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p车
饮月君&景元ver. 景元最近总会发现饮月君身上又多出些莫名其妙的伤口。一开始只是暧昧的吻痕明晃晃印在脖子上,好歹也活了这么大岁数的景元将军哪能不知道老友这是铁树开花,当即随口调笑两句。 后来吻痕变为咬痕,景元眼中调笑意味更浓,戏称他家这是养了只不听话的狸奴,饮月君没接茬,淡淡应了一句嗯。 痕迹久久不退,时常还会添新,景元啧啧称奇的同时心里还纳闷儿,都说龙性本()yin,但饮月君清心寡欲的好几百年,从头到脚写满“禁欲”俩字儿,明明有权有势的,却活的像苦行僧。结果这看着无欲无求的一个人一朝开荤,走的竟然是不拘世俗的野路子。 直到某天,他的脖子上突然绕了一圈崭新的绷带。 景元觉得奇怪,但毕竟是家事,说不定小两口好的就是这口。他一个做兄弟的问这个,先不说人愿不愿意给他讲细节,就是讲了他也不想听!!更何况这事实在太私密,怎么好问出口。 慢慢的,绷带从脖子到手腕,有些昨天刚愈合的新疤,转天就又缠上绷带,来来回回好像久不能愈,饮月君跟他说话时语气如常,面上却时常难掩疲色。 再有一次,景元和他并排走着,饮月君落后半步,突然莫名停下,闭了眼呼吸急促地喘了两口气,脸色苍白的像个死人。 不,不是像,是它妈他再不管这人就真成具尸体了。 景元这才意识到,对方这副半死不活的德行已经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到底是怎么回事? 景元厉声质问。他很少有这种堪称强势的时候,实际上受职位影响,他其实比罗浮上的任何一个人都要独裁果断。 饮月君抬手制止对方好心企图搀扶的动作,他眼前一阵阵发黑,大概是失血过多的后遗症,只是体质异于常人,这才勉力支撑住没有倒下。 ——不用管我,我没事。 景元从来没觉得这人能嘴硬到这种程度,臭脾气又犟的像头驴,不见棺材不落泪,非得撞了南墙知道痛才晓得回头。 当晚他偷摸进持明龙尊府邸的动作行云流水到简直不像初犯,景元了解他的脾气,不想说的话,不想做的事,哪怕是把刀架到他脖子上也不会见得他会多犹豫一秒。 还能怎么着,偷摸着查呗。 他先是瞥一眼饮月君惯常睡的那间。 很好,至少没蠢到正大光明把人往房里带,他就不信,他一个外人都能看出来的事,那些府里待着和他朝夕相处手底下的人能看不出。 怕不是早就劝过了,不听而已——他躲在阴影里看持明族青年愁眉不展地在紧闭的房前徘徊一阵后,叹了口气,转头去了一处隐在后花园假山里的密道。 饶是景元也不由得轻笑一声,暗道这都用上地牢了,想来也不是什么见得了光的场面。 穹被嘴里带着点腥气的甜味儿激地醒过来。他昨晚被摁在墙上折磨了很久,腿根连带着屁股到现在还隐隐做疼,所幸龙血实在是个能延年益寿益气补血的好东西。 口腔里手指还在作乱,他的舌头被人为的捏住,指腹摩挲过柔嫩的舌尖似乎还想继续深入。涎水控制不住的从嘴角留下——穹几乎是惊恐地想要仰头脱离控制。 他的身后就是墙,约束着手腕的铁链哗啦作响,无处可逃,穹只能绝望地和来者对上视线。 饮月君垂下眼睛,龙角即便是在黑暗里也透出温润光泽,像玉雕做的,他那张被景元评价无欲无求的脸突然凑近了。两指撬开对方企图闭合的齿列,蛇一样分叉的细长舌头钻进去,他温柔地含住柔软的嘴唇,干的却是不容置喙的强jian犯行径。 明明只是接吻,却活像又一场侵犯。 穹在喉咙口受到刺激条件反射地猛烈收缩后,突然产生了一种自己正像昨晚那样被半强迫地用嘴吃下了那根根本不能称之为人能有的yinjing。 说是半强迫,实际上对穹而言,或者说对fork而言,即便是jingye也是一种难得的美味。他的本能无时无刻不在叫嚣着要把对方吞食殆尽,血rou骨头,一点点嚼碎了咽进去。 手指连带着口水从上面的嘴摸到了身后,饮月君一手把他的腿抬起来,被开发过的xue眼儿很快顺畅地吃进去两根手指。 但润滑不够,肠壁依旧是干涩的,进出间都有些困难,手指摸索着内壁不断扩张,穹疼得闷哼一声,下意识弓起脊背想要把腿并拢——没成功,被摁住腿根掰开了那口正吞吃着手指的后xue。 屄口鼓胀出rou嘟嘟的一圈,正艰难吞吐着两根素白纤长的手指,饮月君只是低头看了一眼,仍旧是冷清到看不出任何情绪的一张脸,下身guntang的一根却硬到直直戳在穹大腿上,流着透明腺液的guitou抵在对方常年不见光白腻的能一掐就青的大腿内侧。 实际上,持明族确实有两根生殖器没错,但还有一根仍旧储存在他体内的泄殖腔里,现在它也已经完全勃起了,甚至隐约还有超越腔体容纳空间的趋势。 景元摸着黑勉强穿过地道,显然这不是什么好地方。早年间持明族的地牢都是用来关押族内重犯,虽说正大光明在将军眼皮底下用私刑,但好歹也不会闹出人命,毕竟持明族无生育能力人尽皆知,有一个算一个,好死不如赖活着,所以他也就没怎么管过。 今天算是例外。 他顺着台阶往下走,尽头左转就是地牢。但还没等他走进,隐约就能听见细微的粘稠水声和哗啦作响铁链碰撞的声音。 是在办事没错了。 景元面不改色地走过去,毕竟认识这么长时间,什么模样没见过——说早了,景元和那双黑暗中属于爬行动物的亮盈盈竖瞳对视,缠住猎物的龙尾上排列整齐的鳞片蠕动着缓缓收缩,似乎是被这一下顶到更深处,原本伏在他肩颈处的青年闷哼了一声。 景元皱起眉:“穹——?” 饮月君并不说话,进去了两根的yinjing破开已经逐渐cao出水的后xue,狠砸在一处微凸的硬质rou壁上,很快逼出的另一声喘算是回答了他的问题。 放在平时看的话本里,景元估计要调笑着说一句龙性本yin,但现在青年汗湿的后颈,即便被龙尾挡住也能窥得一二的贪心地吞吐着两根狰狞性器,涨开到xue口边缘都泛着白的xiaoxue,都让他没办法移开眼。 罗浮向来算无遗策的将军舔了舔唇角,突然露出一个无辜的笑容。 “我是来帮你的,可别不领情啊。” 穹在被cao的昏昏沉沉时感觉到两根性器正缓缓退出,他不安地收缩了一下后xue,湿热绵软的xuerou即便吞吃不下也艰难地包裹住其中热烫笔直的两根,饮月君耳根已经红透,却还是没什么表情地抱着他往下颠了颠。 原本接近xue口的yinjing突然一个猛顶撞进深处,穹蜷缩起身体感觉到一阵尖锐到疼痛的快感从正在被疯狂侵犯的后xue源源不断的送过来,小腹上他自己已然勃起的yinjing不断分泌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正窸窸窣窣卸下一身繁重甲胄的景元在这时看过来,他伸手摸向两人的交合处,在饮月君不耐烦地咋舌声中摸到一手粘腻。 正吞吃着双yinjing的xue口被一根手指戳弄着,甚至试图还在往里挤,穹短暂的在情潮中回过神,又被缠绕在小腹上已然被他体温捂暖的龙尾带着轻轻一抬,身体下落时被cao得红肿的rouxue吞吐进不属于人类的狰狞的双yinjing,龙尾缓慢蠕动间鳞片又剐蹭到小腹被两根guntang性器顶出的凸起。 太超过了。 他被顶出一声哽咽,只知道搂紧了不停cao进自己身体里的侵犯者,摇着头带了哭腔说吃不下了,不能再进去。 饮月君被骤然绞紧地xuerou逼出自情事开始后唯一一声失态的低喘,性器狠狠撞进湿透的xue里,他用和平时毫无二致只多了点沙哑的嗓音警告不请自来的第三者。 “没听到吗?拿出去。” 景元轻笑,从善如流收回不安分的手,转而将粘腻体液抹在穹的嘴唇上。饮月君皱起眉,他现在腾不开手,也只能看着景元暧昧地摩挲着穹柔软的下唇,被cao迷糊的穹以为又是他割了手指要喂自己,乖巧地张嘴把带着体液的手含进去。 罗浮的将军颇有些意外地唔了一声看向已然面露不悦的老友,意味不明地低声道了句“真是听话”,他含着笑像从前摸养的那只白狮那样顺着青年汗湿的脆弱脖颈往下摸:“这么小气做什么,我都说了是来帮你的。” 手指顺着高热的口腔壁往里探去,穹不明所以地裹紧了嘴里的手指,吸吮一般用舌头裹紧了一点点细致地舔舐过去。 没有人继续说话,只有rou体碰撞时候发出的粘稠水声和穹时不时含着东西含糊不清的低喘。 两个在外同样位高权重的上位者在这时为了珍贵的一亩三分地谨慎地互相打量,生怕自己以后吃亏,最后还得是景元无奈做出让步。 “当然也不是要白占便宜,如果只有你一个人,想必要负担起穹的口粮也够吃力的吧,再者要是被族中那些长老知道你打算怎么处理?他们可不会像我一样,眼睁睁看着你被吃掉。” 这话正中靶心。 得到示意后,景元把穹从两根活像嵌进他身体里的炙热阳具中抱起来,依旧是勃起状态的yinjing在缓慢抽出时guitou恰好戳中前列腺,穹喘着气无意识地难受地挣扎了一下,很快又被景元摁住。 被cao得红肿的xue口没了东西堵着,很快泄出一滩粘稠的乳白jingye,呼吸一般几个张合间又吐出不少,合不拢的xue口底下就是通红笔直的两根性器。 景元只看了一眼,当即挑眉笑道:“本钱不错。” 持明一族虽无生育能力,但该有的需求一点都不会少,更何况龙本就重欲,才cao过一回连发泄都算不上就把人让给了景元,饮月君这会儿欲求不满连个眼神都欠奉,惯常持枪的素白手指握住刚从温暖rouxue拔出的湿淋淋阳具面无表情地上下撸动,连润滑都省去像是急着赶时间。 景元见状亲昵地往穹的屁股拍了一巴掌,言语间调笑意味甚浓:“想不想吃点好吃的?” 穹这会儿被彻底cao听话,说什么就是什么,虽然不懂,但到底还是照着他说的慢慢爬过去,饮月君停下动作低头摸上他的侧脸温柔地用指腹磨蹭他的唇角,低声哄着穹张嘴。 说是哄,实则是强迫,两根塞不进去,只能让穹张了嘴把其中一根含进嘴里,湿软的舌头舔过guitou时他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一回,最后还是挺胯撞进深处。 穹被呛得难受到干呕,但又被一整根埋在嘴里坚挺热烫的yinjing死死堵住,偏偏前有狼后有虎,眼见着那头被含住yinjing正爽的微微喘着气挺腰抽插的好友占了便宜,景元哼笑一声,把自己同样本钱不错的一根正硬着的东西抵住被饮月君那两根简直不是人的玩意cao得无法合拢的大敞xue口。 那根完全没吃过的、属于别人的yinjingcao进来时穹前面不断淌水的性器淅淅沥沥喷出好些白浊,他嘴里含着根勃起的yinjing,脖子上滑溜溜地抵着另外一根,身后又被捅进狰狞勃发粗长笔直的一根yinjing。 景元同样被一cao进去就妥帖包裹住的肠道舒服地泄出一声叹息,他眯起眼睛不管不顾整根撞进湿热绵软的rouxue里,xue眼儿依旧肿胀着,只是这次塞的是另一根yinjing。 将军锻炼极好的腰腹紧绷着不住前后挺动,先前射进去的jingye被他略显粗暴的动作带出来,又在xue口被磨成白沫。他挺腰时也带动着吞吃阳物的深度,穹被前后夹击,前头饮月君捏着他的两颊喘着气cao嘴,后头景元挺腰caoxue,过载的快感一次次冲刷过身体,让他整个人绵软的像根羽毛。 眼见着身下因为瘦而微微凸起的肩胛骨不住上下起伏,景元caoxue的狠厉动作总算缓了缓,不再是整根在xue里横冲直撞,而是找准角度顶在对方的敏感点上狠狠一撞。 穹很快颤抖起来,喉咙口一阵猛烈地收缩,饮月君被猝不及防地一下绞的闷哼一声,下意识地一个挺腰,浓郁的jingye全喷洒在他嘴里。 景元眼疾手快地捞住即将瘫软的腰,他俯下身整个人贴紧身下这具温热的躯体,手却悄悄握上穹再次射精已然疲软的yinjing。 “第二次了…” 他跟穹暧昧耳语的同时,眼神却锁定住上一个cao他的人,“有这么shuangma?比吃进去两根还爽?” 暗含挑衅。 饮月君面无表情地用另外一根未泄仍旧肿胀的yinjing抵住穹的嘴,guitou分泌出的粘液被涂抹在嘴唇上。他慢条斯理捏着穹的脸颊迫使他张嘴把自己含进去的同时,掀起眼皮懒散地看了对方一眼。 景元同样品出些挑衅意味,不甘示弱地连顶好几次胯,guitou来回破开滑腻rou壁,直接顶在敏感点上,穹嘴里的还没吃进去,身后就又不断传来新的快感,他在不停噗嗤caoxue的动静里被快感折磨得几乎要丢完了理智。 在这场关于男人奇怪胜负欲的赛场上,被三根几把cao得死去活来的穹成了最大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