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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到了下面:“你这里也怪好,又硬了。”凯撒终于有了反应,他身体一僵,而就在这个时候,林跃已经将他的东西含在了嘴里。不是第一次弄,早不是当初的新手了,怎么含怎么舔什么时候吸已经是驾轻就熟,含不住的部分更知道用手来摩擦,同时还不忘照顾后面的两个圆球。凯撒就算一向克制,此时也发出浓重的喘息。林跃卖力的吸允,感觉到口中的东西越来越大,到最后只是含着头也非常费力了,只有吐出来,但两个手还在来回的摩擦。“乐乐,我现在技术不错吧。”一边咬着他的胸前,一边含糊的问,凯撒没有答话,他再接再厉,一个手指在那个已经流出液体的地方来回扣弄,凯撒瞪了他一眼。此时他面孔潮红,眼神虽还是犀利的,却也带着水光,林跃见了吞了口口水,就吻了上去。口舌相交,分开,带着长长的唾液。“乐乐,到底舒不舒服啊。”凯撒终于应了一声,虽然这一声是含糊的,但林跃也知道算是回答了,因此又道:“乐乐,我以后都这样对你好不好?”凯撒笑着看了他一眼,林跃连忙去吻他的眼皮,手下更是加快速度,感觉到手中的东西有爆发的迹象,他却突然停住了,咬着他的耳朵,往里面吹着气:“乐乐,我现在想在上面的心情是百分百,你就让我一次吧。”凯撒一颤,没有反应,林跃就当他默认了,连忙伸出手去掏东西,就在这个时候,凯撒伸手在他腰上拧了一把,这一把,似轻似重,有一点点疼,有一点点酸。林跃的腰一软,暗道不好,没来得及反应,已被凯撒压在身下,他连忙大叫:“乐乐,你同意了!”“一天赌一次,你也同意了。”凯撒一边说,一边拿过他刚摸出来的润滑油。林跃被压在下面,别过脸,带着几分哀怨的抛个媚眼:“你就不能让人家一次?”凯撒的手一僵,开口:“真想在上面?”“真想。”“那带着这份愿望,明天继续努力吧!”说完,做好润滑,挺了进去。这个晚上,林跃被折腾过来折腾过去,折腾的第二天又没能从床上爬起来。在他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他看了眼表,咬着枕巾,给凯撒发短信:“乐乐,你计算有错误,你出来一次,应该就算完的,你不能在我里面又起来啊。还有,我觉得你需要看医生。哪有人一次挺四十分钟的?你这是病,要治!”凯撒收到短信,难得的回了几个字:“今天晚上,我等着你。”番外4,原则和传声公的化学作用这件事,发生在林跃迈向伟大解说的征途上。是的,那时候他还没有被三W解雇。每天兴高采烈的和艾伦飞到这里,飞到那里。关于艾伦,我们已经很熟悉了,但是在这里还要做一些介绍。这是一个男子,一个青年男子,一个应该可以说是英俊的青年男子。如果只听他的声音,你会以为他是一个红头发,也许还长着雀斑,但绝对非常热情的人。可是现实是残酷的,哪怕是看着他的身份证,你也不会怀疑,这个人就是那个经常在电视中声嘶力竭喊叫的艾伦?艾伦的父亲是英国人,而他的母亲则是德国人。从外貌上来说,他继承了母亲,而神情上则继承了父亲。所以,他的形象是这样的:金发碧眼,满脸严肃。哦,对了,此人酷爱西装,所以无论是坐飞机还是做解说,都会穿着深色西装,打真丝领带。而在不做节目的时候,他也是沉默寡言的,他的同事是这么说他的:“所有的热情,都投入到了工作中。”不过也有人受不了他的冷漠,他过去的搭档安迪是这样说的:“他很好,解说的很棒,但是,你不会感觉到他是你的同事,甚至是你认识的人。”虽然在解说中热情如火,但在平时,哪怕是迎面相遇,艾伦也能视若不见。艾伦三十三岁,在他过去的生命中没有女人也没有男人,他也没有想过要有家庭,他从不认为自己对别人冷漠有什么不好。同时,他也不认为别人对自己冷漠有什么不好。他就这样冷漠着、孤独着,然后,直到林跃的到来。林跃谁啊,那是个对着墙都能唠叨的人,艾伦虽然冷面,但他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面瘫了。不管怎么说艾伦还能和他面对面,当年他可是连凯撒表情都看不到的。“艾伦啊,今天的中午饭你想吃什么?”“艾伦啊,你吃过中国菜吗?”“艾伦啊,有个问题我一直很困惑,你要是不方便可以不回答,那什么,你是不是双重人格啊,或者是双胞胎?”“艾伦啊……”艾伦虽然冷漠,但讲礼貌,他不会主动和人打招呼,可是,若是别人先开口了,他也会给个回应。这对林跃来说已经足够了,哪怕他只给个“恩、啊”这样的单音节,林跃也能把话题继续下去。于是,随着时间的转移,两人相处的也越来越和谐了,然后突然有一天,人们惊奇的发现,艾伦竟然会率先对林跃点头了。“都说棒棒糖是大帝的情人,为什么我觉得他和艾伦相处的也不错啊。”不知道是谁发出这样的感叹,之后还被各家报纸炒作了一番,不过这个话题并没能炒起来。凯撒他们是采访不到。艾伦只有一句话:“和工作无关,无可奉告。”至于林跃,是女的还就罢了,他最多胡言乱语一番,而要换成了男的,他就会笑呵呵的握着人家的手,搂着人家的肩,然后很亲切的说:“恩,我觉得咱俩相处的也不错,你说咱们是什么关系啊?”大多数被他这样对待的,下一次绝对不敢再这么问他,当然也有那种想借机炒作的,不过下场都非常凄惨。哦,倒不是凯撒怎么样,林跃自己就把这些问题打发了:“什么,他说和我有亲密关系?好吧,只要他能说出我右屁股下面长了什么东西,我就承认和他不同一般的关系。但是他要说不出来,那他就要露出屁股让我割一刀,我保证,我只割右边屁股上的rou,绝对不割不该割的东西,这一点,我们可以去公证。”他信誓旦旦的保证,但是有人相信吗?就算有,也不愿意露出屁股让他割一刀的。所以,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本来,它就像一滴水,落入了凉油里,晃荡晃荡,也没有什么反应,但是,有一天,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