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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儿担忧地打量着聂祈道:“我嗅到了王的血液气息,便一路追踪而来,王最近似乎流了很多血。”“呃,这个嘛……”聂祈尴尬地摸了摸屁股,只听凛儿又道:“王失踪了这么久,族人都急着四处寻找。王是被卓燃软禁了吗,要不我号召族人聚集,杀他个措手不及?”聂祈笑着在凛儿脑袋上敲了敲,“这大白天的,你把族人召过来不是送死么?我现在还不能回族,等时机到了我自会回去。”“你在跟谁说话?”身后传来熟悉的男音,聂祈惊得肩膀微微一震。而凛儿也立即变回了一只小黑猫,被聂祈慌忙揣进了衣袍里。“这院子里还有其他人吗?”卓燃奇怪地走了过来。聂祈故作悠闲道:“我看这里景色宜人,一个人吟诗作对不行么?”卓燃狐疑地打量着聂祈,“你胸前怎么鼓囊囊的,揣着什么东西?”“你管我!”聂祈扭头就要走,不料卓燃竟一把拽住他,猝不及防地往他胸口探了一把。刚抓到什么柔软的东西,卓燃就感觉指尖一阵刺痛,忙不迭将手收了回来。“你这家伙怎么总是这么粗鲁啊!”聂祈呵斥一声,急忙安抚炸毛的小黑猫。卓燃看那只是一只巴掌大的猫,这才稍稍放松了警惕,但不知怎么的,心底还是有种不祥的感觉。聂祈没好气地瞪了卓燃一眼,便抱着小黑猫回房去了。他关好房门,然后抱着小猫躺到床上,用额头蹭着它的脑袋玩。小猫身上闪过几缕黑色幻雾,渐渐变成了一个清秀少年。他有着柔软的黑色短发,发丝有点乱有点卷,眨眼的时候俏皮可爱。两人额头相抵,凛儿伸手环住聂祈的脖颈,讨好地用脑袋磨蹭着他的下巴。“诶,你是不是长大了?”聂祈忽然有点不适应,在他的原画设定里,凛儿只有七八岁的模样,可眼前的凛儿已经初具少年人的身形,少说也有个十岁出头了。“王不想我长大吗?”“当然不是,你长多大我都喜欢。”聂祈说着回抱住了凛儿,心想管他是小毛孩还是大毛孩,永远都是自己的宝贝。不过这么亲密相拥,他倒是闻见凛儿有股膻味儿,不禁嫌弃道:“你这是有多久没洗澡了?”凛儿难为情地缩成一团,咬着手指委屈道:“这一路上追着王的气息过来,不免有些……”聂祈忍俊不禁,便打算帮凛儿洗个澡。他去厨房烧了热水,又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偌大一桶水拖进了房内。而凛儿已经脱了个精光,正一脸期待地等候着主人。看着凛儿那年轻鲜嫩的身体,聂祈愣时又尴尬又想笑,“你就不能变成一只猫让我洗?”“可我觉得这样洗更干净啊。”凛儿说着自己蹲进了水桶里,用乖巧纯澈的眼睛望着聂祈。面对这样呆萌的眼神,聂祈简直毫无抵抗力,只得乖乖过去帮凛儿擦洗。聂祈用手掬起一把热水,浇湿了凛儿雪白的肩头,“凛儿,你真的可以幻化成任何人的模样吗?”“能啊,比如说——”凛儿幽幽回过脸来,那张脸已经变了一个模样,疏懒而邪气,像极了夜临君,不过双眼仍然是妖娆的异色瞳。聂祈有点瞠目,只听凛儿解释道:“凡是我见过的人,我都能幻化成他的模样,甚至可以模仿声音和神态,唯一的缺点就是瞳色变不了。”“那变成卓燃看看。”聂祈兴奋道。只见凛儿身上又闪过几缕幻雾,转眼那张脸又变得俊朗英挺,剑眉星目,像极了桀骜不驯的卓燃!“叫声爹来听听。”聂祈用手指捏着“卓燃”的下巴道。凛儿便甜甜地喊了一声爹,听得聂祈心里像灌了蜜一样甜。他顿时来了劲儿,又问:“那你能变成凉渊吗,就是白族那个国师。”“是这样吗?”凛儿说着又渐渐幻化成了另一个模样,玉面长眉,银发如水,可不正是冰肌玉骨的凉渊。“叫声干爹来听听!”“干爹——”这时候卓燃正从房门外经过,见门前都是水渍,而房门正虚掩着,便好奇地把木门推开了一条缝,想看聂祈在里面搞什么玩意儿,可这一看竟是惊呆了。只见聂祈竟然在给另一个人洗澡,而蹲在澡桶里面的人居然是……凉渊!聂祈正环着凉渊的肩膀,两人耳鬓厮磨,谈笑亲密无间!“我一定是眼花了。”卓燃赶紧揉了揉眼睛,再想往门里细看,不料聂祈竟一脚把门给踹上了。卓燃在门外杵了片刻,心想凉渊不可能来这里,但如果是自己看错了,那房间里的另一个人又是谁?于是他上前一步,猛地一脚踹开了门。聂祈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床上,怀中抱着一只酣睡的小黑猫。一旁的水桶里还冒着热气,但里面已经空空如也。卓燃进到房内四下打量了一圈,狐疑道:“刚才那人呢?”“什么人?”聂祈故意装傻道。“我问你刚才在帮谁洗澡?”“小野猫啊。”聂祈爱怜地抚摸着小猫的绒毛,“我说你怎么莫名其妙的,难道我给猫洗澡都不行么,又不是给你的凉渊洗澡,你未免管得太宽了吧?”卓燃嘴角有点抽搐,心想真是活见鬼了。他怪异地看了聂祈一眼,便一脸晦气地出去了。小黑猫这才幽幽睁开双眼,只听聂祈松了一口气道:“以后你不要随便化成人形,卓燃那家伙对敌人很敏锐,我担心他会对你不利。”“喵——”小黑猫乖巧地应了一声,又在聂祈怀里蹭了起来。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卓燃和聂祈都没再提。接下来,聂祈在望月阁休养了两天,每天好吃好喝好睡的。可到第三日卓燃就坐不住了,一早就吵醒聂祈准备去月都,偏偏天公不作美,下雨了。香玲翻遍了整个望月阁,只找到了一把破纸伞,便劝卓燃再多留两日。聂祈还想再懒两天,也跟着附和道:“你瞧外面雨那么大,不如我们再住两天呗。”“下雨而已,又不是下刀子。”卓燃还是执意要走,撑着把破伞就拽着聂祈出门了。而香玲就倚在门口,不舍地目送着他们离去。雨淅淅沥沥的下着,银树被雨水冲刷后,变得更加圣洁透明。山路崎岖泥泞,两人一步一个泥脚印,没走多久外袍就湿了。聂祈便提议道:“不如你把赤练伞拿出来顶一下?”“湿了就湿了,待会儿找个地方烤干便是。”卓燃嘴上冷淡,但手里的伞却往聂祈那边倾了一些,而自己半边肩膀都露在雨里。聂祈扭过头去不理卓燃,开始欣赏雨中的山景,而小猫则趴在他的脖子后,怯生生的躲在他的长发间。卓燃不经意扬起了唇角,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和宿敌这样共撑一把伞,这个世界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