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芳妒(上)
书迷正在阅读:穿成男配的炮灰前妻、(泽村大地乙女向)怦然心动、【泰腐】少爷和保镖、【高校星歌劇/all悠太】青春長曲、女s和她的玩具们、把短裙撩起来、堕落的幼师、和爸爸的性福生活(父女文)、全球高武:当人王回到过去、闺房之乐
催促太子殿下成家的奏本都在龙书案上堆成一摞了,然而太子殿下本人却躲懒在东宫的花厅里和好友撕饼喂鱼。 “殿下是怎么打算?” 陪太子殿下一起撕饼的人是户部侍郎李玄,原本也是谨慎稳重的性格,只是年幼时他也曾是太子殿下的伴读,后来更是伴到了床榻上,两人情分不比寻常君臣,国事、家事都能问得上一句。 “娶呗。” 太子殿下闲闲地打了个哈欠,“看谁家的小姐不想嫁人的,过来东宫,孤养她一辈子就是。” 李玄嘴角抽了抽,“殿下也不能这样儿戏。” “那你说怎么办?”太子殿下瞥了他一眼,“我可不会让他们揪着错处参我,再让我把这位置让给简隋林。” “臣不是那个意思。”李玄无奈地拂去被风吹落在殿下肩头的落花,“等东宫里有了女主人,殿下若依然无嗣…” 他没把话说完,只静静地看着殿下。 太子殿下赌气似地和他僵持着对视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败下阵来,撇嘴道 “让简隋林赶紧生个儿子过继给我,将来我传位给他儿子。” “殿下。”李玄放下喂鱼的饼,伸手覆上殿下的手,温声道 “也不必如此。” “怎么?”太子殿下狐疑地看向他,“你有什么别的办法?” 李玄轻笑一声,“殿下的身子和寻常男子不同,只是天葵未至才无法受孕,若是寻医问药将葵水理顺,”他眨了眨眼,定定地看向脸色突然泛红的太子殿下 “殿下想要子嗣,何须他人代劳。” ———————— “隋英啊!” 正午头的一声唤吵醒了东宫里贪睡的猫,莲花池里的锦鲤都被扰的甩尾巴。 “干什么…” 太子殿下喝了几天的药,这几天身上正乏力,刚睡的踏实就被来人吵醒了。 “你看看我给你带的什么!” 太子殿下寝殿里风风火火地闯进来一个高大的身影,来人剑眉星目、满面喜色,手里拿着一个亮晶晶的东西。 “快别睡了,起来看看西洋的玩意儿!锦辛说这叫水银镜,比铜镜可清楚多了。还有一面大的,我也给你带来了,放你正厅摆着,可漂亮了!” 太子殿下揉着眼睛爬起来,浑身酸软又使他跌回被褥里。 “给我揉揉腰。” 太子殿下闭着眼睛随意使唤邵老将军府唯一的一位大公子给他揉腰,而这京城里引无数少男少女折腰的贵公子便真的熟练上手去给他揉。 “他还带了别的东西,你随我去看看。“ 邵大公子试图把人从床上捞起来,奈何殿下软的像没了骨头一样,看着实在没什么力气。 “你怎么了?” “李玄给我找的药,喝了就这样。”殿下嘟嘟囔囔地挂在邵大公子身上,“那药难喝的要死,也不知道要喝到什么时候。” “他该不会真给你下毒吧?”邵大公子拧起眉,“我只验过最初几次,后面的药他便不让我验了,你也是,太信他了。” 太子殿下闻言噗哧一声乐了 “你们要是想我死那可简单极了,哪需要下毒这么麻烦。” 殿下笑起来实在是明媚,精致贵气的五官简直让人移不开眼。 邵大公子看见他笑起来也是眼神一暗,本来在按摩腰间的手也不安分地想往深处探索。 “别闹。”太子殿下靠在他怀里 “李玄说不让碰呢。” “李玄李玄,又是李玄。”邵大公子忿忿道 “他的话你就那么听?” 殿下嗐了一声,“他不是为了我好吗?我需要一个孩子,可我又没法儿让别人给我生。” 邵大公子面带笑意箍紧了怀里人的腰,嘴唇去蹭他耳垂,暧昧道 “所以你就给我生,嗯?” 殿下哈哈笑了两声,“那要看你本事了邵群。” “行啊,现在就让你瞧瞧——” 邵大公子把殿下压倒在榻上正欲对人上下其手,突然看见殿下表情古怪了起来。 “怎么了?” 邵大公子见他这样,心下一紧,“哪儿不舒服?” “等会儿,”殿下踌躇几瞬,犹豫道 “我腰酸,那也…” 邵大公子愣了愣,当即掀开蟒袍下摆伸手进去摸,果然摸到那处湿漉漉的。 “你想要…” 邵大公子在看到抽出的指尖上那一点嫣红时止了话头,再看向殿下时眼神和语气都更为兴奋了 “你有葵水了!隋英啊!你有葵水了!” 这话简直响彻寝殿,殿下来不及羞,抬脚就踹向他胸口。 “闭嘴!” ———— 殿下苦大仇深、别别扭扭地在几个人的陪伴下度过了人生中第一次葵水。 他虽然是个罕见的双性身子,又喜欢和男人在一起,但他也一直以男子自处,这冷不丁带上了女人的葵水… 他真是十分不习惯。小腹隐隐作痛不说,就连手脚都是冷的,更别提那缓缓往外流血的诡异感觉,这一切都让他寝食难安。 殿下身边的几位公子也一样难熬。 花开的正艳,又不许摘,可把人们馋坏了。 所以当邵大公子嗅着殿下身上腥味淡了的时候,他就迫不及待地要求仔细看看那处。 也亏得他脸皮最厚,换了旁人绝不会把这样无耻的要求在殿下耳边念叨一整天。 “给我看看,给我看看呀!” “有什么好看的。” 殿下正为自己决定要个孩子而懊恼,偏偏邵群还总叨叨要掰着他腿去看葵水结没结束。 “孤不舒服,离孤远点!” 邵大公子以下犯上惯了,也不怕他端太子架子,见他不答应索性直接动手。 他握着殿下的脚踝向上抬,压开人两条腿把那一团白绢扯开——果然连一星半点的血都无。 那光洁无毛的阴户圆润饱满像个馒头,淡粉色的rou缝紧闭,可他知道那内里都是saorou。 “啧。” 邵大公子顿时耐不住欲望,俯身下去在那馒头xue上嘬了一口。 “哎——”殿下差点被他吸走了魂,整个人都紧绷着 “不行!要是李玄回来看见——啊!” 邵大公子向来胆大妄为,在殿下金尊玉贵的身上咬了一口,还是咬在了皮rou细嫩的腿根处,明晃晃的牙印昭示着他的造访。 “哼,就让他看见。” ———— 李玄处理完东宫事务,已经到了掌灯的时刻了。 他早从侍从口中得知邵大公子自从下午进了太子寝殿就一直没出来,稍微一想也知道殿里俩人应该是颠鸾倒凤、玩的快活,只是他耐得住性子,有条不紊地把正事办完才独自提了一盏灯向寝殿慢悠悠地走。 他的殿下身边不会只有他一个,但他最知道要想让他的殿下主动来爱他,该怎么做。 ———— “殿下。” 这一声呼唤在满室呻吟与喘息声中略显清冷,榻上与人滚作一团的太子殿下下身狠狠一缩。 “玄哥…唔…” 太子殿下呜咽着承受了一阵密集的深顶,压在他身上的邵大公子拈起殿下一缕青丝放在鼻尖嗅,眼神轻佻、满脸挑衅地对李玄道 “哟,太子妃来了。” 太子殿下正仰着头喘气,两颊酡红,藕白的胳膊软绵绵地落在大红锦被上,煞是好看。 李玄早习惯了邵群口头上的挤兑,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只是盯着殿下线条极美的身子看。 他浑身赤裸、双腿大开,整个人像一朵正在绽放的牡丹,粉的粉,白的白,花蕊正中红艳艳。 “殿下,你身上才好,怎么…” 李玄的语气有些落寞,“臣费功夫寻来药方,凑齐药引,臣也忍了很久,可是殿下刚好就要和邵公子玩乐,如此不爱惜自己,臣很难过。” 太子殿下最受不了他这样,挣扎着从邵群怀里钻出来半截身子的距离,趴在榻上眼巴巴望着李玄 “我没有不爱惜,我就是…他…呃…” 邵大公子捞着他的胯骨把他拽了回来,沾满yin液的性器重新顶进去在温热湿润的rou道里狠狠抽插 “他就会哄你,别听他的。” 太子殿下很快被顶出了泪,伏在锦被上高高翘着屁股,被cao开的花xue噗呲噗呲地吞吃着阳具,喉间不断溢出呻吟,多到无法承受的快感使他失去了理智,看向李玄的眼神也完全不见了羞耻。 “玄哥…啊…玄哥…” 他泪眼朦胧地望向李玄,“喂我…” ———— 烛影摇红,艳透纱窗。 太子殿下浑身上下印满了邵大公子愤愤留下的吻痕,他像和人较劲一样,下身狠凿不停,顺着殿下微微发颤的脊梁骨一路吻。 殿下被他掐住了命根,勒令只能用雌xue潮喷,殿下向李玄求助未果,湿漉漉的眼神只换来了口中阳物进的更深。 于是那可怜的花xue被迫喷了几次,yin液将两个人交合处的锦被都打的湿透,xue里嫩rou抽搐着裹着男人青筋交错的jiba嗦,爽的邵大公子愉悦到锋利的眉眼都舒展着,顶着层层软rou狠cao一阵,撞进最深处出精。 “唔…” 太子殿下能感觉到被内射,温凉液体一股股喷在体内,让他隐隐有种异样的满足,连嘴里这一根也不自觉地吞得更深。 “这屄生的真好。”邵大公子懒洋洋地揉捏殿下软弹的屁股,“又紧又多汁,sao的没边儿了。” 太子殿下恼的想骂人,嘴里却被堵着。 他抬眼看看李玄,李玄会意,从他口中退出来,硕大的guitou离开他嘴唇时还粘连着一条银丝,眷恋不舍地在他唇间蹭了蹭,然后向后退了一步。 “别走。” 太子殿下盯着那怒涨的沾满自己口水的性器,伸手拉住了李玄的胳膊 “上来。” ———— “殿下…” 李玄被殿下不得章法地骑着磨屄,哭笑不得。 “嗯…好爽…” 内里的嫩rou似乎被刚刚过于久的性事折磨肿了,殿下此刻并不想再次被插入,他只是叉开腿骑在李玄胯间,用绽开的花唇贴着jiba来回磨花蒂。 花唇湿润且高热,邵大公子刚刚射进去的东西也缓缓地往外流,随着摩擦而咕叽咕叽地响。 这让李玄忍的艰难,喘息声都粗重起来。 邵大公子托着腮看旁边看戏,“宝贝儿,你这样可取不了种,我的种也快流干净了。” “闭…嘴…哈…” 太子殿下玩的很快乐。 邵大公子抿着嘴乐,他想知道李玄到底能忍到什么时候。 “殿下…” 李玄沙哑的声音饱含情欲,手臂上的青筋也显示了他已经忍到了尽头。 “你总是欺负我。” “哎——” 一阵天旋地转,殿下突然又被压在了下面,李玄撑在他身体上方,撸动两下那已经沾满yin液的rou具,顶在一片泥泞的花xue入口处缓缓进入。 “啊…” 殿下绷直了腿,只抗拒了一息的功夫,便搂着李玄的脖子接纳了他。 “唔…” 李玄低头吻他的唇,捞起他一条腿放在肩膀上,视线向下去看殿下被他插入的地方。 紫红色的yinjing将粉红的花xue撑圆,那么小那么紧的地方,能把这样粗大丑陋的东西吞下去,真是奇妙的构造。 李玄这样感慨,细细感受殿下内里的热情。 “殿下要是有了身孕,又是几个月不能这样了。” 他一边缓缓抽插一边叹道。 殿下已经被撩拨起了情欲,只有极致的快感能浇灭他浑身的燥热,听李玄这么说越发觉得饥渴。 于是他舔了舔嘴唇,伸手下去将自己微肿的花唇掰开方便李玄出入,转头对依然在看戏的邵大公子道 “你愣着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