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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林泽的背影,低声哽咽一句:“对不起……”林泽身子一僵,缓缓地转过身来,近前几步,扶住李魏紫的肩头,心疼又无奈,低声劝道:“你从往昔到现在,帮过李景多少次了?你也看得清楚明白,每次事后他可有变化,不过是变本加厉罢了……说句不中听的话,我觉得,让他吃一次大亏,明白了是非曲直、人世艰难,未必是一件坏事。有世子的名号,不过是认可了他承袭爵位和绝大多数家产的合法性,可是没了这个称号,李景难道就不能凭借自己的本事闯出一片天了吗?再说了,不是还有我们帮衬他吗……”林泽软语款款安慰。李魏紫点点头,伏在林泽怀里默默地流泪,心中后悔不已。慈母多败儿,慈姐也是一样啊!她总想着母亲早早地没了,崔氏又虎视眈眈,总怕李景吃了亏,所以默默地将一切都扛了起来,李景闯祸,她就想尽法子善后,不让他受一点挫折;李景想要什么,她就是受尽委屈也要为他争取过来,不让他撇一下嘴!所以李景才越来越无所顾忌,祸也越闯越大,最终惊动了督察院,如今她就是想替他善后,也无能为力了……李魏紫悔不当初,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林泽见李魏紫嘤嘤啜泣、悲不自胜,到底新婚燕尔的,不忍心妻子如此难过,叹息一声,道:“不如,我们去求一求寿阳公主吧?看在你们以往的情分上,她不会见死不救的!”李魏紫闻言浑身一僵,没有答话,却哭得更厉害了。寿阳公主已经在前次李景纵火设计贞慧郡主的事情当中出过手,极力从汾阳王手里保下了李景,并且借机替他们弄走了崔氏,清除障碍,也一次买断了她们之间几年的情分,此时她怎么又有脸上门求救呢……李魏紫悲从中来,放声大哭。墙倒众人推,李景往前做的那些错事,渐渐地被人揭开了,包括他喜好luan童,在清晖园养着各色清秀小厮、日夜寻欢作乐的荒唐事。就这样,李景从一个人人称赞的风流儒雅的中山伯世子,瞬间变成了玩弄luan童、表里不一的衣冠禽兽。冯淑嘉拍手称快,终于将李景伪善的假面彻底地给撕裂了!贞慧郡主得知流言之后,却气得扬言要宰了李景。英雄救美,设计她一颗芳心暗许就算了,好歹李景也算是俊俏儒雅,她就当是上青楼找小倌儿献殷勤解闷儿了!可是李景明明不喜欢女人,却每每在她面前装作一副深情如斯的模样,她想起来就犯恶心,恨不能将隔夜的饭都呕了出来!她李婉宁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被人这样羞辱过!贞慧郡主提起马鞭子,一脚踹开院门,正要出去,却被汾阳王当头拦住了。“宁儿这是要去哪里呀?”汾阳王面白微须,身材颀长,一身杭绸家常外袍,将本就含笑而立的他,衬得愈发地温和了几分,就如任何一个慈爱的父亲一般,哪里有一点天下兵马大元帅的冷厉威严。“当然是去找李景那个混帐算账了!”贞慧郡主一抬下巴,马鞭子啪地抽在门前的青石板,骄横地回道,丝毫都不掩饰自己的目的。第一百六十八章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和李景举止亲昵的事情,已经在前次查明元宵节花灯会那晚失火的真相之时,被汾阳王察知得一清二楚了,贞慧郡主觉得此时她要教训李景的事情,也没有必要再藏着掖着了。汾阳王闻言无奈地摇摇头,眼神里却满是关爱,亲自携了贞慧郡主的手,温声细语地将她又劝了进去:“有什么委屈好好地跟爹爹说一说,别动不动地就甩鞭子抽人,你可是圣上钦封的贞慧郡主!”贞慧郡主撇撇嘴,小声嘟囔一句:“什么贞慧郡主?上头不是还有寿阳公主挡着……”汾阳王闻言脸色一变,阴狠的目光瞬间扫向一旁伺候的贞慧郡主的贴身侍婢翠翘,见到翠翘吓得瑟瑟发抖,躬身退出去之时,才又回过头来,半是无奈半是宠溺地对贞慧郡主笑叹道:“这话你在家里说说也就算了,出去可说不得!”至少,现在还说不得。公主要么是皇帝姐妹,要么是皇帝的女儿,要么是有过人的本事或是贡献,可惜,贞慧郡主哪一样都不占。她要是想越过寿阳公主,除非是汾阳王越过隆庆帝。谋反篡位啊,他现在还不敢。虽然不敢,却并未曾因此而对贞慧郡主而多加责备,反而温声细语地耐心劝解着,全然一副慈父做派:“寿阳公主再跋扈,总是圣上一母同胞的亲妹子,你下次再遇上她,可不能再仗着身份和她顶真了。郡主和公主,到底是不一样的。若是你眼里看不过去,只管不理会就是了。”语气随意,说得好像寿阳公主是那无知村妇,根本就不值得贞慧郡主为之计较生气一般。贞慧郡主嘟着樱唇,心中郁气难消,但是到底没有再说什么不得宜的话。汾阳王见状欣然一笑,伸手轻轻地扶着贞慧郡主的鬓发,慈爱地笑道:“这才乖嘛~李景不过是只丧家之犬,身败名裂、惶惶不安,哪里值得你一个金尊玉贵的郡主亲自动手,没的辱没了自己。”贞慧郡主一听这话,立刻就明白汾阳王此番定然不会轻易放过李景的,顿时欢喜起来,从椅子上跳下来,屈膝福了福身,笑嘻嘻地说:“那就多谢王爷仗义出手啦!”这番娇憨的作态,把汾阳王逗得哈哈大笑。当晚,李景在出门买醉浇愁,醉醺醺地回家时,被人套上麻袋,拖到僻静幽暗的小巷里,一顿猛揍兼侮辱。可怜他已经不是中山伯世子了,身边再也没有了护卫保护,又因为觉得颜面尽失,所以出门连个小厮也没有带上,而他自己本就只会写花拳绣腿,这会儿又喝得醉醺醺的,哪里是那群大汉的对手!身下的剧痛让李景骤然清醒过来,可是他浑身软得像根煮熟透了的面条儿一般,根本就使不上劲,就连嘴巴也被堵上,只能发出徒劳的呜咽,任由那群那大汉折磨暴打他。那锥心之痛,慢慢变得麻木起来,李景看着那群影影绰绰的大汉,还有天上零丁的几颗寒星,屈辱交加,气急攻心,一口老血喷了出来,人也随之软瘫在地,昏了过去。“啐,晦气!”一个大汉正好骑在李景身上动作,被他这猛地抬头喷出的一口血糊了满脸,骂骂咧咧地起身,一手提裤子,一手抹去脸上的血迹,还一边用脚狠狠地踹李景胯下,“不是说养了一院子各式各样的清俊小厮嘛,怎么自己的身子骨儿却这么弱,这才没折腾几下呢!”语气十分鄙夷。哪怕是气昏了过去,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