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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保护好你,才让你承受这些。”叶蕾沉默片刻,突然问道:“你爱我吗?”慕阳没有丝毫犹豫:“爱。”叶蕾倍感欣慰,笑道:“这就够了。”……接下来的日子里,叶蕾看起来心情似乎很好,至少在慕阳眼里是这样。每天慕阳回家,叶蕾会和他聊聊天,聊文熙和周启天的感情似乎突飞猛进,聊程晓又发来宝宝的照片,说宝宝又胖了,还会关心慕阳演唱会的筹备情况,偶尔有兴致,还会在网上找个菜谱,下厨练手。一切都像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除了叶蕾没再去学校。慕阳不知道的是,他不在家的时候,叶蕾还会关注网上抵制电影联合签名的数字,还会看网上的评论。叶蕾私下联系过陆嘉胜。陆嘉胜带着电影主创正在做宣传,除了第一次发布会的时候,叶蕾就没再参与过。“师父,我想,我是不是该离开了?”“你想好了吗?”叶蕾鼻子一酸,眼泪就掉了下来:“师父,你看那天在饭店,那个服务员,她不是个例,不知道还有多少人也是这样的想法,我现在都不敢想,慕阳每天出去面对的是什么样的目光,他也不和我说,怕我难受,我爸妈现在有家也不能回,只能在外面躲着,我……”陆嘉胜沉默许久,才告诉她,他在美国有个朋友,也是从事电影行业,如果她愿意,可以安排她过去做导演助理。“但是,你大学还没上完,这边的学业怎么办?”叶蕾想了想,说道:“退学吧,我在学校根本待不下去。”“你想好了,随时告诉我,我帮你安排。”“好。”晚上,慕阳在吃饭之前就回来了。最近为了照顾叶蕾的情绪,他尽量每天早点回来。叶蕾知道能明显感觉到他的疲惫,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尽量在他面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如果这样能让他安心,那就这样吧,她想。第二天中午,米瑶冲进慕阳的办公室。“我的代言凭什么要让个陈莹?我经纪人已经把细节和利源商量好了,就差签合同了!”慕阳放下手中的笔,靠在椅子上,看着她。米瑶心中突然一颤,她从来没见过慕阳这样冰冷的眼神,没有一丝温度。“哦?可是我和利源的刘总联系的时候,他说,他那边还没有定下来,所以就向他推荐了陈莹。”米瑶想也没想便反驳道:“不可能!我……”慕阳的眼神像利剑,在她身上一扫而过,吓得米瑶立刻噤声。“出去!”慕阳命令道。“我……”“我说,出去!”最后,米瑶带着不甘和愤怒离开了慕阳的办公室。第二天,米瑶又一次出现在了这里。“林老师写的那首歌,说好了是要给我的,凭什么给了柳馨?”慕阳淡淡地回答:“因为柳馨合适。”“不可能,”今天的米瑶比昨天更有底气,“林老师之前亲口答应我,这是为我量身定做的!”慕阳嗤笑了一声,问道:“你知道猫捉到老鼠之后,会怎么样吗?”米瑶没听懂:“什么意思?”“猫捉到老鼠之后,一般不会立即吃掉,而是先慢慢地把它玩死,而你,现在就是那只老鼠!”米瑶瞬间脸色大变,眼神中充满震惊:“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慕阳漫不经心地说道:“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不清楚吗?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你的老板,我能把你扶起来,也能把你打回原形,甚至,再把你踩到尘埃里,不过你放心,我会慢慢来。”米瑶最后离开慕阳的办公室的时候,脸色前所未有的阴沉。这一天,叶蕾翻看微信朋友圈,看到了唐磊发的状态,才知道电影剧组今天晚上聚餐,最近大家忙宣传都很累,又要顶着网上舆论的压力,之前就听陆嘉胜说过,打算请大家吃个饭,她当时就说过,自己不想去,到时候不用告诉她,现在看来,应该是今天了。下午,有一则新闻在网上炸开。抵制电影网上联合签名超百万,众院线已纷纷发布声明,拒绝给该电影排片。这则新闻让网友纷纷叫好。叶蕾的心里彻底崩溃了,她像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气一般,瘫坐在地上。慕阳在看到这则新闻的时候,几乎是第一时间以最快的速度回了家。到家的时候,发现叶蕾坐在自己卧室的地毯上,眼里黯淡无光。慕阳从身后抱住叶蕾,握住叶蕾的手,发现她的手冰凉。慕阳轻轻地叫她:“蕾儿……”叶蕾毫无反应。“蕾儿?你听见我说话了吗?”叶蕾终于有了反应,慢慢地转过头。慕阳的声音开始发颤:“蕾儿,没事的,你放心,有我在。”叶蕾勉强扯出一丝微笑:“慕阳,你回来了,今天怎么这么早?”“我看到新闻了……”叶蕾收起笑容,略带哽咽地说道:“怎么办?因为我,电影不能上映了。”“不要担心,我会想办法的。”叶蕾终于哭了出来,没再说话,这么多天以来,这是她第一次,这样放肆地哭出来。慕阳把她抱在怀里,一动不动。直到叶蕾情绪稳定下来,叶蕾才说道:“我要出去一趟。”“去哪儿?”“今天我师父请剧组的人吃饭……”慕阳了然,说道:“我陪你去。”两个人到饭店的时候,叶蕾都明显能感觉到看到他们的人,投来的异样的目光。终于到了包间。两个人推门而进,里面的气氛很凝重,一点都没有平日里聚餐的轻松愉快。看来,大家也都知道了。这么长时间的努力通通白费了,放在谁身上,谁都高兴不起来。陆嘉胜看到他们很意外,说道:“你们怎么来了?不是说不想过来吗?”“师父,我看到新闻了。”叶蕾的一句话,让全场肃静下来。叶蕾看着在座的这些人,她的目光扫过一张张熟悉的脸,他们每一个人,都对她很照顾,对她的求教,都慷慨解囊。他们曾经一起熬夜拍夜戏,一起吃简单的盒饭,一起商量怎样能让每个镜头看起来更完美。这些和她一起奋斗过的人,现在被她所累,全都白忙一场。叶蕾向他们弯腰九十度,深深地鞠了一躬。“对不起。”所有人都看着叶蕾,为之动容。几个月的相处,他们都了解了叶蕾的为人,当然知道网上那些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