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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的小脸,他只得暗骂了一句,朕真是欠了你的!认命的再次含住小小宁云晋,文禛吞吐抚慰间,还用舌头挑逗着,让宁云晋舒服得呻吟了起来。身为一国之君,这样的服务他还真是开天辟地头一次,质量之差自然可想而知,牙齿不时磕磕碰碰到宁云晋。不过对于现在神智混沌的他来说,这样却反倒更舒服一些。文禛虽然不知道美人娇的原理,却也知道药性不是这样就能舒缓的,等到宁云晋舒服了一点,他才再次抬起头,视线游弋到那处紧闭的幽xue。他只觉得自己下腹胀痛得厉害,仿佛中了春药的是自己才是,恨不得能不顾一切地冲撞进去,让这个不听话的小子完全只属于自己。对于文禛来说,宁云晋的每一个都地方都是那么神秘而美丽。他将宁云晋的双脚反折到胸口,几乎只用了一刹那就克服心中的障碍,舌尖轻轻点了上去。柔软的舌尖舔舐着那处从未被人碰触过的地方,宁云晋忍不住兴奋得浑身发抖,就在他激动得想要凭着本能获得更多快感的时候,却有一根指头探了进去。皇子教育中有专门的房中术,文禛虽然没和男人实际cao作过,却也知道足够的理论知识。靠着他的手指,宁云晋足足xiele三回,才安静下来。等宁云晋清醒过来的时候,他看到文禛正在床边穿衣,想到之前那番旖旎的情事,恨不得能买块豆腐去撞墙。这都叫什么破事啊!!!!!!!!!!!!第97章“醒了?”文禛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犹自穿着自己的衣服。“嗯。”宁云晋不好意思地埋着头小声应着。见文禛只是自顾自地整理衣物,他突然醒悟过来,这完全不是文禛的风格呀!?难道这货是害羞?“皇上,我们那个……咳,睡了多久?”狭路相逢脸皮厚者胜,文禛不说话,宁云晋便主动出击了。文禛尽力保持着平淡,不去回想被子下面那无限美好的身体,“不到两个时辰。”两个时辰,四个小时……想到两人之前做的事情,宁云晋望着文禛百感交集,这是自己的亲身父亲,却与自己做了那样亲密的事,产生了那种不应该有的感情,虽然最后一步并没有做到底,但是这种事其实并不应该发生的!他怨念地偷偷瞪了文禛一眼,小声道,“皇上您明明可以将我交给别人的。”这话文禛可就不愿意听了,他弯腰抓着宁云晋的下巴,让他与自己的双眼对视,“朕想应该你记得。朕不会将你交给别人的!”他这样强硬的话,让宁云晋也升起了一股逆反的心理,不怕死地道,“皇上难道还能阻着微臣一直不大婚?”文禛被他气得脸色铁青,这也是他一直担心着的事。旗人的男人不比女子要选秀,婚配大权都被皇室控制着,男子只要不是想尚主或者高攀宗室,总是能挑到合意的人选大婚的。他抓着宁云晋下巴的手,不自觉地用力起来。宁云晋被他抓得生疼,却倔强地与他瞪着眼睛。“那你便试试看!过了今夜,朕不相信你还不知道朕的心思。”他放下手,狠狠地放话道,“朕给你十天,十天之后朕要知道你的答案。”宁云晋郁闷得一脸血,这叫表白吗!?先不说这货是自己的父亲,光是他的皇帝身份自己也不可能考虑有木有,又不是脑子烧坏了想不开。文禛看着宁云晋脸上两个鲜明的指印,眸色暗了暗,道歉的话却说不出口。他瞪了宁云晋一眼道,“朕知道你练童子功,但是昨夜情势紧急。回头朕会让人给你送些好药调养,若是实在不行也别放心上。即使你日后成不了大宗师,也是祭天者,以你的聪明才智,照样可以成为国家栋梁。”宁云晋心里震惊,面上却满脸不屑地道,“我从来没听说过皇帝的娈童能不被指着脊梁骨唾骂的!”“你就这么不相信朕!”文禛气得不清,只觉得自己的一片心意都白费了。他怒极反笑道,“那你怎么不学学慕容冲,人家娈童还能当皇帝呢!”宁云晋反问道,“原来皇上是想做苻坚。”这等大逆不道地话换了是别人,文禛绝对一掌将人给毙了,也就是换了这人,自己下不了手而已。他心里一口气憋着,半响才拂袖道,“好好好,朕看你的精神很不错,胆子也很大,希望十日后看到你时不会再是昨晚那样要死不活的!”看着文禛被自己气得拂袖而去,宁云晋不厚道地翻了个白眼,说实话,虽然昨夜自己被占了便宜,但是文禛的表现实在是让他刮目相看。这位皇帝现在可不知道自己是他儿子,他心里,只怕自己就是一个大臣之子,或者一个喜欢的小辈。文禛并不知道自己已经突破了第三层,不用再紧锁精关,保持童子身。以自己昨天那种情况,自己若是不出精,轻则身体有恙,重则死亡,但是对于身为皇帝的文禛来说,一个大宗师的价值绝对大得多,可这人却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自己的身体。再有昨夜的事情,虽然想起来宁云晋就想挖个洞埋了自己,可文禛的所作所为他心中却不是没有触动的。宁云晋在现代的时候曾经听说一妹子说过一句十分糟的话——要看一个男人爱不爱自己只要看他床上的表现就好,若是上了床,只顾着满足自己的欲望,那样的男人根本要不得。这话虽然说得直白,却十分有道理,宁云晋作为一个男人简直不能同意再多。箭在弦上的时候,男人若不是真的对床上另一方有情,根本做不到细心体贴地关注对方的感受,直接提枪上马便是。即使宁云晋那时候神志不清,也没办法无视抵自己身上那根炽热的欲望,但是因为自己的哭闹,那个人居然就真的没有做到最后,甚至一直只顾着为自己纾解。只有最后自己累得快睡着的时候,他才借着自己手释放了一次。说实话,这样的事情出现在控制欲和偏执都极强的文禛身上简直是不可思议,同时他的这份认真也更让宁云晋心里发毛,若是那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一想到那样的后果,宁云晋便再也没办法安心的趟着了。他爬起身,却不自觉地拉扯到了伤口,忍不住“嘶”地一声抽了口凉气。他这边刚传出动静,门就被推开了,一个抱着衣服的小太监走了进来。他对着宁云晋行了个礼,细声细气地道,“宁大人您醒啦?皇上走的时候交代了,你若醒来便在这里等宁府的人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