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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便是以一当百,而且还不像萧池,不见待人还非要摆在脸上,这桓之的一张嘴,甜起来是真心会哄人,可偏偏居然是个断袖的,那一群帝姬堪堪的盯着他,他却是周旋来周旋去,谁都不得罪却也一个都不碰,死心眼的把袖子断了个彻底。但也没见过他真心喜欢过哪个,这许多年来还不是花丛里来来去去,片叶不沾身。但撇开这些,桓之还是极讨她欢心的,王母放下茶杯道:“桓之,你来也来了,不如陪我下几盘棋?我刚出了几坛好酒,玉帝他去西天与佛祖论经了,这几日也回不来,原本想等他回来再开的,算了,今日就当是便宜了你了。”桓之一听便笑了起来道:“哎呀,看来我今日来得可真是时候啊!那桓某便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着便走到了王母对面坐下,端起小仙童递来的酒,尝了一口,连赞:“好酒!好酒!娘娘你这瑶池的酒真是越来越香醇了,不如往后我岱青殿便不要薪俸了,一年就贪你一坛酒可好?”王母被他逗得笑起来,开了棋局,落了子。第21章营救失败--三盘棋下完,都是桓之最后略输一子,王母便笑道:“桓之,你今日是打了什么算盘,这样哄我?”“哪里敢哄娘娘,只是娘娘这酒太好喝,我心思都跌了进去。”桓之道。想了想又道:“娘娘,我前两日听说长公主又犯了眼疾?”王母叹了口气道:“是啊!这孩子的命格如此,真是不知要如何才好。”桓之从怀里掏出装一个小锦盒,打开了递给王母,里面便是那两颗鸽蛋大的珍珠道:“娘娘,桓某一点小心意,望长公主早日痊愈。”王母接过来看了一眼,又瞥了桓之一眼道:“桓之啊,你礼重了啊。说吧,究竟是何事?”桓之便笑了起来道:“我怕娘娘又要说我荒唐。”“你哪日里不荒唐了,这些年我都忍着你了,也不怕再多忍一两件。”王母道。桓之清了清嗓子,挪了一下身,坐了坐直道:“娘娘,先前闯了易舒炼丹房的那只小狐狸,是我殿里的妖精,是我不好,让他去易舒那儿玩几日,却不想扰了易舒炼丹。”王母颇为吃惊的看着桓之,半晌道:“那是你的人?”桓之点了点头。“我瞧易舒那着急的模样,只当是他也学你,要在殿里养妖精,易舒这人不像你,老实的很,可不能被这些个小妖物骗了去,而且易舒爹娘去西天前,还念着易舒的婚事,咱们这儿可不能再给我添个你这样的了。”王母道。桓之有些别扭,但还是一脸诚恳道:“易舒他喜欢圆毛,娘娘你也是知道的,那日他在我殿里见了那小狐狸的真身,便喜欢的不得了,我就送他玩几日,却不想惹了这样的事,如今只得求娘娘开恩了。”王母瞧了一会儿桓之,哼了一声道:“罚那小狐狸对我有个什么好处,不过是怕耽搁了易舒,若是你的人,明日早晨前你领回去便罢了。”桓之停了,心里长长舒了一口气。又听王母道:“你也是,收敛些,知道么?我听说你前些日子竟是收了那天魔的原身回去,桓之啊,太荒唐了啊!”“是,是,”桓之赔笑道,“我这不是不放心这魔君的原身在外头作乱,才收回去看着他么。”“你总有理由!”王母道,“罚你今日陪我好好下会儿棋!”“该罚!该罚!”桓之道,“不如娘娘罚得更重些,再罚我也多喝几杯酒吧。”王母剜了桓之一眼,无奈的摇摇头,笑着又开了局。这一下又是好多局,可王母没说不下了,桓之也不敢走,虽说王母叫他明天早晨前去把小七领回去,但这么无凭无据的如何领?定要等一会儿走的时候问王母讨个手信才行。终于等到王母起身舒展着手臂道:“今日下得过瘾,桓之啊,时间晚了,你也早些回吧。”桓之立即起身,笑道:“今日实在过瘾,谢谢娘娘的好酒,桓某大约要醉上几日了。”王母似乎也没忘了小七的事,挥手招来一个小童,写了一张条子递给桓之道:“去把你那妖孽领回去吧。”桓之拿了那条子刚想走,王母却又招招手喊来了他的一个侍卫道:“你带些人跟着桓君去,说我要提那小狐狸便好。”还真是小心翼翼,桓之心想。桓之出了王母殿里才发现竟是已接近丑时,便带着那队天兵直奔水牢。桓之想着快些把小七搭救出来,便快步走到那铜钉红门前敲了起来,竟是没人应,桓之警惕起来,仔细一探,发现这整个院子居然拢着个极高明的结界,桓之一惊。身边的天兵见无人应门也警惕起来,两个人翻身进了院子,大惊失色,满院子里横七竖八的倒着许多人,都是看守的天兵,一人忙打开院门放人进来,另一人便是一个信号放了出去,一朵金色的烟花在空中炸了开来。桓之心里闪过一个念头,还来不及反应,便见那烟花炸了开去,眉头一皱,只见那些天兵训练有素,几个眼神便布了阵把整个院子围了起来,不过是过了须臾,门外便来了增援。易舒没料到这会儿居然来了人,悄悄的探了探,院子里外竟是围满了人,易舒眉头紧锁,心想这下是难逃出去了。不一会儿,天罗地网便布了下来,易舒想法子躲过一阵,可毕竟这阵法极为凶悍不好对付,看来只能强行突围了。易舒伸手抚了抚怀里昏睡的小七,运足了气隐了身形,一个闪身,便往外窜去。却不想才跑没几步,便一头撞上了一个极厉害的结界,嘭的一下被打得现了形,易舒一咬牙,手里急速地结了印,朝着那结界便是一掌,直震的那结界碎了下来。只听哗啦啦一阵刀剑之声,易舒身旁一下围上了八个天将,各个握着兵器朝他招呼过来,易舒急忙拍出几个仙印格挡,却终究双手难敌十六掌,何况身后也呼啦一下涌上了许多官宾。只听得有人喊道:“劫狱者就地正法。”围着他的那些个天兵便招招下了杀手,易舒渐渐的支不住了,他毕竟不是武将出生,而对手又是王母的嫡系将领,眼看就要抵挡不住了。突然,一个霸道的印从天而降,一下将易舒拍在了地上动弹不得,易舒只觉得胸口一闷,便见到那闪着寒光的刀剑层层围了上来。易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