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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我刚穿上的裤子和背心,我一下子就被他的行为给惹怒了,都啥时候了?这蹄子还在这和哥儿女情长的?那面都死人了知道不啊?????我推了他两把愣是没把他推开,我忽然停下动作不和他撕扯,我冷声冲他低吼:“躲了,你听见没?”哥拉下脸子,在告诉他哥真要生气了。嘿,小爷生气了后果很严重,这蹄子竟然给我当耳旁风,跟JB娘们似的和我在那耍脾气,仍不死心的往下扯着我刚穿上的皮带。这下我可真急了,下死手的扯住他的手腕狠劲的一推,一下子把他给推倒在地,我力气大,他没想到,竟是趔趄的倒退两步后直接来了个屁股蹲坐了下去。“你要能呆就他妈的好好给我呆着,不能呆就收拾东西给我滚蛋,知道不?”我凶眉凶目的指着他的鼻子吼道,老子就这样,男人和男人间的事就应该痛快点,别他妈搞得和娘们似的磨磨唧唧,江潮真要这么不懂事不爷们,老子铁定不能要他。我提上脚上的板鞋伸手抓上门把,还没等老子把大门打开呢,这蹄子竟然又一头冲了过来,双手死死的扣住我的腰板,死活都不肯放手,我cao,我一看这架势,这蹄子今儿是要和我火拼啊?完全没有妥协的意思。“江潮,你可真要我失望!”我也没还手,就由着他拦住我的腰没动作,可我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些。我明显的感觉到我这句话出口后他双手的颤抖,我见他手上的力道松了,我无情的推掉他环在我腰身的双臂转过身子对他一字一句道:“我再回来的时候不想在这里看见你。”我指着我家的地面对他说,在我转身离去的最后一刻,我看见闪耀的眼泪顺着币姐苍白的脸上滑落,那一刻,我的心中只有气,却不知道他心中的伤痛。我蹬蹬蹬就跑下了我家那破B楼,走出胡同就撒丫子朝着台球室跑了去,到了台球室我就觉得气氛很不对,阴沉沉、死寂寂的,跟他妈棺材铺子一个样。平时死在这打扑克蹭饭吃的今儿都不在,台球室一下子就冷清起来,其实许多娱乐场所都需要一些这样的无赖,正所谓的托儿,虽然带不来效益,起码要娱乐场所有些人气儿不是?我这一看,倘大的台球室,就辉辉一个人,我低着头从烟盒里掏烟,一面点燃一面进了来:“呵,还真是冷清啊。”“海哥,我、我可能要换儿地方了。”辉辉脸色看上去不太好。我拉着他在长长的矮墙上坐了下来,然后你一言我一语的聊了起来,事情大概还是因为项明而起,那都是上头的事情,具体辉辉也不清楚,反正就是这次的事情闹大了,死人了,而且死的还是项明的亲弟弟,项明那指定不能干,然后连带着台球室也遭殃,该走的都走了,这里要关门大吉了。听完之后我问辉辉:“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他挠挠头傻笑着说:“嘿嘿,还不知道海哥。”“那你有地方去么?”我白眼,还真是傻小子,不过我这么瞧瞧他,辉辉长得倒是挺阳光。“没,还没呢。”辉辉不好意思的傻笑着,我这一听,靠,这小子猴尖猴尖的,感情他给我打这个电话的意思哪里是告诉我大熊没了?是想要我知道他现在无家可归了。“算你运气,三叔那招人呢,走,我带去你看看去。”说着我领着辉辉就往三叔的游艺厅奔。小爷我出马绝对没问题,辉辉的吃喝拉撒睡算是有着落了,没事还可以免费玩,多好的事儿啊。-------------------------------------------------------------------------------变态者,弓虽火爆月工门。以上是狗血专栏名称,老子服了他。---------------大海。068:币姐,再见!(1584字)这之后就没啥事了,可是我一想到币姐刚才那出就烦挺,在收银那要了四个游戏币,老子足足打了四个来回的通关,时间可算熬到了晚上,我还是不想回家,忽然觉得自己怎么会蠢得把自己的自由断送在币姐的身上呢?又是一阵烦闷,难不成哥对币姐已经过了那阵子的新鲜感?反正我今儿咋想他咋烦,于是我自己个儿找地儿吃烧烤去了,喝了点酒,越想越烦,就把冠奇、大坤和虎子他们找来了,结果我打电话才知道,这三个厮已经喝上了,而且是没带我?啥意思啊?哥当时就来气了,啥也没说结账走人,一股脑的就杀到了他们的酒桌上。酒桌上,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我瞅冠奇眼神不对,冠奇看我也不顺眼,虎子见状嗷唠一嗓子骂道:“cao,你俩还有完没完啊?都兄弟,咋个意思啊?”“谁知道了?还能不能处了?”大坤上停了,估计已经潮了。(上停,就是打麻将里那个口停的意思)我斜眼瞅瞅冠奇,拎起一棒子啤酒道:“咋的?不割袍断义行不?整一个啊?”冠奇拿起三瓶酒冲我说:“一个能行么?要整就来三。”我去,这不还是对我有意见?虎子和大坤那俩厮还在那起哄,我这一看必须不能掉链子,哥啥时候在酒上差过事啊?然后我就和冠奇整上了,连干了三瓶,尼玛的,都喝道嗓子眼了,在多来一口哥都得喷。等我和冠奇整完三个后,气氛也就没有先前那么僵持了,自然而然的又回到了平常,等我喝得五迷三道的时候,发现桌子上多个人,好像是阿春,那我也没管那事,等快要散局子的时候我发现桌子上又多个人,竟然是币姐????“你咋来了?”我诧异的冲他吼。币姐脸上有淤青,所以他没有扎发而是披散着,故意用长发遮挡他的面颊,今儿他穿了一身白,尼玛的还挺自信的,哥忘了谁曾经跟哥说的,男人要自信就得穿白裤子,币姐这蹄子超级自信,从头到脚一水的白。他淡淡一笑,柔声对我说:“大海,你喝多了。”说着上前就要搀扶着我。莫名的,我心里升起一股子厌烦之感,他是鬼么?追着我阴魂不散?是不是以后我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得跟他黏糊在一起?去哪里,做什么都要征得他的同意?如果对象都这么处,我还是觉得天下人别他妈处对象了,爱情不是时刻黏在一起就发生的,币姐这样,搞得我一点自由空间都没有,喝个酒他也要来多管闲事?没我他能死啊?我大力地挣脱他搀扶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