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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来几声轻轻的抱怨,她道:“魏长坤!手都酸了,你怎么还没好。”魏长坤含住她聒噪的唇,粗粝的掌在她光洁的皮肤上游移……末了累的穆筠娴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魏长坤讨好地给她揉捏手臂,柔声道:“这样累,以后不用手?”穆筠娴忽而睁大眼,道:“那用什么?”捏着她洁白细腻的玉足,魏长坤拨弄她的脚指头,道:“这个。”穆筠娴傻傻地道:“听起来很省劲……”魏长坤弹她脑门道:“以前你可没这般催我的。”穆筠娴辩解道:“明明有的……”魏长坤在这方面异常勇猛,所耗时间足以令她腰酸腿软。魏长坤撩了撩她额前的碎发,狭促道:“等你生了,有你求饶的时候。”穆筠娴学乖了,搂着他的腰撒娇道:“你舍得让我难受?”魏长坤瞧她这娇俏模样,服软道:“舍不得……”根本不是他吃定了她,分明是她把他吃的死死的。作者有话要说: 五军都督府分领在京除亲军指挥使司外的各卫所和在外各都司卫所。凡武职世官﹑流官﹑土官之袭替﹑优养﹑优给等项﹐所属皆上报于府﹐府再转送兵部请选。选定后﹐经府下达都司卫所。首领官之选授和给由﹐皆由吏部。其它如武官诰敕﹑水陆步骑之cao练﹐军伍之清勾替补﹐俸粮﹑屯费与屯种之器械﹑舟车﹐军情声息﹐边腹地图文册﹑薪炭荆苇诸事﹐移与相关机构会同处理﹐各府只有统兵权﹐调兵之权在兵部﹐每逢战事发生﹐由皇帝命将为帅﹐调领五军都督府所辖卫所之兵佩印出征。军还即归印于朝﹐兵回卫所。☆、第109章第一百零九章九月中旬,秋猎将至。魏长坤越发见忙,穆筠娴虽在家中待产,也察觉得到朝廷里将有大事发生。这日魏长坤又是天擦黑的时候才回来,穆筠娴迎了他进来,略有些抱怨道:“听小厮说,你午时在衙门饭都吃不上。”魏长坤笑着挽着穆筠娴进屋,道:“怎么会,吃了么?”他看见桌上丝毫未动的饭菜,道:“不是叫你别等我么?你饿了就先吃。”穆筠娴道:“想等你一起回来用饭。”夫妻两个一起坐下,魏长坤拿起牙筷尝了尝,饭菜还是温热的,这才亲手给穆筠娴盛饭添汤,道:“以后不必等我,趁热吃。我吃的时候,你在一旁陪着我就是。”穆筠娴道:“就想跟你一起吃,咱们一家三口在一起,我胃口才好些。”夫妻两个在饭桌上你来我往的夹菜,小半个时辰方吃罢。饭后,魏长坤没急着去书房处理公务,而是照例陪穆筠娴出去散散步。虽是九月,夜里也还有蚊子,魏长坤把腰间的香囊解下来,佩戴在穆筠娴的胸前,道:“蚊子都咬你去了,这个也给你。”穆筠娴笑道:“我已经有一个了……”魏长坤不语,他被咬没什么,穆筠娴被咬了总是痒得难受。走了一会儿,穆筠娴问他:“秋猎去哪里可定下了?”魏长坤道:“木兰围场,皇上命我带兵过去合围。”穆筠娴道:“去那么远,你可仔细些,我还未与你一起去过草原,若能一起骑马驰骋,不知多快意。”摸了摸穆筠娴的肚子,魏长坤温声道:“你这样子,如何骑马?等孩儿出生了,我带你们娘俩一起去骑马。”这种光景,穆筠娴倒是很期待,她正要说些什么,有宝正堂的丫鬟过来道:“侯爷,前院有客送信过来,说是急事。”魏长坤问道:“是哪家人?”丫鬟摇首道:“不知,门房说是个十多岁的孩子,只说来送信的,并未自报家门。”没自报家门,门房就过来传话,看来是花了许多银子打发人。魏长坤正犹豫回不回话,穆筠娴道:“天黑了都找到家里来了,许是真有急事,侯爷,让人把信拿进来罢。”点点头,魏长坤便吩咐丫鬟,把信带到书房去,随后挽着穆筠娴,去了内书房。两人坐在内书房里,穆筠娴随手翻了翻他桌前的书籍和奏折,有部分是关于秋猎调兵事宜,折子里详细写着调配哪些卫所的士兵跟去合围,有些人还是她眼熟的,与穆家也有往来。魏长坤随口解释了两句,道:“是我与大哥一起定下的,后日便要呈上去了。”穆筠娴道:“没有杨党的人罢?”魏长坤皱着眉,道:“未必。”穆筠娴想起魏长坤之前一直在查的杨士谦和武将往来的事,道:“他折损多少武将,爪牙竟还未除净?”魏长坤道:“京官大大小小加起来便有近万人,关系盘根错节,难以理清,举国官员之间更是繁杂,这些有可能与他有往来的人已经贬去边陲,却未曾找到一封有效的往来书信,他至多吃几回暗亏,便又生龙活虎。”官场复杂,是穆筠娴难以想象的,二人正说话之间,丫鬟把信送来了,魏长坤开了门拿信,便让丫鬟守在外边儿。当着穆筠娴的面拆了信,魏长坤快速浏览了一遍,表情平淡若水,似乎只是一封寻常的信。穆筠娴问道:“写的什么?”魏长坤哦了一声,道:“无聊至极,辱骂之言,还无落款,烧掉算了。”一抬手,便把信放在蜡烛上要烧毁。穆筠娴闻着松香墨,纯朴扑鼻,道:“是文人用的上等好墨,竟舍得用这样好的纸和墨来写骂人的话?”伸手就要去拿信,穆筠娴的手腕被魏长坤扣住了,他道:“你正有孕,还是不要看了,免得气坏了身子,动了胎气。”穆筠娴面目平静,道:“你有事瞒着我。”魏长坤松了手,抖一抖信,把火灭了,道:“仙仙,你有身孕,有些事我不想让你知道。”穆筠娴有点儿委屈,怀孕的女人总是容易多思多虑,她低着头道:“是不是我怀孕你觉得无趣,想要纳妾了?”听着穆筠娴言语里的委屈之音,魏长坤急了,走到她身边道:“浑说什么,我发誓不纳妾,写进圣旨的话,绝不敢违背,否则便是杀头之罪。除了你,没哪个女人能要我性命。”穆筠娴抬起头,眼圈都红了,她道:“不纳妾,那你也可以寻花问柳。”魏长坤捏着信,道:“我日日陪你都来不及,哪里有功夫陪别的女人?”穆筠娴不说话了,室内寂静。魏长坤轻叹一声,把信递给了穆筠娴,道:“罢了,你看吧,但是要答应我,莫要忧思过度。”穆筠娴转身,道:“算了,我不看了,万一看了不该看的……”魏长坤把信放到她面前,道:“你都说了是文人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