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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蒋云舟觉得怎么也抓不住一样。他厌恶这种感觉。这次看似严晰主动来找他,其实妥协的还是他。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妥协多少次。鸟语花香婚介所作者:莫心伤第八章蒋云舟(4)鸟语花香又重新走上正轨,只是经理一时半会还没找到,严晰不想找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怕又找来一个跟罗煊或者经理一样的,他可吃不消再送一遍人去国外。自从他穿回男装,他的人气大涨,用某个客人的话来说,以前他穿女装的时候大家觉得可望而不可及,现在换了男装,亲和力上升了不少,自然有人敢上来搭讪了。严晰对这点倒是不在乎,反正他向来都是魅力四射的。在他看来一切都在走上正轨,他以往经历的人都在自己的地方向着自己的目的生活着。而他的酒吧重新开张,他与蒋云舟之间在他看来稳定无比,他每天回去蒋云舟也没有什么异样。他到现在都没有懂,他眼中看到的世界是跟蒋云舟看到的不一样的。因为酒吧还没有经理,所以严晰也不敢放开手,晚上也不能撒手回家了,有时候也会待到很晚。空闲的时候无聊,他想起经理与罗煊调酒时的样子,忍不住也想学学,他把这个想法告诉酒吧里的资深调酒师,调酒师笑了,问严晰:“老板,你想学什么酒呢?”严晰想了想,说:“还是长岛冰茶吧。”过了一段日子,他的长岛冰茶已经调得像模像样了,严晰决定还是要请一位经理了。他想了想,去拜托杨简。杨简是搞咨询的,应该认的不少这方面的人才。杨简爽快地答应了,过了几天便带着一打资料来找严晰。杨简坐在酒吧的角落里,把资料递给严晰,说:“三个人,你看哪个适合就挑哪个吧,然后我喊人过来看看。”严晰翻看三个人的简历,杨简补充道:“放心,都是帅哥,而且都符合你的口味。”严晰点点头:“不愧是我的狐朋狗友,知我甚深。”“废话,你那点颜控大家都知道了。”严晰翻个白眼:“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得了吧。”杨简说,“其实我今天来送简历是顺便,我主要是想问你,你头发是怎么回事?”严晰顿时觉得头疼。怎么一个个的都觉得他把头发剪了天就会塌了一样。“没怎么回事啊,就是想换换心情。”杨简没好气地说:“你觉得你现在神经已经强韧到剪掉头发也无所谓了吗?”严晰点点头。杨简冷笑道:“我看是反了,你就是因为很不安,所以才想逼迫自己剪了头发重新再来。”“放屁!”严晰一听就炸毛了。杨简摇摇头:“脑羞成怒了吧。”他突然说:“你看起来很简单粗暴,其实一点小事都能撩拨到你,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你一定要记得你还有朋友知道吗?”严晰愣住了,然后不耐烦地说:“我一点都没觉得自己不好,你们不要把自己的被害妄想加注在我身上。”杨简点点头说:“但愿如此吧。”他看了看严晰,继续说,“其实你穿女装挺好的,我们从来没有觉得那样的你不正常。”严晰僵硬了一下。“我不知道以前你被人说过什么,但我们都觉得无论你怎么样都是好的。”严晰狼狈地转过头,说:“你在瞎cao心什么?”“但愿是我瞎cao心。”杨简低声说。等杨简走了,严晰看着三份简历,心思却不在那些纸上。大概是他一直在这个圈子里的原因,即使他穿着女装,但是大家很少表现出奇怪,可出去呢?但他知道自己不可能走出这个圈子了,于是他完全不用担心。可是他抑制不住自己的忧虑,就像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他还是怕去机场,还是怕见到家人,还是记得很多年前那些人说过的话。不正常,是疯子。严晰握紧手,压制住自己的不安。为什么现在的生活这么安定了,却总想起那些人的话。严晰闷闷不乐地坐在酒吧里,看着时间已经不早了,便给蒋云舟发了个短信,说今晚不回去了。谁知蒋云舟立刻拨了个电话过来。“我去接你。”他说。“不用了,我就睡这里好了。”“我去接你。”蒋云舟无比坚定。严晰不明白他为什么今天这么固执,便松了口。蒋云舟半个小时之内就到了,严晰冲他招招手:“先歇会吧,不急着回去。”蒋云舟在他身边坐下,看见了他手里的东西。严晰顺手递给他看:“你看这三个人里哪个好?”蒋云舟看了看,便知道这些人是干什么的了,他没有回答,只是问:“是你招聘来的?”严晰摇摇头,说:“是找杨简帮我挑的。”果然,蒋云舟已经对严晰有事绕过他,绝对不会找他帮忙的习惯习以为常了。蒋云舟看了看三份简历,说:“我觉得这个比较适合,管理酒吧还是个性活泼点好。”“你怎么看出来他个性活泼的?”严晰好奇地问。“看他涉猎的行业非常广泛,如果是比较沉稳的人绝对不会这样。”严晰点点头,冲他笑:“跟你相反的人。”蒋云舟也浅浅地笑了。“但我比较喜欢这个。”严晰指着另外一份简历说,“这个比较帅。”蒋云舟其实没有太注意简历上的相片,这次才仔细看了看,总觉得严晰指的那个人,非常像……“他长得像罗煊。”严晰说,“是我喜欢的长相。”蒋云舟抬起头看严晰。这是要没心没肺到什么程度,才会一再在他面前提罗煊。蒋云舟沉默了下来,不再提什么意见。严晰笑了,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说:“又生气啦?放心,我现在觉得你也挺帅的。”蒋云舟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严晰靠在他的肩膀上,说:“罗煊跟我某些方面比较想像,所以我才总放不下他,但你不用担心,虽然他长得符合我的口味,但是现在我觉得你比较帅。”蒋云舟微微侧头,看着他的手。自己真是没有救了,仅仅是这么微小的甜言蜜语就觉得如此高兴,他怀疑自己不再是三十多岁,而像个少年一样。“罗煊曾经说过,我是只有看着别人幸福才会觉得幸福的人,但我不想那样。”严晰从蒋云舟的肩膀上起身,深深地看着他,说,“我想幸福这种事还是从自己身上获取比较好。所以我才会剪掉头发,就当是我的决心吧。”蒋云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