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患,都是难以发觉的地方,这样的事情还会发生。”胤禛点头,自是有人去做。这一回贝勒府被清洗的人也不再少数,真是一桩由看书引起的风波,连书楼也被封锁起来,直到确定没有其他的问题后才会重新使用。温凉托着他的胳膊,难得有点小小的哀叹,先是胳膊受伤,现下索性拗断了。府内彻查,书楼封闭,这么一来,这段时间他却是半点都看不到书籍的,还真的有种难熬的感觉。“格格……您都受伤了,这外出的事情,还是别了吧?”朱宝小心翼翼地劝告着,有种苦口婆心的感觉。这段时日贝勒府内一直在清查,他们窝在室内,倒也不是什么坏事,只是眼下,格格竟是又想出门了。温凉长久以来真正算得上是爱好的习惯,或许只有看书一道了。自从他得知贝勒府内有书楼,便是常常去也不厌烦,现下这书楼要被封锁起来检查,温凉也只能够另寻他途。他欲去书店。这倒是让朱宝和绿意两人无奈了,温凉胳膊受伤,府上的大夫倒是每三日都会过来一次,特地嘱咐过要小心静养,切不能疏忽了。然今日格格却说他要出府!温凉自个儿换回了男装,挺着个受伤的胳膊换装的艰难险阻便不必说了,他淡漠地瞥了眼朱宝绿意,“罢了,今日朱宝随同我出去,绿意便在院子里守着。”为了出去,他拆掉了夹板,只是为了掩盖男装和女装的不同。自从温凉第一次没带朱宝出去后,很长一段时间温凉出去都没带着人,这似乎成了习惯。眼下温凉胳膊受伤了,为了方便,也是为了安全,也只能让朱宝跟着一起了。两人离开的时候正是午时过后,虽然日头高照,然秋高气爽,且少有人烟,大多在家中饭馆吃饭,街道上也没多少人。温凉目的明确,便是直接奔着此前常去的书铺,然而等到他到了那里的时候,却是发现这书铺被封了起来。☆、第三十章他凝眉站在原地思索了片刻,转头入了对面的茶肆,随意点了壶茶,和朱宝一同慢条斯理地喝起来。朱宝虽不知道温凉到底要做什么,却也一直不曾说话,生怕一不小心坏了温凉的事。等到他们一壶茶将喝完的时候,温凉招手把茶肆的小二寻来,让他重新倒茶,边漫不经心地问了句,“对面那铺子是怎的回事,数月前犹记得不是书铺吗?”“嘿,小爷是多久不曾来这街道上了?据说这店里窝藏白莲教众,前段时日所有人都被带走了。”小二把白布搭在肩上,笑呵呵地说道,看起来吊儿郎当的样子。温凉随意地点点头,“缘是这样。”没想到这么巧,他仍记得那时那个小孩,没想到转眼间这书屋便成了白莲教藏匿的地点。两人又在这里呆了一刻钟,这才慢悠悠地从茶肆内出,顺着街道往另一家书铺而去。身后茶肆内那小二在店内继续干活,片刻后提着茶渣到后头小巷子里去,然后消失无踪。半晌后,人竟是出现在了禩贝勒府上。这厢温凉和朱宝悠哉地逛到了另一家书铺里去,这里虽然不同之前那最大的那家,然专精某几个方面的书籍,却也是另辟蹊径。温凉在这里寻到不少喜爱的书籍,可惜的是有两本是孤本,店家不肯割爱,温凉也有点失望。当他让朱宝去结账的时候,门外却不知何时来了位俊美温和的青年,身后两个一脸不耐的少年,看起来就像是兄长带着弟弟出来游玩。说是青年,实际上该是十七八的岁数,带着尊贵雍容的气息,温凉略一蹙眉,隐约想起此人模样,顿时心知这是何人。八阿哥胤禩,曾在白莲教聚集的诚如酒馆出现。温凉当时以为他与白莲教的事情有关,可后来胤禛调查了半年都不曾提及过,想来该是没事了。“爷,您往里面请。”掌柜的看出此人不同凡响,后头虽没跟着侍从,然如此风流人物,定是尊贵之人。胤禩却是笑着婉拒了掌柜的好意,摇着扇子四处晃悠,不知不觉便走到了温凉面前。温凉面无表情,看起来似是不在意此人的出现,不过是平淡地看了眼,便打算避开走到前处去结账,擦身而过时突然觉得右臂刺痛,原来是那少年之一不小心碰到了温凉。温凉右手有碍,忍着疼痛退后一步,胤禩上前致歉,他避开胤禩,只是摇头往他处走去,结账后径直离开。等到温凉离开后,胤禩从书铺离开,却是带着人走到对面的酒楼去,等到他在二楼落座,两个少年郎都不满意起来,“八哥,刚才那到底是谁。哪里值当八哥亲自出马?”胤禩含笑着给九弟十弟斟酒,“你们两个,难道昨个我说过的话你们都忘记了吗?切莫以为这人只是个落魄秀才,可知白莲教那事,或许便是这人一手促成的。”方才胤俄是特地去接触温凉,八哥对此人的特意令胤俄好奇,他本只是想着与此人交谈,没想到这人却是直接走了。胤俄浓眉大眼,看起来就是个英俊少年,“怎生可能,不是说是太子弄起来的?”胤禟一巴掌拍在胤俄后脑勺,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刚才谁叫你去碰他的?还有,别人说你憨头憨脑的,你就真的是个傻子不成?若是真的是太子一手促成的,那这段时间皇阿玛对四哥的褒奖难道是平头掉下来的?”若不是胤俄执意要跟,胤禟也不必巴巴跟来,生怕胤俄坏事了。没想到果真如此,刚才要不是胤禟拦了一下,胤俄都打算直接把温凉拦下来。胤禩温和笑道,“咱这个四哥看起来沉默内敛,实际上却是个手底下有真章的人。这次的事情不管是他手底下的人弄出来的也罢,是他自个的谋划也好,终究都是他得到了好处。且若是前者,一位善纳谏言的人,也是能人。”“所以呢?”胤俄仍旧不大明白。胤禟深呼吸了好几下才勉强露出笑意,他觉得他总有一日会被这个傻弟弟给气死,“八哥的意思是说,这事便是四哥弄出来的。然后提出这个建议的谋士便是刚才八哥去接触的那个男子!再不懂我便不理你了!”胤俄一口闷完了酒,笑嘻嘻地说道,“原是这么回事,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胤禩眯眯眼,眉目垂下抿了抿酒水,“我们什么都不干。”饮完杯中酒,他眼前一闪而过温凉的面容,心中隐隐疑惑,这人为何带着面熟之感?他记忆力出众,很快便想起半年前曾有过的一面之缘。可最要紧的是,这两次,胤禩都有着面熟的感觉,难道他以前见过这人?温凉不知胤禩是什么时候盯上他的,却也把胤禩的想法猜测得七七八八,他的行踪该是从茶肆那里便被泄露出去的。这一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