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美人怀孕了
笨蛋美人怀孕了
病来如山倒,段容盈的身子本就虚弱,又遭受了男人无情残酷的凌虐,此事过后,她倒在床上,再也没有先前的神气,她的院子终日弥漫着一股药的苦臭。 可即便如此,小叔叔也不放过她,残酷的性事每天都在持续。 段容盈好疼,她比谁都要害怕男女之间的情事,可对方依旧拽住她的腰肢,言语之间充溢着轻蔑与不屑,却次次都将她侵犯到昏厥。 每一次醒来,段容盈都觉得自己的浑身好疼,尤其是被男人反复侵犯过的嫩xue更是红肿不堪,早已受不住任何的折磨,更何况是毫无怜悯的抽插欺辱。 每日醒来,除了周身的疼痛,就是xiaoxue流溢出冰冷的乳白色的黏腻。 她吃不下饭,喝不了药,也不想活了,于是她表面装作顺从,实际上将药悉数倒在屋里的兰花中,不过几日,就药死了些许兰草,看着名贵的兰花逐渐枯萎,段容盈光着脚,穿着单薄的衣裳,百无聊赖的倚靠在窗前。 她总觉得自己的肚子最近感觉圆圆的,鼓鼓的,但她不认为自己怀孕了,肚子里也肯定没有小娃娃,和其他人做了那么多次都没有小娃娃,怎么会在小叔叔这里有小娃娃呢,更何况今早还请了大夫给她瞧过,要是有小宝宝,大夫肯定会告诉她的。 她抚摸着肚皮,直直的寒风席卷着她的身子,带走一丝丝体温,段容盈像是没有知觉似的,默默的流出两行清泪,风呼啦啦的一吹,她望着一角阴沉的苍穹,她想念着和阿光一起吃过的柿子,也想重新生活在阿光说的竹屋。 可她没办法护住自己的身子不然人糟蹋欺辱,阿光死了,爹娘也死了,这世间再也没有值得留恋的东西了。 随后,她猛烈的咳嗽,忽然觉察到身后的炙热视线,她扭头,来人正是段翎渊,也不知道他看了多久。 段容盈紧张的抓住窗棂,如同受惊的幼猫,警惕的看着小叔叔一步一步朝她靠近,艳丽无双的面孔阴郁着,仿佛一条毒蛇要将他的猎物缠绕致死,随后吞噬。 “不,不要……” 她害怕对方怕的几乎就要哭出来,她害怕对方那些残酷的手段, “盈盈,刚才的药你倒掉了是不是?” “没……” “不准对我撒谎!” 男人声音低沉,他拽住对方冰冷的双手,看见她精致出挑的面容和相似的眉眼,痴痴笑了起来。 “盈盈,是不是生我气了?”男人难得声音温柔和缓,一丝寒风略过,吹鼓了他的衣袖,他松开手,转而关掉了窗户。 丝丝热气又渐渐汇聚,段翎渊的视线渐渐移到段容盈的身上,饱满的yin乱雪乳坚挺,露出粉色的奶晕,那里不知道因为妒火被吸吮抽打多少次,白花花的大奶上布满清晰可见的吻痕和牙印。 段容盈害怕的捂住这对勾人的yin乳,蜷缩着脚趾坐立难安,她害怕自己又被打骂,低着头一言不发。 可这一回,段翎渊的深情默默,视线也逐渐来到段容盈的小腹上,尽管现在十分平坦,可今早大夫告诉他,盈盈肚子里有孩子了,只是有一点不好,盈盈才来自己身边两个月,大夫说她肚子里的孩子也已经两个月大了,两个月前她是个yin乱的小贱货,和自己亲哥哥还有师重光都有染。 他不敢确定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自己的,尽管一开始就找大夫确认她没有身孕,但自己找到她的时候,她xiaoxue里面还灌满男人的浓精,段翎渊也说不准她肚子里面到底是谁的孩子。 干脆不要这个孩子吧,段翎渊冷酷的想,于是让人端了一碗堕胎的药,可随后,他很快就后悔了,他反反复复的纠结,因为拿捏不住段容盈肚子里的究竟是不是自己的骨rou,还是一个小野种。 “盈盈,有没有喝了药?” 段容盈在他的注视之下不敢撒谎,只能老老实实说自己没喝。 “没喝就没喝吧。”段翎渊叹口气,一颗悬着的心渐渐落地,搂住段容盈单薄的身子,宽大鹤羽大氅紧紧的包裹住段容盈的冰冷的身子,感受着爱人遗留人世间唯一的血脉在他怀中瑟瑟发抖,段翎渊终于第一次心软了。 “盈盈……” “嗯?” “你又要当娘亲了?” “什么?”段容盈睁大眼,呆呆的望着小叔叔,哭的通红的眼眶里透着一丝不解和天真。 “你肚子里有小娃娃了。”段翎渊耐心的说道:“肚子里的小娃娃已经两个月大了。” “啊?”段容盈此时更加困惑,两个月前就有小娃娃了,那小娃娃是谁的,是三哥的吗,还有阿光的,三哥白天弄的她走不了路,夜里阿光还要继续,回忆起来真是苦不堪言,只是她心里希望这孩子是师重光的。 段容盈心里好怕,生怕小叔叔追问这件事,可要问究竟是谁和她种出了小娃娃,她不知道,想到这,她紧紧的拽住男人的腰肢,嗅着小叔叔身上淡淡的和他相似的兰香,她心里乱七八糟,慌乱不堪,生怕因为往事又被残酷虐待。 幸而段翎渊决定放过自己,他不打算追究孩子的生父是谁,只是段翎渊想要给段容盈一个名分。 他想:盈盈在侯府这么待着,终究名不正言不顺,到时候肚子里的孩子出生了,也会变成没爹的野种,反正那两人都死了,盈盈以后也只能倚靠自己,倒不如干脆认了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己的,也省得她再去想那个死人。 想到这,段翎渊声音愈发和缓温柔,他的手穿过宽松的衣裳和肚兜,停留到段容盈小腹上:“盈盈,我算了下时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不,不会的。”段容盈很笃定:“孩子是我夫君的,小叔叔你放我和阿光走好不好,我们一家三口对你感激不尽。” “你说这是师重光的孩子?”段翎渊冷笑道:“你这个小贱货想把我的孩子按在别人头上吗,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和师重光有孩子,要当王府的死侍,必须吃绝子丹,死侍的命都是主子的,想要有孩子简直是痴心妄想。” “不会的,你胡说,阿光说会和我有孩子的。” 段翎渊的确在胡诌,只是他说的十分理直气壮,他呵斥道:“你这个只知道哭哭啼啼小贱货能知道什么,你怎么敢肯定师重光没有骗过你。” “我……” “盈盈,别傻了,天底下只有我最爱你,你肚子里的也肯定是我的!”段翎渊温柔的为段容盈擦拭掉眼泪:“你说对不对?” “不对……”段容盈哭泣着摇摇头,她想说阿光最爱她,她也只喜欢阿光,阿光是她的英雄,可是阿光再也不会来救她了。 然而她还想辩驳,就被段翎渊紧紧的搂抱住,声音故作温柔,然而说出的话却字字刻薄,令人胆寒:“盈盈,你肚子还有孩子,我不想当恶人打你,只是你要听话,不要惹我生气,这样,我会继续爱你,不打你,你听懂了吗?” 段容盈听懂字里行间的威胁,只能害怕的点点头。 随后,段翎渊满意的笑了笑:“很好,我就知道盈盈最聪明了,盈盈,过几天我们就成亲,你腹中里既然有我的骨rou,我自然要给你一个名分,等成了亲,你就是金枝玉叶的侯府夫人。” 段容盈睁大眼,又想拒绝,可她摸到男人腰间的马鞭,却又吓得不敢说话,只是怔怔的流了两滴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