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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顿了顿才道:“临时取消了。”“怎么回事?”沈度不自觉皱起了眉。两人边说着边走到床边,付栗然一把将沈度推倒在床,随即压上去,一手覆在他的眉间,另一只手装作地痞流.氓的样子轻轻捏住了沈度的下巴,俯身含糊道。“没什么,别想这些了……”十几秒后。沈度稍稍推开他。付栗然于意乱情.迷中挣扎着抬起眼,却见沈度看了他一眼,想了想道:“明天要早起。”“……”两人对视了几秒后,付栗然撇了下嘴,翻身下来和沈度并排躺在床上,两人慢慢冷静下来,过了一会儿,付栗然突然开口问道:“你拍的那个mv什么时候上映?”“嗯?”沈度侧过身,伸手帮他将汗湿后贴在额角的发丝轻轻梳理向耳后,“大概在拍完后。怎么?”“……我和你说个事。”“嗯,”沈度心里隐隐已经猜到他想要说什么,但还是表情如常道,“说吧。”“June.An……”付栗然侧过身和沈度面对面,“她是我妈的朋友,我和她很早之前就认识了。”他看了眼沈度,“但是她找你拍mv的事我事先并不知道。”沈度面色不变。付栗然看了看他,顿时惊道:“你早就知道了?”“不是,”付栗然摸了摸他的脸,“也是后来才发现的,不过没有确定,只是猜测而已。”他突然想起之前朱恩给自己发来的那条信息,话锋一转道,“只是我到现在都还很疑惑,她为什么会偏偏选中我?”他躺回去,盯着天花板,似乎在那里能够找到蛛丝马迹。“那天的视频里,我确定自己没有做过什么特别的事情。硬要说原因的话……”他瞥了一眼旁边的付栗然,“可能因为你。”“不可能。”付栗然反问道:“她是怎么知道我们俩的关系的?就连方姐都……”他一下子顿住,低下头眼中情绪变换不停,随即转移了话题,“她和我家的关系很好,如果猜的不错的话,很有可能是他们知道了什么风声,特意让她来试探消息的。”沈度有些诧异:“试探?”付栗然道:“只是我的猜测,Eric一向很谨慎,没有十足的把握,他是不会出手的。”眼看话题越来越严肃,沈度只好换了个姿势贴近对方,将脸埋在对方肩窝上闻了闻:“不用担心,有句话叫‘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没有担心。”付栗然用下巴在沈度的头顶蹭了蹭,“我只是怕你多想,即使没有我,你也很好。换句话说,也许很有可能是我们想多了,June是真的欣赏你。”他想了想,接着道:“我不想瞒你。沈度,你可能不知道,你有多好。”他在心里偷偷数着指头,脾气好、又大度、会做饭、还孝顺,长的帅演技又好,为人上进又有爱心,不花心不敷衍,对其他人贴心但会注意分寸。唔……优点实在是太多了,他眼看着沈度一步步成名,从小沈终于变成沈老师。他见证了他的起始,未来也会同样见证他的失落与辉煌。察觉到这点后,付栗然默默想到,事情似乎有点不对劲,什么东西不再受他的控制,某种超出计划之外的东西争先恐后地脱离既定的路线,叫嚣着冲向未知的方向。更可怕的是,他对此的态度完全是默认般的放纵。荷尔蒙的发散,连带着肾上腺素的分泌,起初只是有些好奇这种满是刺激的新鲜感,但日复一日的消磨非但没有让这种情绪褪去,反而让他越发觉得甜蜜。像糖,像蜂蜜,还像布丁。他看了眼身旁的沈度,在心里忍不住又加上一句,和他在一起很舒服,非常舒服。无论是心里,还是身体。——至少在现在,或者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这样。他对此确信。然后就听见沈度趴在他耳边轻声笑了笑。沈度本来还有些困意,却被突如其来的情话打了个措手不及,一个激灵后顿时清醒了,他抬起脸稍稍远离了付栗然,眼底溢满了星星点点的笑意。他的手覆上付栗然的,两只手换了个姿势十指相扣。沈度道:“你也很好,有时候我既害怕你走的太快太高,被别人抢走,又怕我追不上,什么都帮不了你。”付栗然没有立即回答,他只是抬起两人的手,低头吻了下沈度右手的中指,顿了顿道:“那就做个记号。”轰的一下,沈度好不容易降下去的火似乎又回来了。他哑着嗓子道:“栗然。”“嗯?”“我后悔了。”“什么?”付栗然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后大大方方地躺在那里,摊开了另一只手臂,被握在沈度手里的指尖动了动,哑着声音道,“刚好,我也是。”作者有话要说: 【提问1】:绕了好几个弯却依旧没刹住车是种什么样的体验?【提问2】:如何合格地当一名纯洁的好司机?_(:_」∠)_——第68章“刚好,我也是,嘿嘿……”田客话音刚落,对面的陆白声就翻了个白眼,“你也是个屁!当我眼瞎啊,这么晚了你不睡觉,找早禾有什么事?”他狐疑地看了田客一眼,“你该不会是有什么不好的想法……”田客都快被怼吐血了,欲哭无泪:“不是,你听我解释啊。我真的是睡不着,还有几天就杀青了,有些亢奋,傍晚的时候又喝多了咖啡,我就随便转转。”要说起他和陆白声的孽缘,田客表示他有一肚子苦水哇哇要吐啊。可以这么说,拍了这么些天的戏,陆白声只要手头没事就会飞来片场,给早禾带点东西,有时是衣服,有时是好吃的。田客闻见香味,手脚就不受他控制了。一来二去的,和陆白声倒是混熟了。他低头看见陆白声手上提着东西,暗暗咂舌:“这么晚了,你还给早禾送东西啊?”陆白声道:“明天一早的飞机,怕来不及,提前给她送来。”“不是,”田客琢磨着不对劲,“沈度就在隔壁呢,你怎么光想着早禾一个人呐?做人可不能厚此薄彼啊。”陆白声闻言,用一种“你小子怕不是个智障”的复杂眼神看了他一眼:“沈度又不是小孩子,还用得着我管上管下?”“……也是。”田客拧开保温杯的盖子,往里吹了吹,掀起眼皮看他,“不过我看你这意思,怎么像是养女儿似的。早禾是乖巧,可她家里的情况你也知道,怎么办都是个麻烦,还不小。”陆白声迟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