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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效的让他保持了难能可贵的清醒。“你看这么精神,不是你的问题是谁的问题。”王曜干脆拉着典时的手,往下摸去。这个小混蛋,真不知道从哪儿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手段老练的根本不像是一个孩子,典时咬牙切齿:“太精神了就去洗冷水澡去,我跟你说,休想。我还想要命呢。”“上次是我的错。”王曜可怜兮兮的看着典时:“我最近已经充分学习了,保证不伤到你,你也很喜欢吧,总不会你打算一直都这么躲着我吧,明明都不烧了。”求欢能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典时也是服气的。而且这个语气,怎么听怎么像是他在无理取闹欺负人似的,简直要脑子一热就跟着点头了,不过疼痛使人理智,典时默默的捂住了还在疼的屁股。这个姿势也太滑稽了,王曜看了看典时,扑哧一声笑出来。典时气哼哼的看着王曜:“有什么好笑,不然你来试试看。”“没,我就是想到一个段子,说是直男护要害的时候都是捂前面的,然后不是直男的就捂得地方不一样了。”典时瞬间听懂了,直接囧了。“你这货到底每天看点什么!国家就应该让未成年人禁网才对,哪儿是祖国的花朵,完全是毒瘤好么!”“好了好了,不闹你了,真的。”王曜把人狠狠的抱了一下,两个人这样拥抱了两秒,王曜放开了典时。典时爬了起来,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这个霸道任性的家伙居然真的抱了一下了事。两个人就那么一个站着一个坐着,看着彼此,都觉得好像有那么一点尴尬,看着看着,典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蹲了下来。“喂,你这是哀兵战术么?”“差不多。”王曜一点都没不好意思,大大方方的点了头,典时长长的叹了口气。“你这家伙,到底吃什么东西长大的,脑回路还能更畸形点么?”“吃饭长大的啊。”王曜嬉皮笑脸的说道。“喂,我先说好了,不许打我的主意,老实点,我明天还得去学校呢,十一前最后一天了我得去交作业不然导员会杀了我的……”后面的话完全被淹没了。王曜一只手按着典时的脖子,迫使典时低下头来,非常霸道的吻了上去。这个吻非常漫长而细致,王曜耐心的吸吮着,舌头巡视过每一寸领地,又强硬的拉着典时一起激战,一个吻下来,典时就气息不稳,最后不得不用手推着王曜,才得以有一丝喘息的机会。典时大口呼吸着,低头看着王曜,昏暗的屋子里似乎什么都模糊了,只有王曜那一双眼睛,闪着灼热的光芒。两个人的姿势明明是典时跨坐在王曜身上,典时此时低着头俯看王曜,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占有有利地形的位子,典时却觉得自己是个待宰的羔羊,仿佛被一只野兽在打量着从哪儿下嘴才好,一只手沿着脊椎骨作乱,明明隔着衣物,但是那只手仿佛有魔力一样,手指掠过的部分都仿若过电,酥麻感传到了四肢百骸,短短几分钟就让典时腰都化了,在王曜身上软成了一滩水。王曜轻笑,凑在典时耳边轻轻呢喃:“你真敏感。”听到这话,典时的回答只是狠狠地咬住了王曜的肩膀,想了想还嫌弃不解气,伸出牙齿来回磨了磨。王曜也不客气,伸出牙齿,轻轻的咬住了典时的耳垂,含在嘴里用舌头玩儿起了这块软rou,呼吸出来的湿热气息直接打在了耳朵里,从耳朵开始,酥麻的感觉如同蛛网一样在后脑密布,典时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这么敏感,只是被玩弄耳朵就忍不住哼出了声来。全身都很热,仿佛在桑拿房里一样,忍不住狠狠的环抱着对方,仿佛终于找到了可以契合填满的一半一样。一直沿着脊椎作乱的手往下,在圆润的臀部留恋,恶意的掐着这里紧实的rou。典时只是不满的恩了一声,本能的摇晃了一下想摆脱开那个作怪的手。王曜低笑出声,笑声从紧紧挨在一起的胸腔传了过来,有一种格外性感的味道。“宝贝儿,把上面的东西给我拿下来。”“……恩?”典时眼神迷离,没太听明白王曜的话,王曜就凑过去亲吻着典时的眼睛,亲昵的哄骗道:“乖,抬手,上面第一个抽屉拉开,把里面东西递给我。”典时听话的抬手拉开了桌子的抽屉,里面东西不多,几个纸盒子,典时都拿了下来。“什么东西……”一看手里的东西,典时就脸红了。避孕套,真的那种。现在典时再也不会分不出什么是真的什么是恶搞的了,真是一段悲伤的往事。“说好不做的!”典时就想站起来,王曜却拉着典时,从容不迫的又把典时拉了回来。“我们今天悠着点,没事的。”王曜眼睛亮亮的哄骗道:“这种事情,总得习惯吧。”王曜的手环着典时的腰流连:“况且,你难道就不想么?”“不想。”典时青着脸:“你在下面试试?”王曜歪着头想了想,居然出乎意料的点点头:“也可以啊。”典时一愣:“你说什么?”“也不是不行啊。”王曜一脸不在意的样子:“你要是真这么想的,你来也行。”典时真的迷茫了,看着王曜一脸坦然,犹豫的凑上去亲了亲,王曜居然非常配合的张开嘴,典时一时间热血又翻涌起来,暂停的情欲又卷土重来。典时迷茫又犹豫的亲吻着王曜,试着抚摸王曜的身体,王曜好整以暇的享受着这种服务,然后在玩儿够的时候突然反扑上去。“你……你这个骗子!嗯……”※※※第二天,典时又差不多中午才醒来,这次醒来又是王曜卧室熟悉的天花板,以及熟悉的差不多快要断掉的腰。这算不算从此君王不早朝呢……典时陷入了哲学沉思中,从自己大概是真的老了一口气想到了男人所谓的“我就蹭蹭”绝壁不是一个实话,精虫上脑的男人嘴里没有一句真话!更何况如果什么都不许做这种话是伴侣说出来的话,那简直就是一个最大的杯具。这么沉思了十多分钟,典时才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简直要死人了。他一定要跟王曜提抗议,这货大概是打算把他弄成截瘫,再这么下去大概他真的就要变成两半了。典时扶着墙、扶着腰,以一种孕妇的身姿,慢慢的挪出了房间。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典时能感受到这次身体并没有生病的征兆,也没有明显受伤的感觉,整体来说还好,除了运动过度的肌rou拉伤,就什么都没有了。虽然不想承认……但是科技改变生活……嗯……算了,不想提了。说多了都是泪。刚打开卧室门,王曜就上了楼来,看到典时这一副滑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