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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都用力舔过,荷塘被吻得快要喘不过气来,白嫩的胸`脯一阵激烈的起伏。刘世瑾尝够了从婶婶口里吮`吸到的香涎,才终于大发慈悲的放开被吻肿的红唇,此时荷塘已是彻底情动,不能自抑地搓动大腿内侧,略略安慰发热的蜜处。刘世瑾得意地扬唇一笑,修长的手指握着荷塘的膝盖向两边一分,哑着声音说:“让侄儿来瞧瞧,婶婶就是用这与众不同的地方把小叔叔迷得神魂颠倒的吧?”边说,他边伸出一根手指从已然硬`挺的小巧rou根划过花缝中间最后停留在窄小的蜜洞口。听到刘世瑾竟敢提起自己的丈夫,荷塘有心要大骂一番,却力有不逮,只能颤抖着身子任由侄儿轻薄。“妙,真是太妙了,这世上竟有这样阴阳完美结合的妙处。”刘世瑾痴迷地盯着荷塘的蜜处,然后缓缓俯身低头,凑近那翕张着的美xue,痴痴地说:“好婶婶,你就赏些sao水给侄儿解解渴吧。”说完,不等主人同意,他就自作主张地吻上了那流着水的薄嫩rou唇,亲昵地热吻起来。“不、不要……啊,世瑾,你、你快别……唔,啊!慢点……”荷塘艰难地伸长手臂,想要推开这不肖侄儿,可是前有药物作祟,加上花xue被吸`吮亲吻的快感实在太过强烈,他的手臂最后只能无力垂落在榻上。与他内心的拒绝不同,他那紧窒的花xue却是热情地流出汩汩春潮去慰劳那殷勤的口舌。刘世瑾鼻尖闻着婶婶的sao味儿,嘴里含着开始发硬的sao蒂,不时的用牙齿拽住薄嫩的阴rou拉扯,最后还把舌头伸进rou`洞里一阵乱搅,刺激得rou`xue流出更多yin`水去满足他的口腹之欲。“小婶婶,你的sao水好甜啊。”刘世瑾舔吸着rou唇含糊地说。然而早已尝过情`欲极致快感的荷塘却无法只满足于这外围的亲吻,又或许是因为药物,他只觉得内里的rou壁一阵阵地sao动,只盼着那杆威武的rou枪来狠狠地cao弄方能满足。只是这话荷塘却实在说不出口,他只能夹起双腿摩擦着刘世瑾的脸颊,嘴里喃喃地叫着:“世、世瑾……啊,世瑾……”这刘世瑾已不是初经人事,他瞧出荷塘开始想要被cao屄,便直起身来,握着自己粗长的rou具随手撸动着,得意地问荷塘:“婶婶,你看这是什么?”荷塘睁着因为欲`望得不到满足而弥漫着水雾的眼眸看去,只见侄儿胯下阳`具乌红粗壮,似乎还散发着热腾腾的气息,xue中越发痒不可耐。他呜咽了一声抬眸往上,入目的是侄儿与自己丈夫略微相似的俊脸,正邪笑着看着自己,脸上潮红更甚。“婶婶,”刘世瑾用自己硬热的龟`头在荷塘的rou根xue唇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点,“婶婶想要了吗?”“呜……想……”荷塘呜咽着回答,他的蜜处每被热烫的龟`头碰到一次,身子就不由自主地抖一下。“想要什么?”刘世瑾得意地笑起来,“是不是想要侄儿的大rou`棒,狠狠地cao你的小sao屄,啊?”侄儿无耻的yin话让荷塘耳根都羞红了,他咬紧下唇不再发出声音,企图忍耐过去,刘世瑾却怎么肯轻易放过他。刘世瑾握着自己火热的rou`棍,对准还在流着yin`水的sao洞口,突然动腰往前一挺,把胀大的龟`头cao了进去,却很快又拔了出来,动的时候还厉声问:“想不想挨cao?要不要侄子cao你的屄?”如此动作往复几次,荷塘就受不了了,他紧紧地闭上眼睛流下眼泪,颤着唇抖声说:“我想,我想要,世瑾cao我……呜……”见荷塘终于松口乞求,刘世瑾迫不及待地向前用力直至全根没入。这sao洞十分窄迫,全不像是生过孩子的,刘世瑾暂停下动作适应被全根包裹的快感,他微喘着气,感受到柔软rou壁水滑紧致的挤压所带来的快感。而荷塘也终于得偿所愿,吃到了粗大火烫的rou具,暂慰sao痒的rou道。刘世瑾适应了一会儿就按捺不住地挺腰狂cao猛干起来,他从没进过这样的销魂洞xue,cao得深了,还感觉到里面好像还有一张小嘴在亲吻着他的阴`茎头,简直爽快非常。荷塘被顶得差点掉下榻去,连忙伸手攀住侄子的肩膀,他还不满足于rou`xue被狠cao,用手包着侄子的后脑压向自己的胸`脯,说着“吃吃我的奶`子”之类的sao话乞求侄儿的疼爱。刘世瑾自然从命,叼住婶婶的奶头便用力吮`吸起来,理直气壮地把堂弟的口粮给吸了个精光,连奶头都被吃肿了,奶rou上满是手指的捏痕。粗硬的阳`具变着法地戳刺着rou壁花心,几乎次次都cao到荷塘最深处的那个小口,过大的刺激让荷塘完全无法去想会不会被人发现,尖声浪叫着求饶起来:“世瑾太长了……呜呜,婶婶、婶婶要被你cao坏了……啊!不要cao那里,呜……你要cao、cao死我了……”刘世瑾每次都是全根抽出,全根插入,全不理小婶婶的哭泣求饶,嘴里不时地还骂着“sao屄”“荡妇”“欠cao的sao`货”之类的话语,由着自己的心意把荷塘按在身下狠狠地插了小半个时辰,才终于心满意足地松开精关把灼烫的精`液射进婶婶生育自己堂弟的rou道深处。就在刘世瑾略略歇息准备提枪再战的时候,忽然有人在他肩膀上一拍,他措不及防地醒了过来,睁开眼就看到自己的贴身婢女倩儿正焦急看着自己。“孙少爷,您怎么还在睡啊,大爷快下朝回府了。”刘世瑾还有些迷糊,他看着倩儿忙着伺候自己起床洗漱的身影,后知后觉地伸手在自己胯下一摸,湿热的指尖提醒了他,这只不过是一场香艳的春`梦,徒留惆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