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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反手扯去蒙面的布巾,翻身上马。格摩没见过他,但看看他身后的排场以及此人形貌,心中逐渐浮现出一猜测。他手抚胸口,大声喝道:“郢国太子!”格摩猜对了,那人正齐徽。齐徽冲格摩一颔首:“西羌可汗,慕已久。”他说道:“孤一直想会一会,所以今日才会亲自出手,现在孤不得不说一句……”格摩目光一凝,齐徽目光讥诮:“若非靠着jian细情报,根本就没机会站在此处。”格摩勃然大怒,但心中知道齐徽的故轻视只了激怒他,让他的伤势更加恶化。他勉强压制着升腾而的怒气,冷冷说道:“原故装作重伤,当缩头乌龟,就了暗算我。那我就让看看,真刀真枪地拼杀,西羌人又什么实力!”他盛怒下,也顾不得皇宫了,左右太子亲自冒头,只要先杀了他,金银财宝跑不了。齐徽将方才于刺杀格摩的锋利长刀抛下,换了把轻灵的长剑上阵,双方正式交战!他蛰伏多日,主要目的就在于营造出京城空虚的景象,麻痹敌人,同时争取时间,暗中调集分派兵力,保卫京城。再怎样设计布阵,这一天终于还了。因各处战事四,虽然郢国主场,可调集而的兵将终究有限,正如格摩所说,谁也别占宜,眼下就真刀真枪厮杀的时候!格摩心中其实对齐徽颇轻视,这位太子年纪很轻,也没听说在战场上有什么战绩,就算会耍一小阴谋,郢国混乱至此,他又能改变什么?但两边动手,格摩才发现,自己好像小看了齐徽。齐徽这一世虽然没有实战经验,但上辈子驰骋沙场,却早已受到了充分的历练,无论排兵布阵还亲自实践,很有一手。格摩可汗受伤在先,亲自上场支撑了一会退到旁边督战,惊骇地发现在郢军阵势的攻击下,西羌竟然逐渐落了下风。但偏在这时,竟有另外两支兵马攻入京城。兵马冲入战局,有不少人循声看去,见郢国人的形貌,俱喜形于色,还以援兵了。齐徽也跟着回头一看,却见率军将领有三分眼熟,他微微一怔,随时色变,高声喝道:“提防兵,这些人叛党!”曾经被李裳拉拢过去的两支叛党也在这时候赶到了,按照原地计划夹击齐徽军队,双方形成合围势。这样一,齐徽这边刚刚取得优势开始逐渐被扭转,甚至连想要撤兵暂避无路可去。“今计,只有一战,战胜了才有路!”眼前有什么湿润的东西滑落下,不汗水就血水,但齐徽顾不得抬手去擦,因只要手中舞动的长剑稍停,等待他的很有可能就死亡。他直接纵马冲入对方的队伍,大声吼道:“杀!”“杀!这他的兵将在应他,见到太子身先士卒,其他的人在短暂的慌乱下恢复阵势,重新开始奋勇杀敌。109、快剑薄浮云经过了这么多事,选择留在京城之中的兵将,自然都是经过千挑万选的赤诚忠勇之士。他们全心全意地跟随齐徽,但齐徽心中,却根本就没有胜利的把握。西羌人确实勇猛凶残,而且敌人前后夹攻,仿佛杀之不尽,手中的长剑已经卷刃,一不小心就断成了两截,敌人趁机在他的手臂砍了一刀。齐徽面不改色,将那人一掌拍死,抢过他手中的刀再战。可是他自己知道,他已经累了,或许也不能再坚持太久。一个念头控制不住地涌来,齐徽不禁询问自己,如果真的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刻,他最想做的事情,会是什么呢?他已经死过一次了,一世临死之前,心中充满了遗憾,他想如果能够重活一次,一定不会再随便猜忌别人,要把曲长负好好地留在身边,再也不让他出事了。但这一回,还是没留住人,齐徽却突然觉得,这样其实也挺好的。理由就像他对靖千江所说的那样,曲长负跟在他的身边,实在是落不到什么好处。知道曲长负过的不错就行了,虽然还是有些想他,不过现在危险,他不在也好。齐徽突然意识到,他一直以为自己很想得到皇位,但是其实一连两世生命终结之前,他都根本没有想过皇位的事。人活一世,看透别人的心很难,有时候想看清自己,也是同样的不容易。这个时候,城门入口处,忽然又是一阵马蹄声传来,隐隐还可以看到一面迎风招展的鲜红旗帜。*绝处逢生大概是一件十分值得欣喜的事,但当齐徽看清楚那旗帜面的“璟”字,怕是仍要觉得失望了。前来支援的,是从平洲城赶来的靖千江。这应该也是最后一役了,曲长负本想一起过来,见证西羌落败。可他每到春季就容易犯旧疾,最近又没有好好调养,最后还是因为身体原因而作罢,选择跟平洲城中的其他大臣一起,随后第二批折返京城。这些大臣们的经历堪称坎坷,先被隆裕帝带着逃亡,而后又遭到齐瞻关押,齐瞻死后被李裳接收,还同样扣下了他们的家眷,逼迫这些人写下降书。有的人不得已写了,有的人则坚不肯从。虽然看去很惨,但他们又是幸运的。因为威胁他们性命的齐瞻和李裳都是霸业未成而命丧黄泉,这些大臣还没有发挥利用价值就被人遗忘了。他们既不用打仗,也没有每天经受威逼利诱的考验,顶多是饥一顿饱一顿地清了一段时间肠胃,就被曲长负放了出来。一关一放,时局已是风起云涌,变化万千。重新得见天日的时候,是曲长负平静地站在他们面前,依旧容色皎皎,仿佛未染凡尘。他当初离开京城前往南戎,一去便是漫漫无归期,曾经让不少人为之惋惜。在大多数人心目中,曲长负是个有才能也有抱负,但唯独欠缺了分运气的年轻人。原本他还年轻,前路很长,只要加以时日历练,绝对能成大器,可惜陡然遭遇这样的难关,怕是人生只能到此为止了。但如今,所有的人都发现自己居然看走了眼。曲长负不单活生生的回来了,而且他所立下的功勋,已经足以彪炳史册。心如磐石者,纵使风雨摧折,是非烦扰,亦可显赫于绝境之中。此刻靖千江已经暗中离开,悄悄折返京城,预备打西羌和叛党一个措手不及,而留在平洲的人中,不论官职年龄,最有资格说话的就是曲长负。他官小位卑的时候都没跟人客气过,如今混到这个份,自然更加不来那辞让谦虚的一套,直接说道:“今日请大人们前来,是希望各位能够整理行囊,带着