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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人时用的泥土,当中满布娲皇之大能,死生rou骨皆不在话下。那之中所蕴含的生命力,哪怕时本君与同时代的仙人们相加也比不来啊……”仙君难得的表达出了在法力方面对别人的羡慕,然后非常惋惜地说:“可惜本君还没机会观瞻这唯一一颗留下的陶珠,神女就把珠子偷了,再想看都没机会了。有幸见过仙人们也都化归于天地,想听听描述都找不到人。”虽然与天镜的事情无关,我却有点兴趣:“为什么单单仙君没见过?莫非你得罪过那一任天帝?”我认识了棠溪仙君之后从年长一些的神仙那里打听过,他在此任天帝登基之前已有名望,是以有此一问。他摇摇头:“不能够,当时的天帝大约没见过我吧。大多数祭祀和典礼我都没去,仙人众多,他不曾察觉,我也没什么机会得罪他。”“包括女娲娘娘的祭祀?”“是啊,说起来这也是我没见过那颗陶珠的原因。每年祭祀总会把珠子拿出来拜一拜的,都错过了,唉。”我嘴角一抽:“每一年?你都不去?”“祭祀的时间太早了,总睡过头。”“仙君,你根本不是没机会啊,你根本就是不在乎啊。你还说个屁可惜啊!”棠溪想了想:“你说得在理,本君当时应该真是不放在心上。只是现在再也没机会了,反倒想得厉害。”他忽然垂下眼帘,沉默了一下,然后又一脸轻快地看着我说道:“不要总同本君扯这些无关话题,事情要说不完了。”我不解道:“我们赶时间吗?”他摆摆手:“没什么,只是睡前故事说一半不是本君风格。从前貔貅缠着我给他讲故事,我就专挑长篇,他敢睡就弄醒继续讲,很快他就不粘我了。”想想皮皮也真可怜,先遇到仙君这样放手的,又遇到白梅那种纠缠的,旱时旱死,涝时涝死。他怎么就无缘遇到个中庸点的家长?仙君继续说起天镜的故事:“神女窃走还灵珠,大约本是想用完偷偷放回来,只是这颗陶珠重在生命力充沛,本身的力量其实柔弱纯粹。祭司受魔气侵染甚,在他身上一用,陶珠反被污染,内中力量与魔气相冲,终于碎裂。碎时惊天动地,立刻被天界察觉。”他叹口气继续道:“天镜知道不能善了,抢在天兵到来之前把祭司送回了人间,自己只在那里等着。这一点我倒很佩服。至宝损毁,天帝震怒,当即裁定十日后当众抽去仙骨,余下仙身投入地狱之中饲鬼。你不必惊讶,那个时候天界的刑罚比如今要残酷得多,相比之下,后来把凤凰扔到人间还挺温柔的。”仙君这么说,我还是觉得过于残忍:“这……其实,神女的解卦之能对天界十分重要,为何不能网开一面,让她戴罪立功?”棠溪有些讶异的看着我:“本君还以为你早就能意识到。天镜被情所困,道心蒙尘,早已看不准卦象了。”我“啊”了一声,然后摇摇头:“……我只是耳闻,自己没遇到过这回事。”白梅一向对事比较淡然,我比较随他,所以从没有因什么心事困扰到解卦都发挥失常。仙君笑起来:“那挺不错啊。最好,你永远都遇不到这种事。”他停了一停,又说起往事:“天镜从前必然也不曾遇到过算不准的情形,所以她自己全然不知晓。天帝有命,着她占卜将来一战讨伐人间的情形,她还如往常一样将她所解之卦辞报与天帝。她那一卦,是说大吉。”我缓缓接下他的话:“然而,不是。”“不是。”棠溪沉声继续我的话,“在人间一处峡谷遭遇了魔族的伏击。其实要本君说,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险境,只是因为有天镜,这之前的征战对于天界都太容易了,猝然遭遇,措手不及……”虽然明显是多此一问,我还是忍不住:“你呢?逃出来时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吧?”仙君白了我一眼:“逃什么逃?本君根本就没去。”我不禁咋舌:“……你连作战也翘?”我很庆幸仙君躲过一劫,但也很担心:他这么任性,等天帝从战事中腾出手来不收拾死他才怪。棠溪恨恨的咬牙:“本君做正事时还是有点勤勉的!你们为何都不相信本君呢?”“我们?除了我还有谁?”我皱着眉头问道。“本君彼时的同僚。他们对天镜的占卜一向深信,本君倒一直不太拿她当回事,有时候本君故意不理会天镜的判断,由着自己的想法去做。大多时候居然殊途同归。”他说得一脸郁闷,可见完全不以与神女不谋而合为荣。“只有这一次,本君的设想与天镜的卦辞相去甚远。本君在下界行走时,见过那个峡谷。想来想去,总觉得这一战会很凶险,便劝说众人不去。奈何他们更相信天镜一些,直到出征之前也无人转念,那就没辙啦。”我看他这满不在乎的样子,不解道:“可是仙君如果知道没有胜算,不可能还眼见同僚涉险啊。”仙君老怀安慰道:“还是你更了解本君高贵的品格啊!不像那些糊涂虫,皆说本君若是想躲懒,只管直言,他们会替我把事办了。还是你好,没有白疼你。”仙君说着话,还揉了揉我的头发。我把他的手拿到一边:倒不是介意,只是我没这个脸。要不是知道后来的结局,我和仙君同僚们的想法肯定毫无两样。他的的确确是白疼我了……要是他疼过的话。棠溪装模作样的抹了抹并不湿润的眼眶,继续道:“就为了那些狼心狗肺的家伙,本君假传了一道诏令,把看守天帝宝库的一支精锐骗了出来赶去救援,勉勉强强算是及时到场,挡住一支魔族战队,免得天界落得个腹背受敌。”“假传诏书!?”我惊了,他是真大胆。棠溪耸耸肩:“若是全军覆没,天帝是有心情担心宝库里东西失窃?还是有空责罚本君?不过说这些都没有意义了,仍然许多古时的仙人都在那个峡谷消逝了……”他有些怅然地望着破败的屋顶,长长的叹息道:“许许多多那时候认识的人啊!”“仙君……”我为他心里难受,却也知道经过这千百载年岁他早已看淡,任何劝解都是画蛇添足而已。想至此处,忍不住一股酸涩涌上鼻尖。棠溪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他扑过来,手掌盖上我的双眼,只差跪下:“祖宗你可千万别!我可没时间陪你再来一回了……”“嗯?”我把他的手拿开,“没时间?”他随意挥挥手:“我只是说,不想把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