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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对朋友都这么好么?”李明达问。“嗯。”李明达恍然,“难不得人家说你人缘好,深谙御人之术。今日我算见识了,是个厉害的,叫人佩服。”“十九郎谬赞了。不过是徒有虚名,但遗直能有幸和十九郎为友,却是遗直此生修来最大的福分。”房遗直道。前半句话没什么毛病,但后半句话,李明达总是听着有点别扭,又说不出那里别扭。“我今天没准备什么东西,和你交换朋友之礼,改日送你。”李明达道。房遗直点点头,倒一点都不客气。“今天多亏你告诉我,不然我五姐的事,我大概这辈子都弄不明白了。”李明达心里到底放不下这事,起身和房遗直告辞。房遗直也知道李明达的想法,送她离开茶楼,直至目送她骑马的身影消失,才算作罢。转头回了房间,就见尉迟宝琪倚着窗户笑。尉迟宝琪看见他回来了,忙请功求奖赏。“瞧我有眼力吧,刚刚是故意显得自己忙,到处走,就为给你俩单独相处的时机。怎么样,跟没跟十九郎说?”“说什么?”房遗直似不懂尉迟宝琪的话一般。“说你喜欢她啊,心悦她,从看她第一眼的时候,就被她非凡的姿容迷住了,此生非她——”“什么人!”随从感觉到门外有人,推开门,却只听到蹬蹬地下楼声。尉迟宝琪去看了下,却没瞧见什么异常之人,疑惑地回来,挠了挠头,“也不知道是哪个冒失鬼,好在我们刚刚的谈论没有提名讳。”房遗直起身,“既然被扰了兴致,我们改日再聚。”“嗳,你这就要走啊?”尉迟宝琪话音落时,已然不见房遗直的身影。……李明达抓着金兕来到长乐公主府,看着府内挂着的丧幡,忽然觉得十分讽刺。长孙冲得知她来了,立刻邀请李明达进屋。“昨晚她人走了,我回府的时候,她人就不在了。”长孙冲直接坦白道,和李明达讲了昨晚的经过。“该是错过了,我看得出她是在乎你的,若知道你昨天想挽留她,她该不会那样走。”长孙冲皱了下眉,“而今看来她是走对了,不然我定会终生后悔。”“怎么?”李明达不解看他。“刚得了消息,高家二郎失踪了。”长孙冲所言之人,正是高正风,乃是当今吏部侍郎高季辅的次子。年纪十六,容颜俊秀,颇有风华。此人样貌虽好,但是没什么大才华,脑袋空空,而且其父吏部侍郎的身份,与长孙家、房家等高门勋贵相比,也不值一提了,所以他在长安城的贵公子之中还叫不上名。李明达不知此人,听长孙冲介绍之后,又瞧他面色不佳,恍然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说五姐她昨夜走的时候,还带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高正风?”长孙冲眸色深深,回看李明达,只道了句:“不确定。不过确有人目击,当时高正风在夜里离府,上了一辆很不错的马车,朝城南去了。”“姐夫,你节哀。”第66章大唐晋阳公主长孙冲一怔,对上李明达的眼,有点无奈地扯起嘴角,似笑非笑。“父亲前几日叫人查了汝南公主的死因。”李明达突然冒出这句话,意在试探长孙冲,“莫非她的死有内情?”长孙冲也不做隐瞒,“当年你五姐仗着圣宠,在诸姐妹之中十分嚣张。汝南公主对此最不服气的,在背后说了她的闲话,被她给知道了,遂被她带着人泼了冰水给欺负了。谁知这一着凉,人就没了。”李明达:“五姐和你说的?”“不是,是另一人。”李明达立刻明白了,这“另一人”八成应该就是指遂安公主。李明达知道长孙冲此刻需要安静,遂不多做打扰,这就告辞。此刻也说不了别的,临走时,只是嘱咐他多想开一些。长孙冲应承,目送走了李明达,那厢就有家仆小声前来告知,房大郎来了。长孙冲微微抬首,看一眼李明达离开的方向,直至其身影消逝,方转身匆匆进府。房遗直正负手站在灵堂之上,打量灵堂正中央摆放的空棺。屋内的闲杂人等,早都已经被管家带走。长孙冲一进门,就偏头示意属下,将门带上。“你怎么偏偏来此?”长孙冲皱眉。“以为这地方你会高兴些,”房遗直看眼空棺,“而今人走了,你也该舒心。”“如何舒心,若是你将来的妻子和人私奔,你会开心?”“我和你不同,宁缺毋滥。”房遗直道。“说的轻巧,这世间有多少身不由己。”长孙冲长舒口气,无奈地感慨。“弱者才常说此话。”长孙冲愣,转而重新打量房遗直,“你倒是变了,和以前不同。”“以前小。”房遗直随着长孙冲离开灵堂,二人在水榭边坐下,饮酒闲聊。“外人眼中,公主刚去,你便饮酒庆祝,未免有些不好。”房遗直提醒道。“总归圣人什么都清楚了,他而今只觉得欠我的,别说没人上报,就是有,圣人也不会管我这些。”长孙冲说罢,就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接着他又斟一杯酒,对房遗直举杯,多谢他帮自己。“这已经是而今看来最好的两全之法,真要多谢你。”“可你昨夜曾后悔过。”房遗直紧盯着他。长孙冲点了下头,然后嗤笑自己还是太心软了。“帝王之宠,却非谁都拿捏得稳。公主恃宠而骄,并非一例。”房遗直又道。“却如你所言,姊妹众多,总愿意比较,争个高下。她其实并非全坏,才华了得,赋性聪明。若只论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我真可与之相谈甚欢,那一瞬间,倒让人觉得她是个不错的佳偶。然为人却太过霸道了些,特别是对姊妹,一贯以嫡长女自居,只愿诸位公主都能听她的敬她的,未有二话最好。她不喜有人夺宠,越过她,更加不喜有人抢她看重的东西。我是曾想过,当年汝南公主的事,遂安公主的事,算她年少不懂事,若她晓得忏悔认错,原谅她,好好与她度日也就罢了。但这么多年,她还是脾气不改,她连她亲meimei都计较,你教我如何甘心与之相处。”“亲meimei,是说晋阳?”房遗直问。长孙冲点头,“她从不直说嫉妒,而是面上装大方,爱以长姐自居,挑拣其毛病。可谁又能做事面面俱到?再说晋阳公主那会儿才多大?我偶尔听了,倒是可怜晋阳公主无辜,遂会对她会更温柔些,谁知这反而更让她看不惯。”房遗直明了地笑了下,安慰长孙冲一切都过去了。他随即举杯将手里的酒饮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