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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异皮想出来吧?这怀疑让既灵浑身一僵,立刻张开手掌捂住那一孔,而后极速吟念法咒。三位伙伴见状也觉不妙,立刻戒备如临大敌。谭云山离既灵最近,手中仙雷已成。然而什么都没发生,或者说在伙伴眼里,什么都没发生。既灵把捂着孔的手缓缓放下,茫然四顾。谭云山心急道:“怎么了?”既灵呐呐道:“好像有什么东西钻进我手心里了……”谭云山大骇,关切追问:“现在呢?”既灵抬手摸摸胸口,不太确定道:“好像在这里,又好像四下乱窜,热热的,感觉还……挺舒服。”这东西要去其他地方还好说,往胸口钻,这让人怎么下手!谭云山心急如焚,求助似的看向伙伴,本意是看白流双,让她来查探查探,不想对上南钰恍然大悟的脸——“仙魄!”说话间南钰已快步上前,围着既灵打量好几圈,末了问:“现在怎么样,还觉得热吗?”既灵眨眨眼,又细细感受一下:“好像……没了。”谭云山扶额,一会儿热一会儿不热,能不能有个准,伙伴们跟着忽上忽下很辛苦的!“这就对了。”南钰没注意旁边还有个谭云山,满心都是“谜团终于解开了”的畅快,“我之前一直想不通,为何变成谭云山的异皮可以吟仙咒,还不怕仙阵,因为它吃了那散仙的仙魄……或许是漫长的岁月里,没了精魂气的仙魄终是败下阵来,不仅无法再压制异皮,反而被它吞噬殆尽,可仙魄终究不能被妖所融,所以六尘金笼收了异皮的妖魄,还回了那散仙的精魄。”既灵听懂了,却更迷茫:“那我该怎么办?怎么把它弄出来?”很少见到这样有点慌的既灵,南钰忍俊不禁:“弄不出来了,我说过,没了精魂气的仙魄就是一段修为,你能得,那是你的机缘。”“我现在……也是有仙魄的人了?”既灵喃喃自语,默默抬手看掌心,看了很久,而后皱眉抬头,带着被欺骗的埋怨看南钰,“没有雷。”南钰崩溃:“不是每一个神仙都能劈雷,有的是好看的法术你就不能向往点飘飘欲仙的!!!”“我给你。”“能给?”“当然,手拿出来。”咔啦啦——”“你这是给我还是劈我……”目送完全无视自己的既灵和谭云山远去,南钰心里一阵悲凉,他就这么没有存在感吗,就没有谁眼里只有他吗……“上仙,我喜欢飘飘欲仙的法术,你教我吧!”“为什么忽然对我这么客气……”“学仙术得有仙魄吧,那点仙魄我是不是就不用还你了?”“想、得、美!”冯不羁仰起头,让山岭的清风拂面,唯有这样,才能稍稍释然……呸!怎么谭云山的仙雷就从娇小可爱变成凌厉惊龙了?怎么既灵妹子就得了上古修为了?怎么一眼辨出谭云山是假?怎么小白狼就跟尘华上仙那么热乎了……能不能来个人理一下他这个孤单的男子啊!!!九天仙界,尘水镜台。“羽瑶上仙,怎么如此闲情来这尘水镜台?”如果不是担心友人在下面做什么太出格的事被人看个正着,褚枝鸣绝对不会主动过来跟这位上仙搭话。“渊华上仙,一个人守两条仙河很辛苦吧,那就好好守着,不该打听的别打听!”珞宓满脸愠怒,拂袖而去。褚枝鸣疑惑歪头,他也没说什么太过分的啊,怎么就惹到这位姑奶奶了?再者,珞宓平日里虽高傲骄纵,却也不至于放肆到不给仙友留情面,一些场面上寒暄的礼数也都有的,今儿这是怎么了?看见不高兴的事儿了?尘水镜台只看凡间尘水,凡间能有什么惹到这位高高在上的仙子?褚枝鸣来到珞宓刚刚站的位置,抬手于尘水镜台上一晃,镜台中映出雾岭景象。观察片刻,他稍稍安心。凡间尘水无数,珞宓刚刚看的应该不是友人这里,褚枝鸣判断的依据很单纯——那景象中三人,一妖,一仙,虽然阵容比较奇怪,但热热闹闹,欢欢喜喜,实在找不出有什么可以惹到旁人的。摇摇头,将镜台重新恢复,褚枝鸣又回了尘水河畔。羽瑶宫内,一片狼藉。珞宓将所有能见到的东西都砸了,依然无法平息心头的怨。【如果真没有呢?】问这话的时候他在害怕,为了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丫头而害怕自己没有心,动不了情。呵,怎么可以这样。一句“没有心”应付了自己几百年,凭什么转世成了人,就开始害怕了,凭什么害怕不能回应的对象不是自己!她的真心就那么不值钱吗,几百年的喜欢抵不过几个月的“伙伴”?帝后闻讯而来时,看见的就是满室狼藉,珞宓不让任何人进来,便也没有仙婢敢来收拾。“这是怎么了?”帝后原本想发火的,可等看见女儿脸上的泪痕,立刻心软下来,过去将人揽入怀里,轻轻抱着,一如儿时,“谁惹到我们宓儿了,娘定饶不了他!”“母后——”珞宓又哭起来,一肚子委屈终于找到了发泄之地。但她仅是哭,任凭帝后如何问,就是一字不说。帝后拿她也没辙,只得由着,哄着,好半晌之后,终于等来一句带着哭腔的问:“母后,你有求而不得的东西吗……”帝后蹙眉,原本威严端庄的面容因这神情,显出一丝凌厉:“没有。”珞宓自她怀里抬头,眼中既有惊讶,亦有崇拜。帝后轻轻摸了摸女儿的头发,声音轻柔舒缓,却字字坚定:“记住,你是天帝之女,日月风雨都可任你差遣,断没有求而不得的道理。得不到,只是你想要的决心还不够。”☆、第45章第45章“就此别过,后会……还是盼你们一路平顺吧。”南钰拱手抱拳,有点不舍,又带着点“拿你们没辙”的无奈。他司职在身,不可能一直在凡间陪他们赶路,至多遇险时再偷偷下来帮衬一把。“谢……算了,都一起砍过妖兽了,也不跟你来虚的,”冯不羁仍是大咧咧的,却再无疏远防备,说全是掏心窝子的大实话,“我们尽量不给你添麻烦,可是沿着尘水走,闹点动静难免的,你但凡觉得不妥,就赶紧下来提醒我们,别回头害了你。”南钰也说不清自己和这帮家伙现在是个什么关系,但这话听着心里是暖的:“你们也一样,有需要帮忙的,言语一声。”“言语了你就能帮?”白流双才不信。南钰脸上有点挂不住:“当然不能是无理要求。”白流双嗤一声:“那怎么才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