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真死板和假有情
书迷正在阅读:名校毕业生沈潇潇、开发儿媳之后、【ff14/男精x龙男】蓝莓也挺好吃的、[常识修改系统]随我心意、将军身下的小皇子【gb高h】、【欣强】无题、全星际最仙的星、公交车上的一次轮jian、cao上妩媚小sao女、np黄文主角受竟然穿到我的世界里来了
宋青崖不知道晏妆在想什么,他满脑子都是混杂的情欲,浮浮沉沉像无法靠岸的船。 那两片蚌rou被分开,纤细的指尖按在逼口,指腹按在那一圈软rou上,要进不进的试探着。 他听见晏妆轻轻叹了一口气,下意识收紧了根本没被进入的逼,晏妆顿了顿,转而去揉他没怎么玩弄过的阴蒂。 那一颗小珠子被夹在手指间,指甲划过娇嫩的头部,宋青崖嗓子里泄出无法掩埋的呻吟声。 “痛呜……呃啊……* 他怀疑自己还听到了水声,皮rou磨蹭间黏腻的液体几乎拉了丝,他整个下体都湿漉漉的。 未经情事的雏鸟很快xiele身,晏妆指尖一掐,施了个净身诀。黏腻的下体又恢复清爽,那触感快的好像是一场幻觉。 晏妆简简单单的吐了一个字:“睡。” 宋青崖侧躺在她怀里,晏妆穿了他的亵衣,清凌凌的月光照着床榻,他连晏妆眼睫的弧度都看得清。 他忽然意识到了自己是什么样子,满脸潮红yin态,话都说不清,晏妆却连嘴角的弧度都没变。 那股不知名的玉兰花味道越来越沉,几乎要淹没他的思绪,宋青崖带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入了梦。 晏妆则远远没有那么平淡。 宋青崖的腰细的一手就能揽过来,青涩的举动也在告诉她自己是初经此事。 她实在是喜欢放浪大胆的,如此良家子的相貌,她动起手来都觉得问心有愧。 活了千年的魔王第一次对床上人放出眠咒,晏妆轻手轻脚的转过身,对着白墙闷闷不乐。 得想个办法跑路,左右一个剑派她也护的住,她才不要睡床上不合的地坤。 第二日宋青崖还是醒的和往常一样早,天光还未亮,侍从在门口端着净手的水盆和早膳。 宋青崖带着侍从走得远了些,扬着盆里的水低声道:“去镇子里找个会做女装的绣工,再雇两个厨子来山上。” 侍从点点头,放下早膳就要退下,宋青崖叫住他,又叮嘱了一句:“要会做女子爱吃食物的厨子,天亮前带回山上。” 清风剑派虽贵为天下第一剑派,但作风清苦,山上的伙夫做的尽是些粗茶淡饭。他怕晏妆吃着不可口,想赶在晏妆醒前备好丰盛些的早膳。 “魔王可是茹毛饮血、生吃人rou的。” 跟着晏妆的猫趴在屋檐上,好奇的看着宋青崖刚刚从书房翻出的书卷。 宋青崖摇摇头回它:“人吃五谷。” 书本放在石桌上,白猫一跃而下,好奇的用爪子拨开书页。 不是什么剑谱绝学,而是一幅幅栩栩如生的……春宫图。 宋青崖脸色如常,目光跟随着翻动的书页。这书里的画面都极其逼真,只是越往后翻便越放荡,各种各样眼花缭乱的姿势,造型直观的道具,甚至三人、四人合作的。 “你不会要学这些乱七八糟的吧?!” 白猫炸了毛,爪子紧紧按在三人同行的一页。两根描画狰狞的性器插在开的极大的xue里,逼口大开的人一脸yin乱,口水直流。 “我们主人、我们魔族可是很看中雌性的忠诚的,你不要想着搞那些三妻四妾的啊!” 宋青崖拿着筷子的手顿了顿,卷了半块米糕塞到它嘴里,只回道:“她还没醒,安静些。” 那两本不堪入目的书被合上,安安静静放在桌角。白猫也闹够了,叼着米糕又回了屋檐上。 晏妆今日醒得早些,宋青崖刚从主厅回来,就看见晏妆正斜靠在书房博古架边,饶有兴趣的翻着本书。 ……不是春宫图,是本剑谱。宋青崖松了口气。 那剑谱被翻阅的次数太多,书页泛黄卷边,里面记载的尽是致命的杀招。 晏妆头也没抬,捻着书页问他:“这是瑶光写的?” 瑶光便是清风老祖的胞妹,更是千年前九州第一剑修,自她出世,才有剑心之体的说法。 常人丹田里,都是一洼横冲直撞的气,而剑心之体丹田内的,却是一把伴魂而生的剑。有剑心便只能修剑,古往今来的此类人,都是剑道大乘者。 她没等宋青崖回答,又笑吟吟的说:“瑶光写的这些剑招,都是些小孩子把戏,也就唬唬那些不高明的傻子。” 的确,瑶光当年将晏妆视为一生之敌,百般追杀却无一次成功,晏妆足够格批判她的剑招。 “瑶光前辈去时叮嘱我,定要护好剑派。”宋青崖抚着书页,仿佛能看到昔年刚刚练剑的自己。 晏妆耸耸肩不置可否。 “我来告知你一声……” 她的话说了一半就被打断了,清早的侍从带着绣娘来了。 “掌门,这是城里最好的绣娘,正好今早有空,来给……姑娘量尺码。” 他显然斟酌了一番,叫魔王……不礼貌,叫夫人,好像也有些不合规矩。 晏妆冲他摆摆手:“我有衣物,不用费力。” 宋青崖摇摇头,轻声回:“量了尺寸,让绣娘去做婚服。” 晏妆明显愣了一下,看向他的眼神一瞬间成了迟疑。绣娘轻手轻脚的量好了尺寸,晏妆不好对凡人出招,僵着身子由她动手。 绣娘量完尺寸就带着绣娘走了,晏妆疑惑问道:“什么婚服?” 宋青崖将被晏妆翻乱的书籍一本本放回摆好,这里都是极为珍贵孤本,晏妆不甚在意,不少书页都折在了一起。 “成亲时,要穿的礼服。如今婚服样式已经很华贵了,你喜欢什么……” 他的话被打断了,晏妆挠挠头:“谁要成亲?我跟谁?” 宋青崖的动作顿住了,镇纸在手里拿了又放,目光沉沉的看着她。 “你和我。” “谁说我要成亲?” 晏妆的惊异不像装的,宋青崖的心紧了紧,手下也用了力,梨花木的镇纸在手里断开,木刺已经扎入了手心。 晏妆一副既讶异、又满不在乎的样子。他甚至觉不到手里的痛感,只感到一股不明的酸涩在心口蔓延开。 “你看了、也摸了我的身子,还和我同床共枕,不是想和我成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