什么东西辣到了。老哥太受欢迎,好烦恼怎么有一种霸道闷sao帝王攻x温润腹黑阳光受的既视感这绝对不是我的错觉好像突然打开了什么了不得的大门等等,这样的话,表哥肿么办sivnora:关我什么事儿?!giotto&g:请不要随意给我们加人设好吗?!“你这是要去哪儿?”伊雯才刚走出家门,正在脑内刷着小剧场呢,一抬头,就看到sivnora提着个小铲子迎面朝自己走过来,虽然对方什么都不知道,但她还是油然而生一种被抓包了的心虚感。嘤嘤嘤,感觉自己好从心,总觉得下一秒那把铲子就会朝自己头上招呼过来肿么破?!想当然耳,sivnora还没那么丧心病狂,不过一通说教,还是免不了的。随手把工具往门边一放,他就扭头开始教育自己的表妹,“不是跟你说过好多次了,不要自己一个人随便出门吗?外面很危险的。”“是mama让我去叫哥哥和g回来吃饭啦!”伊雯连忙打断了他的长篇大论。以往的经验告诉她,要是没有人来打断的话,sivnora绝对能够滔滔不绝地数落她两个小时。想想都觉得恐怖!平时看着明明挺沉默寡言,沉稳可靠,偶尔还会脾气暴躁的一个人,却偏偏带着老妈子的隐藏属性,真不知道这是什么原理。表哥,你知道自己再这样下去,会崩人设吗?!第二章“我跟你一起去。”sivnora想了想,还是不放心伊雯一个人出去。两家只相距几十米距离,哪怕是迈着一双小短腿,走上两分钟,也该到地方了。“giotto,g,舅妈说让你们回去吃饭?”大家都是熟得不能再熟的朋友,sivnora敲了几下门,意思了一下,没等里面回应,便直接推门而入。见门没锁,两人都是眉头一皱。伊雯跟着喊了两声,见没人应声,顾不上什么失礼不失礼的问题,便赶紧冲到各个房间去看了看,生怕晚上一步,就会有什么杯具发生。毕竟这个小镇可不怎么太平,入室行窃,上门打劫之类的事情,都是时有发生!偶尔也有夹杂几条人命。就giotto和g现在这年纪,即便是他们再能打,真要遇到了什么意外,恐怕也是凶多吉少。更何况,g还好,可giotto那身手,哪怕他是自己的亲哥,伊雯也不能违心地夸他一句“身手了得”,就他那两下子,还不如小他好几岁的sivnora呢!真要遇到什么事情,妥妥地拖后腿不解释。找了一圈,发现他们是真的不在,伊雯才松了一口气,回头看向sivnora,“不在,他们应该是还没回来。”在路上的时候,她已经把自己知道的东西都告诉对方了。“你在这里等着,别乱跑!”sivnora交代一句,见伊雯乖乖点头,才抬脚往外面走去,“我去邻居们那里问问。”目送sivnora离开之后,伊雯才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这种朝不保夕,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死去的日子,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是头儿啊?!sivnora回来得很快,只是不知道从邻居那里打听到了什么,他的脸色实在不怎么好看,还不等着伊雯开口发问,他就主动解释道,“西边的那些人渣想绑架g勒索舅妈,还有他那对在城里做工的父母,好在塔基大叔路过,才没让他们得逞,不过为了保护他,塔基大叔受了点儿伤,现在giotto和g,都是大叔家里。”“大叔伤得严重吗?”伊雯一边跟着sivnora小跑着前进,一边担忧不已地问道,“但愿只是皮外伤,要不然……”要不然可就糟糕了啊!虽说皮外伤也有感染的可能,但那也只是可能,总好过直接伤到骨头,落下残疾来。“先过去看看再说。”嘴上这么说着,sivnora的表情还是明显严肃了许多。塔基大叔的家在另一条街,两人小跑了十几分钟才到。“哥哥,g,你们没事啊?真是太好了。”到了地方,伊雯一进门就先看两个自己人,见giotto和g看着不像是受伤了的样子,才重重地松了一口气,然后才有空去注意其他。“不,一点也不好。”g走过来,不轻不重地揉了揉伊雯那一头到处乱翘的金色短发,才脸色凝重地道,“还有,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的名字。”明明他和giotto,还有sivnora都差不多大,结果那两人一个“哥哥”一个“表哥”,轮到他的时候,就直接喊名字了。“塔基大叔怎么样?”sivnora将目光转向隐隐有血腥味传出,间或夹杂几声闷哼和痛呼的隔间,仔细一听的话,似乎还有人在争执什么。一想到那群渣滓,他就忍不住怒火上涌,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燃烧着,整个人都仿佛被投身火海了一般。giotto既担忧又愧疚,“那一刀虽然没有伤到骨头,但砍得有点深,大叔的胳膊流了不少血,最近肯定是无法做工了,也不知道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