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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前嫌。有我叶归在一日,正魔两派便永不开战,如何?”“你休想!”叶阁主大叫道:“鲍九,我儿剜心之痛,我定叫你十倍奉还!”夏掌门也叫道:“司徒师兄!我北原与魔教血海深仇不共戴天,绝无和解的可能!今日若南山与魔教为伍,我夏究第一个不容!”“魔教害我父兄性命,我定要屠尽魔教为他们报仇!”“魔教为祸江湖,杀人无数,司徒掌门,你切莫被他们骗了啊!”“杀了魔教!杀了鲍九!”“司徒掌门,此间在你南山,我等都听司徒掌门号令!”“司徒掌门!”一声声的逼迫,司徒霜等人皆是满心慌张。“爹……”“师父……”司徒长天紧紧捏紧拳头,道:“岳谦,你且起来!”“师父,叶归他——”“啪!”的一声,司徒长天狠狠扇在他脸上,“执迷不悟!到此时你还不睁开眼睛看看,他不是叶归,是魔教教主鲍九!岳谦,清醒一点,难道你忘了岳家上下近百人,你的父母兄弟,都惨死谁手吗?!”岳谦蓦地僵住,半晌缓缓站起身来,看向苟梁。苟梁皱了皱眉头,凝声道:“岳谦,正派不容我。你随我走,可好?”岳谦看着他,久久不答。*【叮!!目标好感度更新!当前好感度:数据不稳定,正进行精确计算。】第75章木瓜味的大师兄(13)见岳谦不答,苟梁再次问道:“岳谦,你可愿随我走?”岳谦脑中嗡嗡作响,往日的美好还历历在目。他的张狂肆意,他的喜怒无常,他的嬉笑怒骂,他重口腹,他懒,他喜欢抱着他,喜欢恶作剧逗弄他,喜欢看他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的模样……这一切的一切,在岳谦眼里便是最好。两年多的朝夕相对,他再清楚不过,苟梁内心是何等的柔软美好。他不相信苟梁回事如此暴虐的人,更不愿意接受苟梁就是魔教教主的事实。哪怕他心中已经有了最坏的猜测,可那杀人如麻的狂魔,怎会是苟梁?又或者,他真的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杀过许多人,那他就会因为别人的苦难,而责怪他吗?岳谦知道自己不会,在大义面前,他更愿意自私地保全苟梁。可是……他的家人呢?他的师门呢?这些又让他如何自处?岳谦嘴唇颤抖,看到苟梁噙着悲哀的眼睛几乎就要答应。和他走,天涯海角,再不理会这些是是非非,难道不正是他一生所求吗?司徒长天见状急忙高声道:“叶归——不,鲍九,你死了这条心吧!岳谦不会随你走的,自古正邪不两立,你以情色欺瞒在前,如今还要蛊惑他坠入魔道!居心实在恶毒!”“司徒师兄何必和他废话!”叶阁主叫道:“你们若不动手,我梵音阁今日就算拼尽最后一口气,也绝不会放走魔教一人,尤其是鲍九!”夏掌门却道:“岳谦,当日我婿莫关雎在南山被害,凶手身着红裙,所有证据都指向叶归,是你强行包庇,之后更与此人私逃,以致于我婿死的不明不白!我且问你!你是不是早就知他是鲍九?!只因你和他有私情,就如此助纣为虐!”苟梁微微眯起眼睛,看向他。司徒长天厉声道:“夏师弟,莫要胡言!岳谦年幼一时被蒙蔽,你这话言重了!”夏掌门冷哼一声,“司徒师兄不必如此疾言厉色,我不过就事论事而已。”“他与这鲍九夜夜同眠,岂会不知他是男儿身?叶师妹,唐师弟,当日你们也在场,可是亲耳听见岳谦所说,他与叶归早有夫妻之实,为他一力作保!如今看来,怕是不是蒙蔽,而是与他同流合污了吧?哼,若非他强行庇护,两年前鲍九武功尽失,我们轻易便可将这祸害除去。”“可如今呢?他不仅恢复武功,武功更大有进境!想必,司徒师兄你这位得意弟子没少出力吧?”司徒长天急怒,“此事小徒才是最大的受害者,你——”“师父。”岳谦轻轻打断了他,站到前来。他道:“依夏掌门之意,又当如何?”夏掌门不答,反而对叶阁主和唐楼主问道:“鲍九以叶归之名行事,处处误导两位他乃故人之子,是以当日他谋害我女婿后,你二人都来为他求情担保。如今,你们可看清他的真面目了?尤其是唐师弟,当年您兄长为鲍轼所害,更被夺去九冥楼绝世秘籍。鲍轼又为他所杀,现在那秘籍恐怕就在鲍九身上了。”唐楼主脸色微变。叶阁主说道:“夏师兄说的不错。当日正是因为他刻意误导,我才会以为他是我meimei的儿子叶归!却不曾想,他就是杀害我儿的凶手!如今鲍九就在此处,不管谁来阻拦,我今日定叫他身首异处!”岳谦张口欲言,夏掌门立刻盯了过来,“岳师侄是有异议吗?”见岳谦不答,夏掌门道:“看来,岳师侄是舍不得你这个千娇百媚的“爱妻”了,这便是南山剑派的首徒?当真让我刮目相看啊!”唐楼主道:“岳师侄,你莫糊涂了。鲍轼害你满门,鲍九助纣为虐,更造下杀孽无数。你如此执迷不悟,不怕九泉之下你的父母兄弟们死不瞑目吗!”岳谦冷冷地看着他们,“你们想我怎么做?”“杀了他!”夏掌门厉喝道,“亲手杀了他,弥补你的过失!否则你如何对得起你的师门,对得起你死去的亲人?”岳谦冷漠的眼神静静看了他一瞬,随后移开,看向苟梁。他问:“当年杀我父母的人,可有你。”苟梁一怔,随后苦笑一声,轻声道:“我不知道。”——他杀的人太多,多到他都记不清他们的名字了。岳谦看懂了,沉默片刻,他忽然说:“你走吧。”苟梁皱眉,却听岳谦说道:“你走,回你的魔教去,来日再见,我们便是……正魔不两立。”【叮!目标好感度更新!当前好感度:90!!】苟梁错愕地睁大眼睛。潜藏在岳谦眼中的痛苦那么明显,再多的冷漠也无法掩饰。苟梁心疼极了,正要拒绝,却听一个女声传来,“夫君,听闻有魔教来闹事,现在如何了——”随即一道寻常人难辨的诡异风声传来,直逼蒋素昔而去!是!看着站立不动的夏掌门,苟梁拧眉,顿时朝她飞奔而去——“素昔躲开!”“素昔小心,他是鲍九!!!”司徒白和蒋老大叫出声,第一时间扑了过去——但,不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