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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年可明明是队里的牌神的。”梅少陵不服气地念叨着,“切泽瑞,你真的没动手脚?”“你不信我,就来搜身嘛。”切泽瑞笑嘻嘻地把手举高,“来呀,宝贝,这个身体随便你摸。你想摸哪里就摸哪里。你要是摸到半张牌,我就学卢克在地上趴给你看!”梅少陵脸上一热,唾道:“谁要搜身呀?胡闹!”“不摸那就是默认咯?”切泽瑞笑得贱兮兮的,“不行呀,你污蔑我出千,置疑我的人格,伤了我的心。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那你又要怎么样?”梅少陵没好气。切泽瑞jian猾一笑,道:“不用筹码了。我们来玩脱衣扑克吧!输牌的人就脱一件衣服。支持的人举手!”话音落下,他自己就高高举起了手。而端木诚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红酒,也抬起了手。梅少陵啼笑皆非瞪着这两个男人,“你们这是联合起来针对我?”“怎么是针对你呢,亲爱的。”切泽瑞笑道,“这分明就是情趣呀。”梅少陵笑道,“那行,不玩21点。玩斗地主!”中式打发才是梅少陵最拿手的。他不信这样切泽瑞还会赢他。切泽瑞一口同意,端木诚则一贯无所谓。于是梅少陵做庄洗牌,重新开始。五分钟后,切泽瑞放下最后一张牌,结束了第一局。他和梅少陵都把目光转向了端木诚。“亲爱的,你输了。”梅少陵抑制不住笑起来,露出白细的牙齿。端木诚也微微笑,放下剩下的纸牌,抓着T恤的衣角,抬手一扯,就将T恤脱了下来。属于军人的强健精悍的身躯暴露在暖黄色的灯光下,光滑紧致的肌肤包裹着匀称且轮廓分明的肌rou。虽然慵懒悠闲地坐着,却依旧散发出猎豹一般爆发力。梅少陵望着丈夫这副健美的体魄,心中一动,脸开始发烫。大老婆开始秀肌rou了王储必然也会立刻跟上大校你打算秀什么呢?68、“上将阁下好爽快。”一看到梅少陵那犹如少女怀春一样的表情,切泽瑞就顿时明白了,暗自咬牙。他不屑地撇了撇嘴,飞快洗好牌,开始了第二局。梅少陵摸着一副好牌,打得十分得心应手,对另外两个男人的较量没有察觉。偶尔被对方让几张牌,他也当作是他们在讨好自己,不以为然。于是这一局匆匆结束,切泽瑞全面溃败。切泽瑞迫不及待地丢了牌,笑嘻嘻地道:“我脱,我这就脱!”嘴里说着,却是慢条斯理地解着衬衫的扣子,一举一动都充满了蛊惑。梅少陵哭笑不得地看着他。看出他想把目光移开,切泽瑞这才赶快把衣服扒了下来,还不忘伸了懒腰,充分展示自己一身健美坚实的肌rou。梅少陵啼笑皆非,故意不去看他,低头去洗牌。切泽瑞有些扫兴地皱了皱眉,对上端木诚戏谑的目光,他立刻回了一个挑衅的眼神。第三轮牌局,三个人都打得格外用心,两个男人在用梅少陵不解的情绪拼杀,并且一个劲给他喂牌。厮杀到最后,以切泽瑞输牌告终。王储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站了起来,十分爽快地解开了牛仔裤的皮带,脱下了裤子。笔直修长的双腿强健结实,充满了力量。白色的子弹内裤包裹着瘦窄的臀部。胯下的器物还处于睡眠状态,就已经是隆起的一大包。梅少陵不好意思地别开脸,根本没去看年轻人得意炫耀的表情。下一局牌,梅少陵摸到手的牌并不怎么好,不过这依旧不妨碍他顺利地赢了。这次输的是端木诚。比起切泽瑞忙不迭把自己扒光的举动,他还是要克制很多,只是抽出了皮带,然后顺手解开了裤子的纽扣。内裤黑白相交的边露了出来,隆起的部分在松开的裤子拉链处若隐若现,让梅少陵看了好几眼,拿牌的手都抖了抖。老狐狸!切泽瑞暗自咬牙。凋落一小块~~69、梅少陵发觉自己今晚的手气突然好得出奇,一连几局下来,再烂的牌都没有输过。两个男人却是一脱再脱。本来就是夏天,没有穿几件衣服,切泽瑞最先脱得光溜溜。他也丝毫不介意,还盘着腿坐在地毯上。紧接着,端木诚也脱去了最后一件布料。此刻梅少陵已经羞得完全抬不起头了。和两个一丝不挂的男人面对面坐着,作为一颗扣子都没有解的人,梅少陵真的觉得压力好大。所以接下来这一局牌他输掉的时候,居然破天荒地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终于轮到我了……等等怎么好像有点不对呀?梅少陵胡思乱想着,抬手脱去了T恤。因为在走神,他动作麻利,丝毫没有娇羞之态,更没有注意到男人们灼热的目光是如何落在他白皙赤裸的胸膛上的。切泽瑞舔了舔嘴唇,热情地催促他们继续开始下一局。梅少陵如今才感受到了对手们的强大。两个男人拿出毕生绝学联合起来欺压他一个人的时候,他真的没有什么招架之力,没坚持到三分钟就输得一塌糊涂。“快脱!快快!”切泽瑞兴奋地吹了一声口哨。梅少陵红着脸瞪了他一眼,手艰难地放在裤腰上。他穿着的是宽松的休闲裤,轻轻一拉,裤子就从腰上滑了下去,露出灰色的三角内裤。两道热辣辣的目光紧跟着他的手指移动,然后齐齐落在他的胯部。如果目光长着手,大概早就三下五除二地把他扒个精光了。好不容易把裤子脱掉,梅少陵的脸已经发烫。“还……还要打牌吗?”他底气不足地问,期待男人们能放过他。“我们都脱光了,怎么能剩你一个?”端木诚嗤笑道。梅少陵苦恼地皱着眉,只好接受了这个现实。所以再次输牌的时候,他看都不看这两个可恶的男人,自己扶着沙发跪起来,一只手利落地扯掉了内裤。浅色浅淡的器物垂在腿间,已经隐隐有些反应。不过也比切泽瑞好。这小子的分身已经抬起了头,精神奕奕地直指着梅少陵,让他慌得像躲。“可以结束了吧?”梅少陵自暴自弃地丢开内裤,把手摊开,“好啦,这下我也脱完了。这牌不打了吧?”“这才玩了几局呀?”切泽瑞嚷道,“脱光了就不能继续了吗?”“那你觉得你还能脱什么?”梅少陵剜了他一眼,吐槽道,“再输你就要刮毛了吗?”这下连正喝着红酒的端木诚都扑哧笑了起来。切泽瑞神经粗壮,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然后色迷迷地笑着,盯住了梅少陵,“新规矩,甜心。输的人,就要自渎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